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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致命(1 / 1)

南穗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伸手摸了摸她的嘴角,指尖落在上面有一颗小米粒。

原来,他并不是想要亲自己。

而是因为她嘴角上沾了一颗米粒。

“……”

好!丢!人!

她还没有优雅、性感地摆好坐姿,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身材魅力,结果就翻车了。

南穗佯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吃饭。

她松了口气心里却掠过一抹失落,她想象不到和他亲吻是怎样的体验。

但是只要想想,就……好欲。

南穗及时地闸住不健康的想法,她夹了块糖醋小排咬着,好奇地问:“你是不是也对蒜过敏啊?”

她从小胃不大结实,吃一颗蒜肚子便会疼痛,烧地胃发烫。不仅如此,吃过蒜后,她的眼部会出现发痒的症状。

傅景珩垂眸,没答。

等了足足一分钟,以至于南穗怀疑自己是否说话时,男人看向她,眼神黢黑:“只是,不喜欢。”

晚上十点,两个人吃完晚饭。

傅景珩站起来简单将饭盒收拾装进袋子里,南穗连忙帮忙收拾。

见他要走,她站在他面前,想要联系方式。

到底是第一次主动,南穗的手段并非娴熟,属于零基础选手。

南穗在脑海里过了三遍,不动声色地朝着他身边凑近了几小步,将自己的手机掏出来和他的手机比划了一下,夸张地惊讶:“哇,咱们两个的手机型号一样啊。”

“好有缘,对不对!”

傅景珩看她一眼:“嗯。”

“咱们认识这么久了,积极地也完美地实现了邻居之间互帮互助的传统美德并且发扬光大,对不对?”

“嗯。”

“所以,我们是朋友了对不对!?”

“......”

南穗抓着手机,紧张地直挺腰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比她高上一头半的人。

眼神里装满了热情、激动和期待,甚至于比头顶上的灯泡的瓦数还要亮眼。

极长的沉默。

傅景珩缓缓移走视线,终于开口:“我不和异性做朋友。”

这句话无异于晴天霹雳,疯狂地朝她劈过来。

南穗头脑一片空白,随之脑子里嗡嗡嗡地鸣笛。

不和异性做朋友。

她以为他们已经算的上朋友关系了......

可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自以为是。

也对。

可能在他眼里,她和其他女生都是一样的,就像第一次在酒吧见面,他帮她甩掉猥琐男,也同样会帮助其他女孩子摆脱困境。

南穗的脸腾地涨红,她尴尬又难堪,可她明白,其实更多的是失落与伤心。

她垂眸,将拿手机的手背在后面,低垂的眼睫颤抖:“这样呀。”

“可是。”过了很久,南穗实在忍不住,“为什么啊?”

她想明白,他是不喜欢和她做朋友,还是......

傅景珩的话打断她的思绪,黢黑的眼神落在她面颊:“担心未来女朋友吃醋。”

“......”

南穗腾地又抬起头。

绝了。

能说他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吗?不能。

能说他傻吗看不到她这么可爱漂亮还比他小六岁的小姑娘主动追求他吗?不能。

因为他一切出发点,箭头,他未来女朋友。

为了避免被未来女朋友的误会,傅景珩不交任何女性朋友,不加任何女性联系方式,有错吗?

没有。

因为他一切出发点,箭头,他未来女朋友。

南穗愤愤地想,等我把你追到手,再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对女朋友还是这样的无情!

末了,她还是将背在身后的手掏出来,手机平躺在手心:“那邻居之间可以加一下微信吗?”

她仰头望着傅景珩,他正好也低着头凝视她,南穗一下子撞进男人深潭似的双眸。

敌不动我不动。敌不眨眼,我不眨眼。

僵持半分钟,就在南穗打算收回手机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之时,傅景珩同意了。

“可以。”

南穗按捺激动的心情扫了二维码,得意地翘起小尾巴,对他开玩笑:“那你就不怕你未来女朋友看到我躺在你的列表里呀?”

傅景珩垂在身侧的手微动,他眼睛垂得极低,静静地看着她。

额前的短发遮挡了些浮在眼中的情绪,声音近在咫尺:“不一样。”

他低声说:“你是特殊的。”

一一

等人走后,南穗才回过神。

她有点懵懵的,也不知道傅景珩说的“你是特殊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这没关系。

她加上他微信了!

