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珊珊并没有和龙怡怡交手的打算,随手在地上扔了一颗烟雾弹,然后就跑掉了,这也令对方非常抓狂。
龙翠翠抹了抹嘴角,咬牙切齿的说:“没想到这个丫头居然这么厉害,看来我们以前对彭小帅的估计,还是有一些偏差。”
龙怡怡单掌贴在她的背上,很快就令其真元恢复,然后咬着牙说:“你和这个丫头较什么劲,不过就是一个公主而已,放她跑了又能如何?”
龙翠翠晃晃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虽然并没有多说一句话,但是眼中全都是不甘,当初自己的女儿,可没有被皇帝放过。
龙怡怡自然明白她的想法,于是再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最是无情帝王家,这才是真正的悲哀。
彭小帅回到彭府,和龙珊珊她们姐妹两个商量了一下,随后就让她们返回华龙岛,再从那里去封城堡。
第二天他来到皇城之内,发现这里是十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御明显是严密了很多。
来到金銮殿之后,李婷冷着一张脸站在那里,不断的扫视着众人,两眼之中全都是怒火。
她非常不满的说:“如今陛下尸骨未寒,就有人有了不臣之心,居然敢夜闹皇宫,实在是胆大妄为。”
策俊凡面色如常的说:“实在是令人心痛,昨天晚上我请各位吃饭,却偏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令我是寝食难安。
大皇子应该责令六扇门,积极的调查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匪徒逍遥法外,居然敢在皇宫闹事,实在是天理不容!”
李婷看着他说:“你还真是说谎,不打草稿,说出刚才那番话来,就不觉得臊得慌吗?昨天晚上,七公主所在何处?”
策俊凡非常随意的说:“不知道太后何出此言,思思昨天晚上离开皇宫,到达了我的府邸,这也没有什么好掩饰。
而且这也得到了大皇子的首肯,虽然陛下丧期未满,但是我们两个早有婚约,在一起好像也未尝不可?”
龙北宁在一旁咳嗽一声说:“还请母后明鉴,确实是孩儿的意思,七妹八妹的年纪也不小了,就连九妹都出阁了,实在不易留在宫中。
虽然说要为父皇守孝三年,但是我也没让他们举办婚礼,只不过先行在一起,到时候补办也就行了。”
李婷非常生气的说:“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哪有这个说法?传哀家的旨意,七公主和八公主马上返回皇宫,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许离开半步!”
曾震在一旁哼了一声,向前一步说:“太后娘娘还真是好大的威势,不过似乎这天下应该是陛下说的算,虽然说陛下驾崩,那也有大皇子监国。
莫非太后娘娘,想要牝鸡司晨,越庖代俎不成,如果要是如此的话,那大皇子当这个皇帝,恐怕就难以服众!”
他背后是整个亡灵一族,整体的战斗力也是非常的彪悍,自然不会把对方放在眼里,所以才敢如此说。
很多时候一个人说话强不强硬?这主要在于他的底气足不足,只要底气够足,这天下就没有怂人。
策俊凡在心中悄悄地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一直以彭大帅为目标的人,单纯的这份霸气,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了。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既然已经有头更硬的站了出来,那自己就没有必要在前面冲,明哲保身才是最好的行为。
他自动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也就混入了人群那种,这更加的凸显出曾震,怎么看都是一个领头羊。
龙楚在一旁冷声喝道:“竖子如此大胆,居然敢和太后娘娘这么说话,实在是太嚣张了,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曾震高高的扬着头说:“我是不是不知死活?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都说你是皇室第一高手,今天我就领教一下你的能耐。”
他这也是有意为之,皇帝在皇宫之内暴毙,这也令整个皇室的威严下降,而东方和西方不同,贵族的地位并没有那么尊重。
在西方贵族即便是犯了反叛罪,那也不会被人弄死,而且还会得到一块领地,只不过这块领地会特别的偏远,这一辈子也就流放了。
而且他们推崇,贵族的地位无与伦比,这也就使得整个西方帝国的历史上,一直都是贵族之间互相取代,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平民百姓造反。
但是东方却完全不同,绝对是枭雄林立,而且当年最有名的枭雄,甚至还提出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是一种平等观念。
所以在东方掌权者之间斗争失败,面临的往往就是杀戮,而且一般都是杀尽满门,不会让他们活下来。
而且当上位者压迫太重的时候,百姓的反抗也是非常的剧烈,虽然绝大部分都被镇压了,但是也会给贵族重创。
所以当皇室威严丧失之后,这些大臣也就有了其他的心思,很多人都想要借题发挥,为自己攫取利益。
曾震虽然没有造反的意思,但是也并没有把皇室放在心上,如今那些混蛋敢打他老婆的主意,当然就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龙楚一张脸变得铁青,没想到这个小子,居然如此不给自己面子,这可是令人忍无可忍。
他爆喝一声:“你这个小子还真是好大的胆子,既然如此,那老夫就给你个教训,也让你知道天高地厚!”
彭小帅笑嘻嘻的说:“那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陛下一共有九个女儿,去掉四个没有婚约的,我们驸马一共有五个。
我大哥闭关不出,像大姐夫这样的废物,也根本就指不上,不如就由我们三个,代表驸马来和你玩一玩怎么样?
咱们彼此之间打一场,来个三局两声,如果要是我们赢了,以后皇室就不可以任何理由,约束我们这几位驸马。
如果要是我们输了,以后一定为皇室事从,无论你们提出的要求合不合理,我们定当全力完成。”
他这可是直接将了一军,龙楚顿时就不说话了,毕竟事关重大,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