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慕姻杏眸轻眨,带着困惑,怔怔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抓着他衣襟的双手变成抵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肌肉坚实滚烫,有点灼人,女子纤手酥软,意识到他在问什么的时候,小脸一红,羞恼得直接将他推了开,小脑袋往柔软的香枕埋了埋。
霍衍抓住她的手,低下头,薄唇轻吻她的指节,眸底含笑。
“姻儿想要就与我说,不必像昨夜那样生忍着。”
男人刚睡醒的声音带着沙哑磁性,他看着她,眸色漆黑动人。
姜慕姻小脸刹时绯红,实在忍不住了,转过头来,杏眸瞪圆看着他,“不许胡说!”
他看她羞了,不敢闹她太凶,重新躺下,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中。
时辰尚早,他们还可以再睡会。
男人大掌抚摸着她的秀发,一下又一下,姜慕姻躺在他的臂弯里,温暖舒适,可眼眸刚眯下,又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还未看他的伤口。
“给我看看你的后背。”她撑起身子,看着他。
霍衍掀眸看着她,“后背?”
姜慕姻咬着唇,不好意思开口,只倾身上前去拉他的衣襟,霍衍挑挑眉,看着她给他宽衣的动作,没制止,伸开手,由着她将他的上衣扒开。
里衣脱下后,男人麦色修韧的胸膛彻底露了出来,他上身遒劲,古铜肤色与她莹白的纤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阳刚热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姜慕姻饶是昨夜看了一整夜,现在见到还是有几分口干舌燥。
似被蛊惑般,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顿了住。
察觉女子片刻的失神,霍衍墨瞳浮出一丝笑意,他俯身拉起她的手,握着她的手腕,牵引着她,缓缓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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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慕姻视线僵住。
她指尖一缩,耳尖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猛地抬头看他。
“你做什么?”
说着就不管不顾想挣开他的手,可他却蓦地抬手,锢住她的纤腰,将她按向他。
“姻儿。”他低头与她额心相抵,拉着她的小手,薄唇微弯,低哑着声提醒,“还有这件。”
……
……
男人低沉
的嗓音里带着蛊惑,空气里燥热了许多,鼓动的心跳声似乎就在耳畔,砰砰作响,异常强烈。
姜慕姻在微窒几秒后,羞恼地挣开他的手,推了他一把。
她躺下去直接背过了身,还拉起锦被将自己蒙头盖了起来。
伤口裂开就裂开吧!
她不管了!
霍衍看着姜慕姻背对着他,将自己裹成一只毛毛虫,剑眉微挑。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叫嚣,薄唇抿了下。
怕她真要恼羞成怒,惹恼了又要好几日不让他进屋…………
霍衍不再说什么,替她将被子拉低,让她的脑袋露出来,而后才躺下从身后拥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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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帷帐内挂有一个用金彩丝线绣成的鸳鸯香囊,香囊流苏轻轻晃动,散发着淡淡的凝神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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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她气急败坏,小腿忍不住往后踹了一下。
“别闹我。”
霍衍将她按进怀里,下颌轻靠在她的肩窝。
“转过来可好?”
耳畔似被一团热气裹住,她身子微缩,又踹了他两脚,闷闷道:“不要。”
男人被她踹得纹丝不动,反而把人拥得更紧了些,眸光触及她通红的小耳垂,微微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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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清晨凉爽,微风习习,空气里却满是燥热,灼意一点点蔓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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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气息拂动,女子娇嫩的肌肤沁着薄汗微微舒张开来。
半晌,霍衍垂眸看着怀中的她。
女子小脸泛红,鬓发汗湿。
他眸光微沉,“姻儿。”
姜慕姻像只猫儿一样,浑身懒洋洋的,慵懒至极,她眼睑轻掀,睫羽微扬,看着身上的男人,双颊止不住绯红。
“嗯?”女子粉润的唇瓣溢出一声气若游丝的轻喃。
他抚过她的散乱下来的鬓发,将发丝一一夹到她的耳后,指腹磨挲着她的脸颊,声音沙哑:“再一次好吗?”
