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作数的。”
林念卿高兴的眯起了眼睛。
谢芝芝愿意加入，她求之不得。
“那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我愿意加入摘星楼。”
有了谢芝芝的加入，《情人》的舞蹈就要重新编排。
不过相对于之前的三人，现在四个人的走位更好安排一些。
只是先前改了大量的舞蹈动作，现在需要根据四个人的走位重新改编。
谢芝芝虽声音条件优越，可身子实在是太僵硬了，妩媚的动作被她做出来虎虎生风。
想来，她优越的声音应该是用僵硬的四肢换的吧。
“苏棠儿，你要记住，你是c位，是四个人的中心位。”
“你在干什么？把最出彩最难的一部分留给别人？”
秋霜主动从中心位离开，让苏棠儿重新回到中心位。
舞蹈勉强继续下去，可需要改进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旧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谢芝芝和秋露就因为走位的问题撞在了一起。
“哎呦”
秋露的额头撞在了谢芝芝的下巴上，瞬间红了一片。
谢芝芝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捂着下巴，疼的龇牙咧嘴。
“秋露，怎么样？没事吧？”
秋霜第一反应就是走到秋露的面前，查看她额头上的伤痕。
秋露的眼睛红了一圈，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委屈的摇了摇头。
苏棠儿本也是要去安慰秋露的，可见着谢芝芝捂着下巴无人问津的可怜模样，便关心道:“你怎么样？我看看你的下巴。”
谢芝芝依言松开了手，下巴上泛着淡淡的青色，刚才定然是撞得不轻。
“都休息一会儿吧！”
林念卿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屋子里的五，哦不，是四个人。谢工并不觉得自己的表现不好。
四个人面面相觑，猜想是不是因为她们状况频出，所以气走了林念卿。
“小姐是生气了吗？”
“谁生气了？”
林念卿拿着药酒进来，正好听到了“生气”二字。
四个人摇头，不答。
林念卿猜到了几人的想法，倒是没有多做解释，只道:“芝芝，你过来。”
谢芝芝慢吞吞的走过去，林念卿直接压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椅子上。
林念卿往手里到了点药酒搓热，替谢芝芝揉散下巴上的淤青。
秋霜见状，有样学样，替秋露揉了揉额头。
晚些时候，四人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林念卿才把她们叫到训练室。
“花魁大赛近在眼前，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按照你们每个人的长处，给你们分配了任务。”
“谢芝芝你嗓音出众，适合vocal担当。苏棠儿，你基础好，适合舞蹈担当。秋霜，你责任感强，以后就监督她们训练。”
“我这样分配就是希望你们每个人可以发挥自己的长处，弥补自己的短板。”
秋露眼巴巴的等着，结果林念卿愣是没有提到她，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她低垂着脑袋，嘴角下垂，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然而林念卿现在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根本未曾注意到她的小情绪。
“好了，训练吧！”
四个人陷入了紧张的训练当中，林念卿若是有空便会在一旁看着。
仅仅是一天，林念卿就发现了问题。当天，她就重新安排好了训练计划。
“谢芝芝，苏棠儿。我让你们做vocal担当和舞蹈担当是希望你们四个人从整体看上去没有太拉垮的地方，不是让你们俩待在自己的舒适圈。”
“谢芝芝，你几乎一整天都在练习唱歌，而忽略了舞蹈的重要性。苏棠儿，你恰恰与之相反。”
苏棠儿看了一眼沉默寡言的谢芝芝，打断了林念卿的说教。
“小姐，我虽然练习舞蹈的时间比较多，但是这几首曲子我都能完整的唱出来。”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跟谢芝芝拿出来做对比。
谢芝芝声线卓越不假，但是做起舞蹈动作来就苦大仇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人打架呢。
林念卿头疼的扶额，“这还没夸你呢，你就骄傲起来了。若是夸你两句，你岂不是要上天？”
苏棠儿有些不服气，明明是谢芝芝天天摆着张冷脸，现在又拖后腿，怎么便说她呢？
林念卿一看她那脸色就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行了行了，我重新给你们制定了训练计划。从明天开始，上午练习曲子，下午练习跳舞。哪部分完成的不好，晚上就留下来加练。”
四人无人反对。
次日，林念卿很早就来摘星楼监督她们训练，免得她们因为自己的喜恶而耽误进度。
四个人在里头唱歌，她就在站在门外盯着。
“秋露，调子低了，再唱高一点。”
“再来一遍。”
“秋霜，你是在对着木头唱歌吗？有感情一点。”
“苏棠儿，说了多少遍了，控制好你的表情。你觉得你唱《悟空》的时候露出这种勾人的表情合适吗？”
两个时辰过去了，除却谢芝芝，另外三人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
林念卿叫停，让几人先休息一会儿。
小厮听到里面歌声停了下来，赶忙把灶上温着的雪梨汤送进去给她们润润嗓子。
林念卿单独把谢芝芝叫到一边。
“芝芝，你从前是不是从来没有唱过快节奏的歌？”
谢芝芝点了点头，也发现了自己的不足。
“你唱《青鸟》的时候明显气息不匀，有两遍还破音了。”
“我会注意的。”
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受挫，谢芝芝没有她表现的那么平静。
林念卿没有多说，点到为止。
下午，四人开始排练舞蹈。
这一次有林念卿全程指点纠正，她们显然没有昨天放松，紧张的都有些冒汗了。
第一遍，几乎隔两个动作林念卿会叫停，一遍舞蹈下来数不清叫停了多少次。
第二遍，第三遍……最基本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林念卿叹了一口气，上前扶着秋露下腰，接着是秋霜。
“好好的小姑娘，怎么身体就这么僵硬呢？”
林念卿才松手，秋霜的身子就控制不住的晃着，摆好的动作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