吴过出了保险库,来到大门前,发现那个女大堂经理还在那边等候,一见吴过出来,立马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
“吴先生,您好,拿好东西了吗?”
“嗯。”见其一脸献媚,吴过点了点头。
“刚才是我和保安有眼无珠了,得罪了吴先生,希望吴先生不要生气。”说话的同时,她双手递上来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您来办理业务,可以先通知我,我好先安排,如果需要用车,我也可以安排车子去接您!”
“行,谢谢。”吴过把名片收了起来。
“吴先生,方便给我一张名片吗?”
吴过压根没有名片,耸耸肩说道:“不好意思,今天没带。”
“没事没事,那您号码给我一个或者加个微信,好吗?”她依旧陪着笑说道:“也不一定要是公事,您私下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代劳,或者平时也可以出来一起吃吃饭,kk歌啊,我很ok的。”
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给吴过抛媚眼,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好。”吴过便留了个微信。
两人出电梯之时,吴过突然见到大厅中一道熟悉的背影。
肖安琪!
他的老婆,不,确切来说,是有名无实的老婆。
只见其朝着大门而去,半张脸被大墨镜给盖住了。
吴过疑惑,她来这里做什么?怎么刚才没有见到她的车子,她的车子是一辆宝马五系,或许是太过普通了,所以刚才没注意到。
“那个女人是来办理什么业务的?”吴过试探性问道。
“原则上,这是我们的商业机密,不可以透露客户来办理什么业务。”袁雅琴先卖了个乖,对,这个女大堂经理名叫袁雅琴,她说道:“但吴先生您不一样,我可以告诉您,正巧她的这个事情我还真知道,这女的叫肖安琪,是咱们鹭岛六大家族肖家的一个旁支,她的公司有一笔一千万的贷款还进来了,但想着继续贷出来,用以资金周转,但负责这笔贷款的刘专员没有得到好处,就不批,为了这事,她已经跑了好多次了,甚至提出抵押贷款,但刘专员就是不批。”
吴过微微皱眉,怪不得最近肖安琪的心情那么糟糕,每次一回家都苦着一张脸,甚至有时候都不吃饭,直接进了房间。
也是因为这样,惹得李美凤天天骂吴过,说吴过是没用的男人,不能为自己的老婆分担一丝一毫,别说帮上忙了,就连两个人的沟通,连安慰的话都说不上一句。
在肖安琪走后,吴过沉思了一会,这个刘专员搞什么玩意?竟然卡他老婆的贷款,这不是活腻了吗?
但他没有声张,而是朝着不远处的atm机走了过去。
袁雅琴赶紧跟了上去,问道:“吴先生,您取钱是吗?”
“嗯。”吴过点了点头,进去自动存取款机的小隔间,然后关上了门,锁上。
袁雅琴则是站在门外,替他守着。
吴过把紫荆银行的那张黑钻卡塞进atm,输入密码,点击了查询。
当屏幕跳出那一串数字之时,吴过的心跳仿佛停止了。
他伸出了手,在屏幕上数着位数,五,六,七,八,九!
小数点之前,竟然整整有九位数……
而这第九位数还是9.
意思是这张银行卡里的金额有九个多亿。
吴过生怕自己看错了,再次数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才深呼吸一口气。
虽然看到有这么多钱,但他没敢动,突然间冒出这些钱,虽然名义上是他爷爷留下的,但诸多疑点,万一是陷阱,这些钱的来路不明,那用了就麻烦了。
退出卡之后,他小心翼翼的将卡放回卡袋,而卡袋则是放进衣服的内兜里,扣上了纽扣。
一下子多了这么一大笔天文数字般的巨款,吴过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光紫荆银行的这一张就有九个多亿……
他还有其他的九张卡,他甚至有股冲动,想去查一查这九张卡里有多少钱。
但后面又忍住了冲动,因为别的不说,就眼前这张九亿多的卡,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花了。
吴过正准备出门,突然发现门外多了几个人。
他推开门出去,发现一位中年人,西装革履,三七分,一看就是老总的样子,他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伸出双手,要与吴过握手。
“吴先生,你好,幸会幸会。”
“你是谁?”吴过目瞪口呆,怎么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
“吴先生,这是我们紫荆银行鹭岛分行的行长。”袁雅琴惊喜的介绍道,他没想到的是,吴过竟然惊动了他们行长,她越来越好奇了,这吴过到底是什么身份?
“行长,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吴过也感觉有些蹊跷,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个行长?
突然间猛然想起,刚才插卡查询,银行的系统一下子就感应到了,也肯定就惊动了这个行长。
试想一下,十亿存款的客户,那在银行绝对是超级上帝的存在。
“吴先生,您不是咱们紫荆银行的执……”
对方后面的三个字,吴过没有让他说出来,因为吴过知道,对方不是奔着他的存款而来的,而是奔着她执行董事的名头而来的。
虽然吴过不知道执行董事到底是干嘛的,但看样子,应该有很大的权利。
“不就是个私银贵宾吗?这也能惊动行长。”吴过微微笑,眼神示意他不要往下说,他说道:“走,到你办公室去泡茶。”
“好好好,您这边请!”行长无比的客气,在吴过的身边带路。
看着行长如此殷勤恭敬的给吴过带路,保安和袁雅琴目瞪口呆,保安更是在风中凌乱,毕竟刚才他超级怠慢了吴过……
“雅琴姐,你说我的饭碗还能不能保住吗?”保安都快哭出来了,他哀求道;“姐,我看这位吴先生对你印象还不错,帮我求求情呗,让他千万别记仇,我给他道歉还不行吗?”
吴过自然不知道他把保安都吓哭了,他跟着行长到了顶楼的行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