姜慕姻身子泛软,轻推了他一把:“……你等会要进宫早朝。”
女子眼角又娇又嗔,带着不经意的妩媚风情,他喉结滑动,哑着声。
“我知道。”
他直起身子看她,男人手指修长,指腹粗茧磨人,她轻轻嘤咛出声。
他眸色深沉,又深深看了她一眼,眸里携着缱绻爱怜,薄唇抿着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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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慕姻咬紧唇瓣,偏过头去,情愿看另一侧的大红纱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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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太阳火红炙烈,屋内门窗半开半掩,日光投进一半,屋内光线依旧昏暗。
床帷帐内更是暗生生的,香囊香气拂人,透着一股舒懒缱绻。
……姜慕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晌午,霍衍很早就进了宫,到底是天子倚重的辅国大将军,位高权重,早朝缺他不可。
女子纤腰软得厉害,她怔怔地看着身侧的床褥一会,浑身都懒得动弹。
脑海中的画面接二连三,姜慕姻耳尖渐渐又泛了红,最后实在羞得紧,索性又拉起锦被就将自己蒙头盖了起来,恨不得今日都不要见人。
他对她做的实在是……太过突破她的认知……
……
……
姜慕姻在被子里静静待了好一会,直到杏儿捧着热水,轻手轻脚进屋,在床帷外头问小姐醒了没,她才轻“嗯”了一声。
杏儿早在外头
等了许久,因霍衍走时吩咐了一句都不许进去吵夫人,也就没一个婢女敢进屋唤醒姜慕姻。
眼下杏儿见姜慕姻终于醒了,心头一喜,忙走上前来,掀开床帷。
外头日光漫了进来,姜慕姻微微眯了下眸,边上杏儿又在叽叽喳喳,“小姐您今日起得好迟哦,早膳都错过啦。”
姜慕姻一句不应,她撑起身子缓缓坐起身来,杏儿系好纱幔,转过身来,看着姜慕姻又笑问:“小姐您……”
“午膳想吃什么”几个字未出,却见锦被滑落,小丫头双眸一瞪,脸颊一红,哑了住。
姜慕姻垂眸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只着一肚兜。
许是霍衍早上走得匆忙,没来得及给她穿上里衣……眼下肚兜带子还都绑得松松垮垮的,露在外头的肌肤遍布痕迹,尤其是胸口那一圈。
她脸不禁也红了几分,拉起被子寻着自己的里衣,好不容易在脚边找到,急忙捂着被子倾身上前把衣裳拿了过来。
姜慕姻惯来淡然自若,眼下红着脸,乱着鬓发的娇羞模样看得杏儿呆了好一会。
但小丫头很快压下心中不淡定,一句话都不敢多说,默默走上前去服侍姜慕姻穿衣。
可衣裳刚穿上,姜慕姻又觉得自己身上十分黏腻,不是很舒服……
“杏儿,去唤水,我想沐浴。”
杏儿正蹲着给姜慕姻系腰侧的带子,听到姜慕姻吩咐又愣了下,抬起头来呆呆问:“小姐,昨夜将军都唤了两次水了,您这会还……”
姜慕姻有点点头疼,抚了抚额,打断了她,“怎话这样多?……让你去就去。”
杏儿急忙应“是”,不敢多说什么,起身退出屋外叫来外头女婢备水。
姜慕姻沐浴更衣完,才正经用起午膳。
今日厨房给她熬了一盅乌鸡汤,非常鲜美,她正慢慢饮着的时候,外头却突然传来通传声说管家领着将军亲卫有急事求见。
姜慕姻愣了下,让婢女把人带进屋。
那侍卫进屋后头也没敢抬,只跪到姜慕姻跟前,抱拳禀道:“夫人,将军派属下几人去寻神医沧鹤,如今已把人寻到了。”
姜慕姻初时还以为霍衍在宫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会听得是这事,心头一松。
神医沧鹤来无影
去无踪,性情又十足古怪,是不好寻的。
霍衍几时派人去寻的沧鹤她也不知,如今听得这么快就把人找到,霍衍想必定是废了一番功夫和心思的。
他对她的事样样这样上心,她心里难免欣喜几分。
女子眉梢浮上笑意,却也忙问侍卫:“那神医现在在何处?”
侍卫依旧没抬头,很快应道:“回夫人,神医在寒山寺。”
姜慕姻闻言一愣,“寒山寺?”
沧鹤居然还待在那?
侍卫点头:“是的夫人,属下们也是寻了一圈,最后才在寒山寺寻得神医。”
姜慕姻“嗯”了一声,想了想,站起身,偏头吩咐了管家一句,“备马车。”
管家有点犹豫:“夫人不等将军回来吗?”
“不等了。”这几日朝中事多,霍衍时常要到傍晚回来,神医既然寻到了,是给父亲救命的,拖不得。
管家只好应了声“好”,又道:“请夫人稍等片刻,老奴去准备。”
——
姜慕姻要出府,管家自然利落,没一会儿就安排好一切来请她。
姜慕姻见过京中很多权贵夫人出行排场,可走到大门时,看着一辆马车后头纵列的一队佩刀侍卫还是微微愣了下。
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管家见姜慕姻这般神色,忙道:“夫人,寒山寺在郊外,您独自外出,该多带点人!”
