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恶搞一下这个可恶的大少爷呢?
如果她是个小男孩,她绝对会脱裤子在上面撒一把尿下来淋他们,让他们尝尝童子尿。1但可惜不是,她是个年满二十的黄花闺女了,不可能做脱裤子这样羞耻的事情。
她那乌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忽然眼睛一亮,唇角翘起了坏笑的弧度,深深的小酒窝盛满了邪恶。她伸手迅速一捞,把一只正掠飞过来的小鸟抓在手里。
她伸出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做一个叫小鸟噤声的“嘘”的动作。奇怪的是,那被她突然抓住的小鸟本来欲挣扎,看见她这个指令,竟然真懂了似的,很安静地睁大那双茫然的眼睛望着蓝枫。
“拜托,拉把屎!”她悄声的说,然后用手指在小鸟的腹部上轻轻一戳。
小鸟“吱”的一声,一泡并不大的屎拉了出来,很准确地落在下面正接吻的夜行风脖子上。本来,蓝枫是想要这泡屎落在夜行风的脸面上的,只可惜他低着头,而仰着头的则是那个漂亮的混血美女。
那混血美女和她没仇,而且太漂亮了,她也舍不得让一泡鸟屎落在她的脸面上,也就只好落在夜行风的脖子上了。
小鸟估计消化有点不良,今天拉的比较稀,黏糊糊地在夜行风的脖子上。
正在忘情接吻的夜行风还刚开始还以为落在他脖子上的是落叶呢,不以为意。但是,过了一会儿,感觉有点不对劲,于是伸手一摸,摸到了黏糊糊的,臭烘烘的东西,慌忙的放开麦安娜一看——
竟然是鸟屎!
他恶心得大叫起来,肠胃抽搐,几乎想要呕吐。
麦安娜也发现了,慌忙的捂着她那精致的小鼻子惊骇地后退几步!
夜行风刚想狂奔出去洗干净,忽然听见树上面传来了一阵犹如银铃般,但极其邪恶的娇笑声:“呵呵,小鸟呀小鸟,你怎么拉得那么的少?是不是吃得太少虫子了?老太婆经常对我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不要偷懒呀,一定要早起吃多多虫,然后往某人身上拉多多的屎。”
“母!山!猪!”夜行风一看见她,几乎都要抓狂了,知道是她搞的鬼,暴怒地大叫,声震九霄,惊飞了整个小树林的小鸟!
“哇!哇!哇!”蓝枫夸张地大叫,“夜少的嗓门真是大呀,让我见识了什么是河东狮吼,真是怕怕怕!”
“你***给我滚下来!”夜行风抬起大脚,用力的踢着蓝枫所在的树干。
树枝摇晃,但是却对蓝枫没任何影响,她依然犹如一只小猴子般挂在树丫上,嬉笑着荡着双腿,荡着荡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只已经臭不可闻的球鞋从脚上脱落,“啪”的一声,准确无误地掉在夜行风的脸上,砸中了他的口鼻!
又痛又臭!夜行风掩着脸嚎叫!
“行风,你怎么了?她是谁?”麦安娜慌忙跑过来扶住了他,惊骇地问。1
“哎哟,不好意思,我这鞋子太大了,竟然不小心打着你男朋友了,对不起哈,美女。”蓝枫嘴里虽然说对不起,但是脸上却一点歉意都没有。
麦安娜皱着眉头看着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世上竟然还有这样一个穿着奇离古怪,而且很坏的女孩。
“死母山猪!”夜行风扒开麦安娜,抱着树干,腾地爬了上去。
只可惜,他今天穿的是一条相对来说比较狭窄的西裤,根本就承受不了他那爬树的大动作,只听见“嘶”的一声,裤裆竟然爆裂开了,露出他里面的内裤——
看见他的裤子爆裂,麦安娜的脸色大变!
而夜行风,则是尴尬到极点!
一直以来,他虽然和麦安娜相恋着,但是,却也一直恪守着发乎情止乎礼的理念,更何况知道自己的父亲强烈反对自己和安娜交往,他不想让安娜遭受身心的伤害。
现在,他竟然在她面前很是失礼地爆裂了裤子,这叫他情面可堪?
蓝枫可乐了!
她在树上对小鸟指着夜行风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小鸟小鸟,你快看呀,我们高高在上的夜大少走光了耶!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大象鼻子冒出来呢?”
夜行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如果麦安娜现在不在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继续爬上去,把蓝枫那只可恶的母山猪抓住吊起来抽打。
可是——
他黑着脸慌忙的从树半空溜了下来,尴尬得不敢正眼看麦安娜一眼,脱了自己的衬衣,系在腰间上,遮掩住尴尬的爆裂之处。
“哇!哇!哇!”蓝枫看见他那裸一露着的上身,看见那均匀而健硕的胸肌,再次流着口水大声的叫了起来,“夜大少你的身材好好哦,我好爱哦!”
“你这变态母山猪!”夜行风暴跳如雷,如果眼里能飞出飞刀的话,估计蓝枫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我呢,没有很变态,只是好色而已。孔子不都说,食色,性也吗?我好点色,那是人之本性。”蓝枫说完,然后转向麦安娜问,“混血美女,你说对不?”
麦安娜才不答她,慌忙拉着夜行风的手臂说:“行风,这女的是个疯子,我们走吧。”
“我是疯子?你说我是疯子?美女,你那只眼看见我疯了?”蓝枫连翻白眼说。
“你全身上下都是疯,疯狗病!”夜行风生气地说。
“我得疯狗病?好呀,那我要传染给你!”说完,蓝枫犹如一只灵活的小猴子般,溜到树半空,忽然双脚勾住,头往下,迅速的咬了夜行风脖子一口,然后再次吊上去,咧嘴地大笑,“你被我咬了哦,快点去打狂犬疫苗吧,哈哈。”
她这一咬,非常的用力,在夜行风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血袖的牙齿印!
夜行风痛得几乎都想要哇哇大叫了!
麦安娜气极了,也顾不上什么淑女形象了,美目怒视蓝枫:“你有病呀,竟然乱咬人!”
“是呀,我有病呀,狂犬病!快点带你男人去医院呗!”蓝枫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然后扯开犹如破锣一般的喉咙唱起《蓝花花》来了:
“青线线的那个蓝线线
蓝个英英的彩
生下一个蓝花花
实实的爱死个人
五谷里的那个田苗子儿
唯有高梁高
一十三省的女儿哟
数上那个蓝花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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