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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激战 兄弟 风采 · 2(1 / 1)

“没有只是!”常钰青冷声打断冯义的话,提着长跨上一旁的夜照白,又转代他,“我回去救钰宗,若是成了便直接往西北而走,替你引开江北军注意。傅悦一直没有回音,怕已是凶多吉少。你若是袭营不成,不用再多做计较,直接带了大军退回武安,守以待援军!记住,切莫青州城!”

常钰青说完便策马走,冯义忙上前伸开双臂拦在常钰青马前,急声劝:“大将军!您不能去,我去救十一郎,您是一军之主,无您则军心不稳,您绝对不能以涉险!”

常钰青冷声:“我若不去,那麦穗怎会相信我北漠大军已经溃不成军向西逃窜?”说完冷喝一声,“让开!”

冯义却是纹丝不,常钰青冷笑一声,策马后退几步后猛然向前,夜照白纵一跃竟是从冯义头顶之上飞跃而过,风电掣般向北飞奔而去。常钰青的亲卫恐他有失,急忙纷纷上马跟在后面追了上去,一行几十竟又冲向了飞陉。

飞陉前,战时销声匿迹的江北军总军需官李少朝终于又活跃了起来,还幸存的北漠战马、锋利的弯刀……天渐黑,李少朝眼睛却似能放出亮光来,挥舞着两只胳膊指挥军需营里的士兵收捡战场上的战利品,直喊得声嘶力竭、吐沫四溅。

江北军中有规定,一场仗打完之后,主力兵及步兵要迅速收整以防敌兵反扑,战场的打扫由军需营里的士兵专项负责。因今这场仗赢得漂亮,北漠铁又是北漠大军中装备最好的,所以李少朝顿时觉得人手不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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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朝想了想,拔脚就往战场西侧的步兵营奔,待寻到了步兵统领王七,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借我一营兵用,咱们把鞑子死伤的这些战马也都回去,我回头用马皮给你们做成马靴穿。”

王七却不肯借人,只推托:“马靴那是风的兵用的,咱们步兵营用不着这个,你还是找张生借人去吧。”

李少朝不肯死心,眯缝眼眨了几眨,又游说:“你不是还有个斥候队呢吗?用得着!”

王七听了不觉有些心,想了想便真应了,了手下一个营将带着人执了火把随李少朝去打扫战场。阿麦带着林敏慎、张士强等人从远纵马过来的时候,那营步兵刚刚被李少朝重新带回到战场之上。阿麦见仍有主力步兵营的士兵留在战场上不觉有些诧异,转头吩咐旁亲兵去问是怎么回事,一会儿的工夫却是李少朝随着那亲兵回来了,到了阿麦马前笑嘻嘻地说:“是我从王七那儿借的兵,今儿鞑子落下了不少好东西,丢了实在可惜!”

阿麦听了气得剑眉倒竖,强自压了心中气,又命亲兵去传王七。过了片刻,王七马过来,老远就:“大人,什么事?”

阿麦沉着脸,策马上前扬手就了王七一鞭子。别说王七一时被阿麦打得傻住,。就连阿麦边的众人也有些愣了。阿麦虽已是江北军主将,可对人向来随和有礼,还从未见她如此发过,更别说还是对一个军中的高级将领鞭子。

阿麦那里:“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着急加强营卫,却人来打扫战场,你活腻歪了?”

王七垂头不语,李少朝脸上有些讪讪的,他知阿麦是因自己曾做过她的队正,顾及他的脸面,这才把火都撒到了王七上。李少朝犹豫了一下,说:“大人,是末将的错。”

阿麦冷冷横了他一眼,接:“我没说你对,你只顾惦记着那点东西!命若是都没了,留着东西有个用!”

李少朝连连点头称是,王七那里却依旧是闷声不语,显然心里有些不服。李少朝见此忙拉了王七对阿麦说:“我们这就去加固营防。”

阿麦瞥王七一眼,冷声说:“黑面以车护营,多派些外探和外辅出去,防备鞑子袭营!”

王七闷闷地应了一声转走,不远却突然传来营中士兵的惊呼声。阿麦等人闻声都望了过去,只见火光映照之下,几个江北军士兵正举齐齐对准地上某,旁边举着火把的那个士兵更是回头冲着王七喊:“王将军!这边有条大鱼!”

王七看看阿麦,转大步向那边走了过去,待到近,才看清士兵们用指着的是个受伤倒地的鞑子将领。只见这人上伤颇多,铠甲上满是血污,一条的角度扭曲得有些怪异,像是折了一般。王七从旁边一个士兵手中接过火把来仔细照了照,见此人不过二十出头年纪,肤微黑,原本清朗的眉目此刻因恼而显得有些扭曲,正横眉目地瞪着自己……瞅着却有点眼熟,竟像是那在青州城下横立马的常钰青的模样。

王七心中突地一跳,顿时又惊又喜,忍不住大声了起来:“大人!咱们这回可真逮了条大鱼!”王七转回冲着阿麦兴奋地喊,“大人,你快过来看看!是常钰青,常钰青!咱们抓住常钰青了!”