姜慕姻急着去寻沧鹤,便没多说什么,扶着杏儿的手上了马车。
而这样颇具气势的大队人马到了偏僻的寒山寺时,是绝对不可能低调的。
寒山寺是城郊一处破落寺庙,不比京中清佛寺常有贵人前去。寺中主持听到辅国大将军的夫人领着大队兵马前来时,吓了一跳,急忙执香披衣领着几个小和尚出来相迎。
姜慕姻既已嫁了人,不再是闺中女子,便也不再蒙面。
主持少见京中贵人,眼下见女子容姿不凡,一身华贵气度,慌忙下跪行礼。
姜慕姻让侍卫扶起主持,只淡声开口,叫他不必多礼,又三言两语与他说明来意,只说是要来寺中寻人,让他不必惊慌。
主持一听将军夫人要来自己寺中寻人,忙殷勤笑道:“阿弥陀佛,夫人要寻何许人?贫憎这就派人去给夫人您带来。”
姜慕姻道
:“神医沧鹤。”
主持听罢一愣,疑惑道:“夫人是否寻错了?贫憎寺中并无此人。”
姜慕姻一顿,偏头扫了身后侍卫一眼,侍卫忙站出来,朝主持道:“请主持许我们进寺寻人。”
主持也没理由不让人进寺,便让小和尚领着几个侍卫进去寻,又请姜慕姻一行人先进禅房歇息。
而姜慕姻才进禅房,还未坐下,侍卫就拎着沧鹤进屋了,仔细一问,才知道沧鹤现在出了家,改了名,现如今法号“慧能”……
彼时故人再见,沧鹤见着屋中女子红光满面,又见她左右几十个侍卫护着,阵仗排场十足,微微一愣。
可随即沧鹤就忍不住大笑出声,看着姜慕姻,抚着白须感慨。
“丫头,瞧着你这嫁得很不错啊!”
主持听罢一愣,疑惑道:“夫人是否寻错了?贫憎寺中并无此人。”
姜慕姻一顿,偏头扫了身后侍卫一眼,侍卫忙站出来,朝主持道:“请主持许我们进寺寻人。”
主持也没理由不让人进寺,便让小和尚领着几个侍卫进去寻,又请姜慕姻一行人先进禅房歇息。
而姜慕姻才进禅房,还未坐下,侍卫就拎着沧鹤进屋了,仔细一问,才知道沧鹤现在出了家,改了名,现如今法号“慧能”……
彼时故人再见,沧鹤见着屋中女子红光满面,又见她左右几十个侍卫护着,阵仗排场十足,微微一愣。
可随即沧鹤就忍不住大笑出声,看着姜慕姻,抚着白须感慨。
“丫头,瞧着你这嫁得很不错啊!”
主持听罢一愣,疑惑道:“夫人是否寻错了?贫憎寺中并无此人。”
姜慕姻一顿,偏头扫了身后侍卫一眼,侍卫忙站出来,朝主持道:“请主持许我们进寺寻人。”
主持也没理由不让人进寺,便让小和尚领着几个侍卫进去寻,又请姜慕姻一行人先进禅房歇息。
而姜慕姻才进禅房,还未坐下,侍卫就拎着沧鹤进屋了,仔细一问,才知道沧鹤现在出了家,改了名,现如今法号“慧能”……
彼时故人再见,沧鹤见着屋中女子红光满面,又见她左右几十个侍卫护着,阵仗排场十足,微微一愣。
可随即沧鹤就忍不住大笑出声,看着姜慕姻,抚着白须感慨。
“丫头,瞧着你这嫁得很不错啊!”
主持听罢一愣,疑惑道:“夫人是否寻错了?贫憎寺中并无此人。”
姜慕姻一顿,偏头扫了身后侍卫一眼,侍卫忙站出来,朝主持道:“请主持许我们进寺寻人。”
主持也没理由不让人进寺,便让小和尚领着几个侍卫进去寻,又请姜慕姻一行人先进禅房歇息。
而姜慕姻才进禅房,还未坐下,侍卫就拎着沧鹤进屋了,仔细一问,才知道沧鹤现在出了家,改了名,现如今法号“慧能”……
彼时故人再见,沧鹤见着屋中女子红光满面,又见她左右几十个侍卫护着,阵仗排场十足,微微一愣。
可随即沧鹤就忍不住大笑出声,看着姜慕姻,抚着白须感慨。
“丫头,瞧着你这嫁得很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