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帅运用天视地听术,把外面的情况尽收眼底,如今情形对自己有利,担心的危险已经不存在了。
他脸上挂着笑,风轻云淡的说:“现在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好,只剩下一伙人需要对付,咱们索性就出去,和他们好好的玩一玩。”
轩辕文林和阿瓦格拉,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要和人家正面看好,这小子疯了吧!
彭小帅玩味的笑着,并没有和他们做任何解释,就这样向着外面走去,他们两个也只能跟在身后。
亚山历德科正带着自己的手下,四处的猎杀那些逃亡的忍者,很快就不满足于此,而是把目光放在神龙帝国那些人的身上。
他的手下对此并没有任何异议,反正杀什么人都是杀,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临死之前总要赚个够本。
龙闵净如今也是面色阴沉,马克卡尔文全军覆没的消息,自然已经被他知道了,同时还知道那些蛮族,首脑都已经撤到了山林之外。
他心中也在犯嘀咕,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不成功既成仁,这并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得了。
他忽然听到弓弦响动,凌空一个翻滚,一根箭矢贴着他的脸飞了过去,射中了旁边护卫的心口。
他手在地上一拍,整个人再次翻起,同时手中多了一把石子,向着那个方向就打了出去,每一个都是威力十足。
从那个方向冲出来的蛮族,立刻就被打了一个正着,几个人翻身倒地,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
亚山历德科心中也是非常的恼火,再次弯弓搭箭,眨眼之间就射出一箭,犹如流星赶月一般。
龙闵净用手在腰间一拍,一把长剑立刻出现在手里,接着虚空一搅,就把箭矢给搅的粉碎。
双方接下来自然就是短兵相接,打的是一塌糊涂,神龙帝国毕竟是在人数上占优势,而且擅长合击之术。
这些蛮族虽然是精锐,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也不过就是垂死挣扎而已,短短不到一支香的时间,几乎就已经死伤殆尽。
龙闵净已经冲到了亚山历德科的身边,对方失去了距离优势之后,这本领也只能算是一般,很快就死在了他的剑下。
这时在小镇的茶馆里,已经撤到这里了克里斯安几个人,看着手中碎裂的令牌,知道这些人都已经阵亡了。
来维方丹叹了一口气说:“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一个人就算再厉害,也只能是一只狼,让这样的人来指挥一群狼,最终也只会变成一群羊。
我们最差的不是精锐,而是能够指挥精锐的人,一个的时候全都是狼,但是一群在一起的时候就都是羊,实在是一份悲哀。”
黑寡妇考芙琳脸上也全都是无奈,对于这些人的死,她并不在乎,但是令自己的丈夫失望,那就是罪大恶极。
她能够理解自己丈夫的苦心,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很多东西并不是随便就能够改变,这是要讲天赋的。
来维方丹看着克里斯安说:“这一次回去之后,我就不会再跟着你了,我要选取一些孩子,从小开始培养,培养我们自己的指挥者。”
克里斯安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睿智和无奈,轻轻地点了点头,自己争夺的,不过是大头领的位置,这个男人带给蛮族的是未来。
龙闵净脸色非常的阴沉,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种局面,这还真是令人头痛的很,本来以为会是一场大盛事,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了残局。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安环就好像和那个彭小帅一样,得到上天的眷顾。
他想到这里,心念忽然一动,世上怎么可能有两个运气这么好的人,莫非他们根本就是一个,彭小帅是太阳神的代言人,分身术也未必不会。
他想到这一点之后,很多事情也就释然了,华龙岛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得超凡脱俗,并不是自己不想介入其中。
而是整件事情,都是他们一手导演的,这丹书铁券就是诱饵,为的就是消灭他们这些力量,或者说目标就是皇室。
他越想越是后怕,仔细的想一下确实如此,算上这一次的损失,皇室的力量已经损失了接近一半,如果现在再有什么人,做出什么事来?那可真就麻烦了。
他立刻吩咐手下,当所有人全都撤回来,不能再有任何的损失,同时要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个消息送回去,恐怕在很多事情上有所不妥。
他忽然之间站住了,缓缓的撞过自己的身体,看到那个安环,嘴里叼着一个草根儿,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他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长剑,面色阴冷的说:“你还真是有勇气,居然敢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难道说你不怕死吗?”
彭小帅笑嘻嘻的说:“人的命只有一条,我又怎么可能不怕死,不过你想要杀我,恐怕还没这个能耐。
你不是想要丹书铁卷吗?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打赢轩辕文林,丹书铁券就是你的。”
轩辕文林同样是一脸的冷漠,向着对方就走了过去,手搭在剑柄之上,一股气势冲天而起。
龙闵净脸色非常的难看,轩辕文林是秒杀门浩田的存在,剑法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如果要是掉以轻心,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扬起手中的长剑,二话不说就攻了上去,这一剑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轩辕文林脸上都是淡漠的神情,长剑猛然出鞘,完全是后发先至,将对方的长剑荡开,然后一剑指向对方的咽喉。
两人打的是风驰电掣,眨眼之间就过了几十招,虽然是僵持不下,但是轩辕文林很明显是占得先机。
两人又交手几招之后,轩辕文林使出第十四剑,这一剑奔若雷霆,同时轨迹非常的奇异,一下就洞穿了对方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