南穗歪在沙发上,点开他的微信头像。

头像背景是纯黑色,里面镶着金色的极其精致的鸟笼,有点像香奈儿的鸟笼包设计。

鸟笼里藏着一只小鸟,而小鸟的右脚被一条红色的线捆绑,与笼外男人手指上缀着的黑色戒指紧紧缠绕。

好奇怪的头像啊。

南穗忍不住给他发信息。

南穗:我是南穗,你邻居。

傅景珩:嗯。

好冷漠啊这个人,明明面对面还很温柔。

南穗:图片你微信头像里的小鸟是你养的吗?好可爱。

猫躺求

傅景珩的聊天上方依旧是“对方正在输入中......”

过了一分钟。

傅景珩:算是我养的。

南穗支着脑袋,思忖,傅景珩既然养小鸟,说明他应该喜欢小动物吧,而南祁止不怎么喜欢宠物。

傅景珩是南祁止的可能性再次降低。

她趴在床上,高兴地晃着双腿,右脚踝上那根泛旧的红线衬得她肌肤瓷白透亮,无声铃铛在半空中晃动而后亲密地贴近她脚踝肌肤。

南穗:那你的小鸟有名字吗?好奇

这次,傅景珩很快地给了她答案。

傅景珩:seven。

南穗愣住,看着屏幕里的“seven”这几个字母发呆。

他养的小鸟,和她名字一样。

她有个小名,叫七七。

和她亲密的朋友都会这样唤她,包括南祁止。

自从他失踪“死”后,她一直对“七”这个数字异常敏感,也是自那以后,她再也没让他们再喊过她“七七”。

由于这个插曲,南穗匆匆和傅景珩说了再见便去了浴室。

洗完吹过头发,她躺在床上将之前排过舞蹈动作的视频拖给指导老师。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张清伊老师给她回复。

张清伊老师:大体问题没有,图片图片这两个地方的挥鞭转、大劈叉过多。我觉得还是不要过于炫技,重在稳,可以稍微减少些次数。

南穗:ok,我今晚改一下动作。

张清伊老师:行,迎新晚会定于下周晚上七点,你这两天来学校,我给你扣动作。

南穗低头看了看她的脚踝,红肿差不多消了,但以防万一,还是需要再休息两天。

她将脚踝受伤的事情告知指导老师,下一秒,张清伊的电话打来:“穗穗,你脚踝怎么回事?”

南穗说:“今天中午回家的时候不小心被电动车撞了一下,崴到了。”

她加了一句:“现在差不多已经消肿了,对迎新晚会的独舞没有影响。”

张清伊:“这样吧,这周你在家好好休息,下周脚踝确定没事了再来学校,我帮你扣动作;为了以防万一,这边老师会做另一套打算,老师会提前把你排好的舞蹈视频发给赵原舒一份,倘若下周你的脚踝未痊愈,学校会让赵原舒上场。”

“穗穗,这样的安排,你同意吗?”

南穗知道她说的是将自己编排的舞蹈视频给赵原舒发过去的事情。

其实她倒是无所谓,毕竟对于她来讲,脚踝比迎新晚会的一次表演重要的多。

“好啊。老师,那咱们到时候联系。”

“行,早点休息。”

临挂电话前,张清伊忽然想起一件事:“穗穗,等一下,老师这边还有事要对你说。”

“刚才我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问我认不认识你呢。说是他们主编想要邀请你上tmodel九月内页封,你要不要接?”

tmodel在国内虽比不上一线时尚杂志品牌,但对于未踏入娱乐圈的人,已经算是敲门砖了。

tmodel的摄影师们擅长复古以及朋克风,而这家时尚杂志只会在每年的三月份以及九月份出时装专辑,九月份对于三月份来讲更有含金量,也是所有时尚杂志品牌battle最为激烈的一个月份。

所谓金九银十,能够得到任何时尚杂志的九月刊,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你有流量,你有热度。

思忖片刻,南穗恍然,她这是乘着她在赛马场时被夏日剧组拍入镜头,挤上热搜的热度才被邀请的。

“tmodel一天薪酬大概五位数。”张清伊道,“穗穗,你可以趁机考虑一下。”

南穗想到今天回家路上,沈亦姚对她说的那些话一一你只能依附家里,只能依附未来丈夫。

没有丝毫犹豫,她抿着唇:“老师,我接。大概什么时候进行拍摄?”

