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见着恒彦林放下一枚金,在听着恒彦林所说的让他十分不理解的话语,当即他就是怒然呵斥了一句。
这是当自己是乞丐了,居然给自己金子?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就是怒不可遏的很。
一旁的下人见着这一幕,在看看恒彦林之前的时候,无比平静的脸色,心中隐约间带着一丝丝的不安。
这个家伙,该不会是想要对着自己的少爷动手吧?
自己的少爷可是苏家的嫡长子啊,对方敢冲着他动手,到时候的后果会怎么样,对方想的到么?
他感觉这个事情是十分的不可能,但是想想之前的时候,恒彦林所说话的语气,心中又有些发怂。
恒彦林出了望月楼之后,也没有闲逛的心思,直径回去了。
立生也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事情可不怎么样,眼下也不好在继续打捞恒彦林,只能让恒彦林回到御花园去。
皇都外,一个颇为隐蔽的山谷之中,七支小队的人正在练习着射箭,在这里四周已经有数十名的锦衣卫散开,严禁有人靠近这里。
这让的七支小队的人微微有些无奈。
他们原本就是锦衣卫出身的,眼下居然还要锦衣卫看守,当真也是没谁了。
不过,之后的锦衣卫们在经历过一些训练之后,某一些方面上,确实是要比起他们要强悍一些的。
“大人来任务了!”
就在七支小队在训练着自己的箭术之时,一道声音传递了进来。
七支小队的众人们,顿时浑身微微一振,这是有任务了!
“大人交代的任务,给七号的。”
进来的锦衣卫看了看众人们一眼之后,随即递出白纸卷来说了一句。
听着是给七号的,其余的众人们顿时眼神之中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该死的,怎么就不是给自己的任务呢?
七号闻言,脸上满是嘚瑟,看着其余人的眼神也都是变的得意洋洋无比。
一边张开纸卷,一边说道,“看吧,还是我在大人眼里比较有位置一些,这有任务就直接想到我了。”
七号说完,看了看白纸上的人画,在看了看名字之后一些消息,顿时有些愣住了。
其余几个小队的人见此情况,有些好奇上来看了一眼,随即古怪无比的表情在他们的脸上纷纷浮现。
“哎呦笑死我了,还当真是大人宠爱你,居然让你去对付一个天元境还有一个普通人!”
“大人当真是对七号宠爱万分,深怕七号出什么事情,将这样的任务交给他,想必七号在不行,也不会出什么事情才对!”
一群人在此刻,纷纷笑的肚子疼,眼泪都是要笑出来了。
七号的脸色瞬间难看无比,原本以为是什么高难度的任务交给自己,哪里会想到,居然是对付一个天元境还有一个普通人?
好歹他在之前的时候,也参与过射杀地乾境啊,这样做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一想到这里,他朝着一旁的传信锦衣卫看去,“大人是不是搞错了,怎么让我对付这样的家伙?”
他们眼下也算杀手锏了吧?怎么会让他对付这样的弱鸡?
传信的锦衣卫脸色却是有些肃然,“大人让你出手,你就出手,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记住,不要暴露你的行踪,做事要干净一些。”
大人之前在酒楼的遭遇,他并没有说出来,这毕竟不是他这样的人可以随意说的。
而且,这还不是一个光彩的事情,他自然更不能说了。
七号闻言,脸色认真起来,虽然不知道大人为何要选择了这样的目标,不过既然大人的旨意到了,那他自然是要做的漂亮一些
。
“复七,准备出发!”
七号其实原本是三号的,但是之前的云兰关表现着实有些太差劲了,这让的他在回来后不久,就变成了七号。
可以说,他是这里狙击手垫底的存在。
他原本期望着大人给了他一个高难度的任务,在完美的执行之后,就能够顺利的拿回原本的名次的。
但是现在看看,这几乎是不可能了,毕竟,狙杀一个普通人这样的任务,压根就不能够展现出什么的。
复七在一旁闻言,顿时点了点头,两人随即离开。
皇都的太阳又一次升起,苏泽熄昨天在望月楼的事情,也传遍了整个皇都。
这让苏泽熄的头也微微的抬起了一些,最起码那一些家伙们可是不会在用之前被恒彦林喝退的事情,在来嘲笑他了。
心情十分愉悦的苏泽熄,今天带着自己的侍卫去了一趟春芬院,在被伺候着舒舒服服之后,苏泽熄这才穿戴完毕,离开了春芬院。
“那个小子有什么动静?都没有出来过么?”
苏泽熄打着折扇,询问起恒彦林的踪迹。
一旁的下人闻言,顿时连连摇头,“他昨天今天就没有出来过了。”
苏泽熄微微感觉有一些可惜,这要是恒彦林出现了,他就可以亲自去找恒彦林,然后见识一下,恒彦林在看到了自己之后,立刻就滚的场面。
“目标出现,两个目标与画像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以上,两个目标一起出现,确定为目标无误,可以射击。”
此刻,远离皇都的一处山峰上,复七拿着望远镜看着皇都里的一切,在见着苏泽熄出现之后。
微微注视了一会儿,便是确定下了目标。
七号在此刻,已经将弓拉成了满月状态,“目标锁定。”
“咻!”
仿佛是连空气都被震碎的声音响起,七号手中的箭矢瞬间不见了影子。
远处,苏泽熄还在惋惜着恒彦林没有出现,心中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去一趟让御花园,看看对方是不是会见到自己,然后就立刻滚蛋?
而就在此刻,他却是发现一旁的路人们,都是用着惊恐无比的眼神将他看着。
苏泽熄有些疑惑,但是顺着他们的眼神低头看去之时,却是看到自己的白色衣衫上,此刻已经被鲜血浸成了红色。
而地上的一滩鲜血在此刻,越已经汇聚成了一滩积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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