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哲么一说盛怀瑜也有点儿好奇,于是问道:“哦,我哪儿不对劲了?”
方哲就扳了指头说:“怀瑜啊你知道你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傻笑吗?你知道你脾气好了很多吗?你最近跟人说话经常细声细气的比以前有耐心多了说真的我有时候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哎你说什么呢!”盛怀瑜一听立即恼了,随手捡起手边的标书要打他,一边打一边骂,“你才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呢。”那阵势虽做得足,动作却轻飘飘的下手比之前要温柔多了。
惹得方哲不由得就叫起来说:“呐,你看到了,就是样,怎么说呢,就是感觉比以前有人情味多了。”
哦,竟是样吗?盛怀瑜不留神自己身上竟还有样的变化。仔细一想,又觉得如果一个人的内心感觉安定幸福的话,可能就会自而地表现出来吧。他想起家里那人如花一般的笑脸,不由得笑了笑。
方哲一见立刻就叫了起来,说:“哎对对对,就是样的笑容!”让人觉得既莫名其妙又高深莫测,既招摇又荡漾,莫名有点想揍他的冲动。
盛怀瑜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方哲却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道破天机道:“怀瑜啊,谈恋爱了吧?”
“”盛怀瑜一怔,随即笑道,“么明显吗?”
而方哲没理他,继续问:“是卓卓吧?”
“你都能看出来呀?”提到傅卓凝,盛怀瑜忍不住了,笑眯眯地看着方哲说,“怎么了,嫉妒啊?”
“嫉妒倒也谈不上,”方哲就有点儿嬉皮笑脸地说,“就是羡慕。”
说句实在的,傅卓凝真挺好的,又聪明又懂事又乖巧又能干,人还长得那么漂亮,亭亭玉立地往人跟前一站,无端就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方哲真挺喜欢她的。
无奈,喜欢也没用,人家根本连瞧都不多瞧他一眼。再说了,盛怀瑜一脸欠揍地敬告他说:“别再惦记了,惦记也没用,她根本看不上你样的。”
从前刚认识的时候,他大概是被嫉妒蒙了眼,一度以为傅卓凝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孩子。现在却知道了,卓卓其实非常低调务实,她不会喜欢方哲种油嘴滑舌的浪荡子。
方哲虽知道,可还是有点儿扎心,闻言就伸手捂了自己的胸口说:“我说盛怀瑜你行了啊,能不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盛怀瑜抿着嘴巴笑。
拎着公文包离开自己的办公室前认认真真嘱咐:“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快一点儿,骑上你的白马找你的那盆花去吧,别再惦记我们家的了。”说完立即关上门!
“嘭”的一声,屋内不出所料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方哲愤怒的咆哮!
盛怀瑜毫不在意,仰头“哈哈”大笑,笑完了伸手掸了掸自己衣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志得意满地离开了办公室。
看似嬉笑怒骂的背后透着剑拔弩张,玩笑的背后是浓浓的警告,他必须得警告方哲,他不喜欢任何人觊觎自己的东西。
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盛怀瑜乘车去了医院。
虽说治愈的希望很小,可是在经过几天的治疗以后,小白居出乎意料地好了起来。下午开会的时候医生打来电话,说它的白细胞值已经逐渐回升,而且已经开始吃喝,也不怎么拉肚子了,一关看样子是挺过了。傅卓凝一听马上就发消息告诉了他,后不等他开完会就一个人先下班了。
两个人约在医院里碰头,傅卓凝一看见他就笑了起来,高高兴兴地蹦进他的怀里说:“怀瑜,医生说小白可以康复啦!”
盛怀瑜手上还拎着公文包呢,另一只手拖了她的屁股,低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说:“下你放心啦?”见傅卓凝点头,便又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你看看你,高兴得跟个小孩子似的。”
阵子常来常往,那医生已经知道他是谁了,看见他来,恭恭敬敬地上前跟他打招呼:“盛先生来啦!”盛怀瑜点点头,走过去跟他确认小白的情况。
小家伙的月龄虽小,可命还是挺大的。在经过几天的悉心治疗和照顾以后,居转危为安,真是叫人惊喜。医生告诉他们,只要再观察两天,确认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傅卓凝一听脸上就挂了笑,盛怀瑜也松了一口气,两个人手牵着手回到家。
没两天去接小白出院,小家伙虽是痊愈了,可到底病了一场,又拉又饿么多天,瘦得皮包骨头,傅卓凝一看就心疼得什么似的,抱在怀里又亲又摸地疼了半天。
后买了一大堆高级猫粮回家,说要给小白补补。
周末的上海气温骤降,清晨突下起了雨。滂沱大雨裹挟着黄浦江的风扑面而来,打得落地窗“噼里啪啦”地作响。盛怀瑜单手掐腰站在露台上看了一会儿江景雨景,突间就进来跟傅卓凝说道:“房子也不行啊,一旦刮风下雨潮气实在太重了。”
他一个大男人无所谓,可卓卓是个女孩子,他怕影响她的身体健康。
恰好傅卓凝正在厨房里头做饭,闻言就笑起来,说:“哪有那么严重!”也不是天天都刮风下雨。
上海是亚热带气候,临近海边,又有台风,一年四季雨量充沛,尤其是梅雨季节。盛怀瑜在心里嘀咕着,就有些不满意,伸手抱了傅卓凝的纤腰说:“要不我们换个房子住住好不好啊?”