张清伊:“这样,我把我朋友的微信号推给你,你和她联系。”

南穗:“谢谢老师。”

挂了电话,南穗加了张清伊朋友的微信,许是张清伊与她朋友打过招呼,立刻通过好友申请。

张清伊朋友叫做sindy,一阵嘘寒问暖之后,她将时间、地址以及想要拍摄的风格内容将其说明。

tmodel定于下周日,在迎新晚会的第二天进行拍摄。

南穗提前定了那天的闹钟后,便去梦周公了。

接下来的几天,南穗一直在家呆着,独舞的动作在脑子里徘徊循环,等周二时,脚踝已经没有问题了。

她开车去学校和张清伊见了一面,一个上午,张清伊帮她扣动作,顺势将音频递给学校的文艺部。学校离明溪公寓远,南穗不想再来回开车跑,于是请假在家排练。

临走前,张清伊给她一套芭蕾服,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好好准备。

“这次的迎新晚会董事长格外重视。”

“听说董事这次邀请了位大人物,近期刚从国外回来。也是奇怪,这位从四年前起,便对学校进行投资项目,每年关于创业资金、教学设施等的投资上达一个亿。”张清伊指指这四年新建设的教学楼以及实验楼,“包括这两栋。”

知晓这次晚会的重要性,南穗点点头。

回到家,南穗拿着袋子里的芭蕾服,打开一看,整个人懵了。

这太漏了吧!?

她硬着头皮换上,站在全身镜前,看了几眼后立刻给张清伊老师打电话,看是否有商量的余地。

“不行啊穗穗,这芭蕾服早在半月前就已经定了。”张清伊接到电话,对她道。

南穗:“好的老师,我知道了。”

从前参加宴会,即使参加巴黎时装周,她都没有穿过这样漏的衣服。

这件芭蕾服设计格外性感,性感中带着纯,后背镂空,只余两根细细的肩带勾勒,正面胸前由蕾丝点缀,裙摆是白色的一根根羽毛组成,看起来格外梦幻。

算了,也就几分钟,等结束后立刻换衣服。

周六下午四点,南穗拎起装着芭蕾服的袋子下电梯,准备开车去学校。

在等电梯时,她遇到了几天未见的傅景珩。

男人一身西装,额前碎发慵懒地散落,戴着金丝边镜框,看起来比前几日疲倦许多,眉眼笼着颓废的性感。

两个人坐上了电梯,南穗和他离得近,他靠来时,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儿。

她记得,好像和他见过这么多次,这还是头一次在他身上闻到烟味。她并不讨厌,反倒觉得和松木香夹杂在一起,很特别。

“最近心情不好啊?”

女人细软的嗓音在电梯里响起。

傅景珩的目光从电梯前壁那抹纤影划过,落在她身上。

他只是看着她,没回答,眼睛在她面颊流连。

她离他很近,仰着头盯着他瞧。

今天她画了淡妆,一对猫眼灵动地上翘,鼻尖微微吸了吸,笃定道:“你今天抽烟了。”

他目光深深,喉结滚动,嗓子莫名沙哑:“嗯。”

南穗想劝他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想了想,还是等她成为他女朋友再说吧。

“你要去工作吗?都已经傍晚了。”

傅景珩:“受邀参加活动。”

“喔。”

“你呢?”

傅景珩眼眸里是浓郁的黑,他垂睫隐藏情绪:“最近,在做些什么。”

南穗没有察觉到男人的眼神,“我啊,就在家排练舞蹈。”

电梯“叮”响起,两个人在小区停车场分别。

她看到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恭敬地为他打开车后座的门,傅景珩提脚上车,留给她一道背影。

坐在车内,傅景珩偏头,隔着车窗。

他的眼神里。

一腔孤勇,只余下她。

明溪公寓到学校有一个多小时路程,开到学校,南穗径直去了报告厅的后台更衣室换衣服。

换好衣服,她去了隔壁的化妆间,恰巧碰到赵原舒在上妆。

两个人没说话,在化妆间的同学都知道两个人的矛盾,一时间空气寂静停滞。

前几天,赵原舒收到了张清伊的微信,也许会让她独舞。即便内心厌恶是南穗脚踝受伤的原因才让她上的台,可她更多的是兴奋。

听说这次有大人物来学校参加本次迎新晚会,倘若被看上,指不定会一飞冲天。

她需要这次曝光的机会。

但是,赵原舒没想到的是,南穗脚踝好了。

一盆冷水兜头泼在她头上。

她攥着拳头,死死地盯着南穗身上的芭蕾服,冷哼道:“别以为有了这次机会,你就能攀高枝换金主!”

“......”

南穗完全不懂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赵原舒,我觉得你是不是思维有点什么问题,我得到这个机会是因为我跳舞比你好。从记忆起,我就已经开始学舞蹈了,你比不过是自然的。”

“另外,别把所有人当成和你一样的人,我不需要金主。”

赵原舒没想到她这样淡然,好气!

