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给陛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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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

在场的两位虫族显然对这个词语无比陌生,然而一旁的安格却陡然想起——

似乎曾有新闻报道过,某低等文明上的小营养液生产商曾不慎生产出了一批劣质怪味的营养液,导致了服用这批营养液过量的病人丧失意识或者神志不清一段时间,后来这家小营养液生产商被这些服用营养液的消费者告上了星际法庭,经过重重审理和检测,确定了那批营养液里只是能让食用这产生致幻效果,对身体没有太多伤害。

而这种致幻剂听说在进入星际时代前的某些低等级的文明中也有过流行,而能产生这种特殊效果的营养液的作用似乎和殿下口中说的喝醉一词在星际前时代极为相似,难道殿下是特意调配出了这种具有简单致幻效果的药剂?

安格小心开口,“如果是这种低等致幻效用的药剂的话,应该不会对殿下的健康产生过多……”

然而被迪拉族军团长简单的一眼吓得头皮发麻,安格这才陡然记起,眼前少年的安危可不是他随口一句就可以判断无误的,如果殿下出了事情,即使是他背后的瓦拉跨星际的营养液集团也绝不会顾念着他曾经的旧情为他求情。

“还是去请精神力医师们来为殿下进行检测吧?”

纪白年却摇了摇头,微醺的他不想多动,更不用说乘坐星舰再回到陌生而奇怪的人群中了。

对了,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嗝……我,我要去见陛下……”

抱着怀中盛着果酒香味的容器瓶,纪白年一转头,欢快地跑进了王宫里。

虫族君王的威压沉沉笼罩在王宫之上,冰冷森沉的王宫不动声色地拒绝掉所有除了少年外胆敢擅闯的人。

迪拉族军团长皱了皱眉,虫族军团长更快得比焦急得恨不得进入王宫里带走殿下去检测的亚莱斯冷静下来。

“现在将这些药剂带去给那些医师们检测,如果真的对殿下的身体存在伤害的话……”

迪拉族军团长没有多言,但他相信无论王多么愤怒,殿下的安危一定是被王放在心头的首要大事,如果王知道这些药剂对殿下的身体有害,一定会在迁怒前至少先保住殿下的安全。

……

纪白年前所未有的开心。

抱着怀中满满的果酒,他有种仿佛带着自家藏了好久的榛子,迫不及待地想要献给艾尔维斯尝尝的兴奋感觉。

然而或许是刚刚抿的一点酒太上头,此刻他头重脚轻地,步子还没迈进正厅多久,突然脚下一软,身子控制不住地往下栽去。

糟糕,他的酒要没了!

纪白年下意识地闭上眼前,脑子里还在懵懵懂懂地可惜着自己酿出的这么好喝的酒,还没来得及让艾尔维斯尝上一口。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下一刻他跌倒的身体接触的竟然不是冰冷而坚硬的地面,而是陷进得柔软如同云层般的柔软存在。

纪白年睁开眼,第一眼紧张地看向自己怀中死死抱着的容器。

幸好没有摔碎。

他美滋滋地用脸颊蹭了蹭酒瓶,迟钝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面前久久伫立着的一道阴影,然后抬头往上看去。

“陛下!”

少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艾尔维斯,本来清亮的嗓音此刻拉长得如同撒娇。

“您要来尝尝我酿的酒吗?”

艾尔维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人类幼崽,冷淡的嗓音丝毫不掩饰糟糕的心情。

“起来。”

如果他刚刚没有分化出精神体,没有及时地用自己的精神力托住自己的人类幼崽,那他的人类……

艾尔维斯突然不敢再想下去,即使再深的哪怕是撕裂开心脏的伤他都受过,然而也从没有过一道伤痕会给他刚刚看着人类幼崽跌下时的那种心悸感觉。

“陛下……”

纪白年模糊中感觉艾尔维斯的语气好像有些许不对,而抬头的姿势太累,他此刻又懒得起来,纪白年索性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子,仰躺着伸出手抱住了艾尔维斯的腿。

“陛下,来陪我一起喝酒吗……”

望着自家一向乖巧温柔的人类幼崽此刻黑眸盛着湖光破碎的潋滟光芒,雪白的面孔染上淡粉通透的色彩,柔软的腰肢软若无骨般地乖乖依抱着他的动作,虫族君王的神态不变,金黄的眸里泛着让所有虫族都噤若寒蝉的冷芒。

“好喝吗?”

