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房间里收拾要出行的东西。
海伦跟进来,问,“你这是要去日本吗?”
“当然,现在除了日本之外我什么地方也不想去。”
“这有没有可能是别人设下的一个圈套,故意让你去日本?”
“圈套?谁的圈套?”
她眨眨眼,又古怪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实在是有些蹊跷,所以,我认为你最好还是留下来观察几天再说。”
我突然大声地咆哮,“我现在一天都呆不下。”
“东青,你冷静点。”她上前拉了我一下。
我一把把她扒拉开,“我没办法冷静,现在双儿马上就要生了,却在这些王八蛋的手里,你让我怎么冷静!”
我咬牙切齿地发狠,“这些家伙如果敢伤双儿的一根毫毛,我一定把他们一个个碎尸万段,否则我誓不为人!”
何顺也走进来,劝道:“东青,我觉得海伦说得对,这件事实在是蹊跷,现在人家在明,咱们在暗,你不要感情用事。还有,星期一,又要开始拍卖了,你不在这里,由拿大主意呀?”
我指了指海伦,“海伦,你留下拿大主意,何顺你跟我去日本。”
海伦摇摇头,“东青,你要是非得去日本,我认为还是我和你一起去,我懂日语,对日本的情况也比较熟,对了,何先生最好也一起去,如果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让琳达留下来拿大主意。”
这时候,琳达也进来了,她大声地说:“海伦姐姐说得对,日本那个地方咱们人生地不熟的,你还不懂日语,你让她陪你去吧,拍卖的事儿,我在这里盯着,不是还有迪夫和盛一伦,还有那个小黑妞吗?”
我想了想,“那好吧,就这么定下来,琳达你留下拿大主意,我让迪夫和盛一伦,珍妮留下来帮你,琳达,如果有什么事,你一定要马上给我打电话。”
琳达很大气地说:“海哥哥,你就放心去吧,怎么说我也是管理一个国家的女王,这点事还难不到我。”
我拿出手机给迪夫和盛一伦、珍妮分别打了电话,把我要去日本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下,让他们好好帮琳达。
他们都答应了。
我们坐当天晚上的飞机去日本,飞了12小时,当地时间中午到达了日本京都。
我们乘了一辆出租车,在海伦的带领下轻车熟路地来到“祇园”附近的一家酒店住下。
祇园位于京都鸭川以东的东山区,分为祇园东和祇园甲部两片,据说最初江户幕府允许茶屋在这里营业是在1665年,至今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
是日本著名的“花街”。
这里的街道干净整洁,房屋古香古色,挂着许多写着日本字的红灯笼,汽车和行人非常有秩序,静静地来回穿梭着。
我们所住的酒店非常小,各种东西都小。
电梯只能容得下两个大箱,玄关到不足半米宽,木格子窗户下铺着竹席地毯的小方桌靠椅都非常小,却不会让人感到拘谨,显得那么得有秩序和便利,有点像日本的绯句,字字珠玑,有条不紊。
我有些累了,躺在榻榻米上不一会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海伦和何顺来敲我的门,说要去尝尝京都最著名的“一蘭拉面”。
我们三个在海伦的引领下,步行向前走。
我看见街头有站着不少神情和打扮都很怪异的新潮少女,她们大多都是年纪轻轻,身材苗条,妆容艳丽。好像是学生,也像刚入职场的小白领。
她们站在街上似乎是在等什么人,可是又不像在等人,总之很怪。
我问海伦,“这些女孩子是干什么的,怎么怪怪的呀?”
海伦神秘地一笑,问何顺,“何先生,你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吗?”
何顺想了想,“难道是援-交女孩儿?”
海伦点点头,“是的。她们就是援-交女孩儿,她们大多都是学生,或者是白领,这是放学或者下班后过来‘兼职’赚学费和外快的。”
她指了指前面的不远处的的一排房子,“如果有客人喜欢,她们就会陪着客人去前面的酒吧或者旅馆,或聊天,或嬉笑打闹哄客人开心,或者……我们到了。”
她指了指前面一个门牌上写着“一蘭拉面”几个字的一家拉面馆。
我们一进去,老板和店员马上很热情地招呼我们,里面的客人很多,绝大多数是年轻的少男少女,女孩子居多。
海伦带着我和何顺在店门口的机器上选好拉面和配菜,投币取票后,店员在狭窄的走廊里飞快地跑,把我们送到一个镶着隔板的桌台前。
桌台只有半米见方,却整齐地贴着点餐指南,备有饮水器、杯子、菜单和笔。
店员拉开面前的独立小竹帘,通过橱窗服务,拿到我们选好的菜单后,又马上放下竹帘,又像变魔术一平为我们各自送上一碗油绿色的甜品,不知是什么东西。
我本以为在这里不会日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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