她咽不下这口气:“得到这次机会又怎样,我收到了tmodel的邀请拍摄杂志封面,等我成了一线明星,我还可以考虑考虑帮帮你让你出演个丫鬟的角色。”

在场所有人谁不知道,赵原舒近来找了个金主,和他上了几次床,才搭上了这条线。

南穗坐下,在原基础上画了浓妆,见赵原舒一直盯着她瞧,也有点烦,“你说的tmodel已经邀请我去拍摄九月刊了,我们到时见。”

这话一出,赵原舒的脸上瞬间成了调色盘,破口大骂:“谁不知道你上学背的包,开的车,都是一个老头子给你买的!!你不是很清高吗,怎么又拐过来抢我的东西!!”

“表面看着清纯清高,谁知道背地里一一”

南穗忍无可忍,抄起化妆桌上的水杯泼她脸上。

“啊!南穗!”赵原舒不可置信地瞪着她,脸上满满是滑过的水珠,“你居然泼我??”

南穗睇她一眼:“那你还想让我扇你一巴掌?不好意思,我的手从小娇养,打你怕手疼,泼你一脸算是抬举你了。”

“你一一”

“我?我怎么了?”

南穗走在她面前,她比赵原舒高一点,低头俯视她:“近距离看,赵原舒,你是不是该洗牙了,牙有点黄啊,是不是骂人骂多了?少生点气,你看你脸上的皱纹。”

化妆间不少看热闹的人听到南穗这句话,忽地噗笑出声。

赵原舒胸口上下起伏,她攥着手,盯着周围看她笑话的人,转身愤愤地指着南穗:“你给我等着!”

南穗没再给她眼神,她根本没时间和赵原舒玩过家家游戏,她抓紧时间上妆涂口红。

等一切准备完毕,她上台彩排,大概排了几次,报告厅的学生陆陆续续进来,黑压压的一片。

南穗是第一个表演,在她前面是领导致辞和主持人报幕环节。

很快,轮到她上场。

舞台四周释放干冰,白雾蒙蒙,一道纤瘦娇柔的身影在中央旋转。

羽毛般裙摆如同一只只飞扬的蝴蝶,天鹅颈,细腰,转身动作时暴露出蝴蝶骨,大片莹白细腻。

台下呼声大震,喊着“南穗”的名字。

傅景珩坐在第一排,将她看得清楚。

梦里的脸,梦里的腰......

耳边是青春期男生们兴奋地吹口哨声,他无法形容此时的情绪。

想要将他们的眼睛挖掉。

他面无表情,眼神阴沉,灼烫的又像是狼一般的眼睛,幽深晦暗。

另一边的董事长见他看得认真,介绍:“傅总,这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南穗。学习好,长相好,追她的小伙子可多了。”

傅景珩微微眯眼,“是吗。”

他说话时,目光紧跟台上跳舞的人,直到最后一幕,音乐渐弱时,傅景珩弯腰,对董事道:“接下来,我还有一场会议。”

董事长一愣,“傅总,不再看了吗?”

他后知后觉才想到傅景珩方才说接下来还有一场会议。

董事长继续道:“今晚傅总能够赏脸过来就已经给我王某面子了。”

“那我......”

“不用送,我的助理在外面候着。”傅景珩率先婉拒。

随后,他起身,余光扫过那抹身影,单手扯开领带,仿佛释放着什么。

待灯光漆黑时,南穗走下舞台。

刚跳完舞,她胸腔微微起伏,心脏跳的剧烈,额头覆着薄汗。

是错觉吗。

她好像看到了傅景珩。

应该不是吧,不是说去参加活动了吗。

路过一个女生,女生对她竖拇指:“学姐,今天超级漂亮!”

南穗忽地意识到她还穿着这身芭蕾服,太漏了,她得趁现在没人把衣服换掉。

简单和她打了声招呼,南穗继续往前走,谁知在拐角处“嘭”地撞上了一堵硬邦邦的墙。

那堵墙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西装面料冰凉滑过她的脸颊。

与此同时,她的身体感受到了来自面料内坚.硬有力的肌肉,和他紧紧相贴。

男人炙热的体温,和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急促的,剧烈的,像是冲破胸膛。

一下又一下地,鼓动她的耳膜。

男人低而沉的嗓音悬在半空:“小心。”

她的腰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握着,掌心的温度发烫。

南穗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整个人惊呆了,抬头望着他。

发现真的是傅景珩!

他领带凌乱地挂在脖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压迫感十足。

在昏暗的走廊里,衬得他眼神是沉寂,是暴风雨来袭前的平静。

他眼里被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占据,在黑暗中仿佛在发光,刺激着他的眼睛。

手里握着她的细腰,能感受到她因呼吸而颤动,细细,小小的,起伏。

他喉咙发干,晦暗不明地看着她。

想将她关进笼子里。

想把她永远嵌进他的身体里。

想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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