仿佛没有感觉到艾尔维斯话语的淡漠,坐在地上的少年迟疑了几秒,黑眸里泛着乖巧的水光,然后才认真地点了点头。

“好喝!”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装着果酒的容器,如同献宝一般地捧到艾尔维斯面前。

“酸酸甜甜的,是我做的成品里……嗝……”,努力控制着着打嗝泛起的眸中水光,虽然成效不大,然而纪白年还是认真地继续推荐道,“……最好喝的……专门给陛下留着的……”

而望着自家人类幼崽此刻摧依赖地笑着看着自己,比往日更容易激发起他要欺凌恶意的纯真美丽面孔,艾尔维斯有些压抑不住心中泛起的深沉恶念。

他轻轻掐住人类幼崽的下颌,逼迫人类幼崽的视线只能停留在他身上。

”为我留的?不给其他虫族吗?”

在听到人类幼崽想要别的虫族解开他的战袍的时候,艾尔维斯就已经压抑不住心中越发扩大开的黑暗躁动念头了。

比起他的虫族本体,他的人类幼崽或许更喜欢奥斯顿这种全身长着羽毛的虫族,这种念头仅仅是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都让艾尔维斯快要控制不住想要毁掉所有躁动的,吵嚷着他的精神力不得安宁的整片世界的念头。

哪怕清除这可能是自家幼崽的一句气话,艾尔维斯此刻也不想放过一丝一毫验证心中所想的可能。

“为什么不说话?还想要留给奥斯顿吗?”

纪白年泪眼汪汪地望着金眸涌动着沉色,气压越发冰冷摄人的虫族君王。

不是他不想开口,是刚刚陛下压根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啊?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精神力威压扩散得过大,艾尔维斯微微平定了些许不平稳的精神力威压。

纪白年这时才能如同浮出海面的溺水者,本能极具有求生欲地说道。

“没有的,只给陛下。”

虽然不知道陛下刚刚为什么生气,可是看在他都那么乖的程度上,希望陛下就不要生他的气了。

似乎是看懂了人类幼崽亮晶晶中眼中传递的内容,艾尔维斯忍不住轻轻捏了捏自家人类幼崽柔软的面颊。

这么不听话的小伴侣,就应该扔到床上,哪怕做到哭得求饶,他也不会有丝毫心软和停下,最好能让人类幼崽的每一寸肌肤都浸满他的气息,每一根头发都能染上他的味道,这样所有的虫族才能认识到他的人类是不可随便触碰的存在。

“……痛。”

被艾尔维斯一直不轻不重地掐着面颊,再感觉到虫族君王的眸光隐约间暗下,被本能察觉危险的直觉提醒着的纪白年此刻眨了眨眼,猝不及防地眼眶的颗眼泪掉了下来,他小声地抱怨道。

“……不给酒给陛下喝了,我自己喝。”

虫族君王终于松开手,冷淡的嗓音泄不出多少情绪。

“不准随便喝这些药剂。”

纪白年据理力争,然而软软的带着酒气的嗓音听不出过多力道。

“这不是药剂,这是好喝的酒。”

说着纪白年还不服气,他松开手,跌跌撞撞地打算从正厅里跑到寝宫,独吞自己好不容易酿出的香甜果酒。

然而看着自家人类幼崽摇晃的动作,艾尔维斯轻而易举地拎起自家还在挣扎的人类幼崽。

“张口。”

望着面前悬浮的金色微红的液体,纪白年偏了偏头,望向艾尔维斯。

“这是什么?”

艾尔维斯平静地抱着怀里还在蹭动的人类幼崽,先前烦躁的情绪似乎轻而易举地被少年几句话安抚下来了。

“解毒的血液。”

纪白年还想据理力争地认真辩解,“可是我没有中毒。”

然而不管人类幼崽此刻水眸潋滟的样子多么让人心动,艾尔维斯也不会因此而无视掉人类幼崽行为中的不正常。

“是想自己喝掉,还是让我喂你?”

然而并没有给纪白年犹豫的时间,虫族的君王稳稳抱起自家的人类幼崽,轻而易举地撬开人类幼崽湿润而带着微微酒香的唇瓣,平日里微甜的津液此刻似乎带上了些许让人沉迷的微苦的醇厚味道,柔软的唇舌异常乖巧有礼貌地被他一碰,也主动羞怯地轻碰作为回应。

精神力世界如同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般的蛰伏躁动,终于被人类幼崽乖巧而主动回应的亲密回应完全安抚了下来。

艾尔维斯已经完全不去想奥斯顿和别的杂物了,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人类幼崽浅淡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格外清晰地响起,还有人类伴侣此刻乖巧安静地蜷缩在他的怀里。

纪白年不满地皱了皱眉,控诉地看向将血从唇舌中强势渡过来的艾尔维斯。

“……腥的,不好吃。”author_s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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