个人也挺爱折腾的,又会花钱,每天样那样的不停往家里买,仿佛不要钱似的当,绝大部分都是买给她的。
只是,她都没动,基本上买来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盛怀瑜一开始还提醒她“怎么不穿呀”“怎么不用啊”“是不是不喜欢啊”,后来大概是见她不为所动,也生气了,索性不管她了。
不过看到她穿着以前的旧衣服还是会不高兴,有时候还会发脾气,莫名其妙的,傅卓凝只作没看见,也不跟他吵。
个人看着好说话,其实骨子里很大男子主义,而且有时候也挺不讲理的,每次发脾气都要她哄,有时候还要哄好久,她可不想给自己找事情做!
身后的灶台上正炖着汤,手里头还捏着生煎包,满手都是面粉,傅卓凝时哪里有空搭理他呀?见状就伸手打了下他的手背说:“好了好了,别想起一出是一出的了,还不快让开!”满满的嫌弃,惹得他越发来了劲儿,双手抱着她的腰撒了半天娇,才满意了,放下她高高兴兴地找小白玩去了。
小东西身体虚弱得很,傅卓凝因而没敢给它洗澡,指甲也没剪。盛怀瑜支着腿坐在猫窝旁逗了它半天,最后把它腰一掐,抱了坐在沙发上要给它剪指甲。
腿上垫了一块干净的毛巾。
小白的体格还不大,指甲却长得又尖又细,盛怀瑜捏开它粉红色的小肉垫一看,马上就龇了龇牙说:“咦你看看你,不脏吗?”有点儿嫌弃的样子,却又马上笑起来,嘀嘀咕咕地跟它讲:“来,拔拔给你剪个指甲,你看看你的指甲长的,也不知道按时剪”
他手掌太大了,小白被他抱在怀里头,连脑袋都被蒙在掌心里,不由拳打脚踢地想要出来,嘴里头“喵喵喵”地叫着,盛怀瑜见状就腾出一只手来点了点它的脑门说:“哎呀你还反抗!小东西反了天了?我告诉你呀小东西,你要是敢把麻麻抓伤了,我就把你扔进锅里头炖汤”
正好傅卓凝时刚包完包子过来,闻言就有些哭笑不得的,嗔道:“说什么呢!”一面伸手想要接过小白一面瞪了他一眼,说,“怎么可以吓我们!”
盛怀瑜就有点儿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小白却有点儿畏高,两手扒拉着他的手不肯放,盛怀瑜皮糙肉厚的,根本无所谓。倒是傅卓凝,定睛一瞧才发现它的指甲都勾进了盛怀瑜的皮肤里,一时又有点儿心疼,伸手拍了下小白的屁股道:“你小家伙怎么可以抓拔拔的手!”两只手把小白接过来,放在自己的膝上,忍不住就伸手拍了一下小白的爪子,又拍了一下小白的爪子,气呼呼地说:“以后不可以抓拔拔的手,听到了没有?”模样很是严肃,竟连小脸都气红了。
看得盛怀瑜忍俊不禁,不由暗自瞟了小白一眼。
眼神竟还得意洋洋的。
盛怀瑜就伸手把她抱在腿上,两个人叠在一起,给小白剪指甲,剪完了掀开毛巾一瞧,傅卓凝才发现他没有穿袜子,忍不住就皱了皱眉,问他:“我早上给你拿的袜子呢?怎么又光着脚?”
他就嬉皮笑脸的,说:“不想穿”其实是等着她来帮他穿。
么些日子都习惯了,每天醒来他都要问:“卓卓我今天穿什么?”“卓卓我袜子呢?”“卓卓我衣服呢?”“卓卓我领带呢?”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傅卓凝也知道他是在撒娇,可还是忍不住惯着他,“噔噔噔”上楼取了袜子来,一面打开给他穿上一面道:“都跟你说了上海今天降温,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呀?”穿上了,还要打一下他的脚,穿一只打一下,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掉了好几个收,是我写崩了吗?自我怀疑n感谢在202102252224202102272101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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