那边阿麦听得一愣,这边那鞑子已是猛地向王七啐了一口血出去,嘶声骂:“呸!狂妄小人痴心妄想,我们大将军怎么会落入你们这些宵小之手!他早晚要将你们灭个净,把你们都吊到青州城门去!”

一旁的江北军士兵见此抬起手中长就要往下刺去,却被王七伸手拦住了。王七不慌不忙地掸净了衣角上的污渍,这才抬眼看向那鞑子,猛地抬脚踹向他的伤,中声骂:“看谁先把谁挂城门,一会儿老子就把你送上去!”

“王七!停下!”阿麦策马过来喝住了王七,低头看向地上那人,见他眉眼果然有几分与常钰青相似。阿麦又看了眼他上钢所制的铠甲,说,“他不是常钰青,应该是常钰宗吧。”

“常钰宗?”王七愣了一愣,扫了地上那人一眼,转头又问阿麦,“就是在白骨峡被咱们灭了三万的那个常钰宗?”

阿麦点头。

王七不又笑:“难怪瞅着眼熟呢,竟然也是老熟人呢。”说着竟在常钰宗边蹲下了,笑着问,“嘿?你都被咱们灭过一回了,怎么还不长点记呢?”

江北军众人听了哄笑起来,常钰宗气得脸通红,厉声:“要杀要剐给个脆,别跟娘们儿一样腻腻歪歪的!”

他这样一喊江北军众人反而笑得更厉害了,就连阿麦角也不带了些笑意,吩咐王七:“找罗郎中给他看看,小心着点,别死了。”

“知了。”王七快地应,笑嘻嘻地回头看了阿麦一眼,似已经忘记了刚才挨鞭子的事。

有传令兵过来向阿麦禀报莫海的战况。战前,北漠先锋将傅悦曾带了三千兵去拦江北军东退之路,不料阿麦早有防备,命右副将军莫海带着人伏在那里,将傅悦候了个正着。傅悦失了先机,失利之下只得带兵北逃。莫海带着人追到了子牙河边,傅悦渡河后沿着河岸向西而行,莫海一面带部队随着对岸傅悦一同移,一面派了飞回报阿麦。

阿麦略一思量,命那传令兵先回去告诉莫海密切注意傅悦静,自己则是转去寻徐静。阿麦刚策马行了没多远,忽闻远传来示警的击鼓声,那急促的鼓声刚刚响起便断了声息,显然击鼓示警的人已是被人灭了口。

这个时候,谁还会去而复返?

夜之中看不甚远,远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所到之惊呼声顿起。阿麦尚未反应,一侧的林敏慎已是策马向前几步挡在了阿麦马前。伴随着时而响起的金属相击之声,一匹白战马从暗夜之中颖而出,马上士黑衣亮甲,手长,竟是北漠军大将军常钰青!

原来常钰青见一直找寻不到常钰宗,脆就向着火光奔了过来,这一路闯来已是不知用挑了多少上前阻拦的江北军士兵,只是放声喊着:“十一郎!十一郎!”

这边王七正着人抬了伤重的常钰宗走,见此景也是一时愣住了。常钰宗听见有人唤他,挣扎着坐起来,冲着常钰青方向喊:“七哥!我在这里!”

常钰青闻声望过来,待看清是常钰宗时心中不大喜,直接拍马冲来。常钰宗见此也骤然发难,一把推开旁钳制着他的江北军士兵,拖着伤向常钰青方向滚过去。一旁愣怔的王七猛地回过神来,想也不想地挥刀砍向常钰宗,大刀正好砍中常钰宗后背,常钰宗中一个“七哥”尚未喊完,便向地上直栽了下去。此时常钰青纵马已是到了常钰宗近前,眼看此景双瞳骤然收,上杀气,厉喝一声,手中长游般探出,直刺向王七口。

阿麦远远看到,心中一窒,失声:“王七!快跑!”

王七下意识地挥刀去挡,可手中长刀还未收到前,那透着凉意的尖已是穿透了他前的铠甲,穿而过。王七一时愣了,有些不相信地低头看向口上的长,竟然觉不出痛来,这是自己的吗?

常钰青长猛地回,王七的也跟着那力向前迈了一步,血从口涌而出。

“王七!”阿麦厉声喊,不管不顾地纵马冲了过去。

众亲卫恐她有失,忙打马从后随而来。林敏慎马还未至,人已从马鞍上一冲而起,越过前面的阿麦,手中长剑连变几个招式刺向常钰青要害之。

常钰青高坐马上,舞长将那些剑招一一化解,长一拨将林敏慎退一步,就势俯提起地上的常钰宗,又挥挡开四周围攻的江北军众人,纵马向西北方向突围而去。

江北军诸将分出一些人去追击常钰青,剩下的则忙下马去看王七。阿麦早已从马上滚落下来,将王七从地上揽起,用手死命地摁住他口的血窟窿,回头嘶声喊:“去罗郎中,快去罗郎中!”

旁边有人应声而去,林敏慎从一旁过来,提气运指,连点王七前几大。阿麦满眼期盼地望向林敏慎,林敏慎却是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常钰青那一是贯而过,伤的又是口要害之,这血又如何能止得住?

王七这才觉察出伤口的痛来,颤着嗓子问阿麦:“大人,我是不是就要死了?”

“胡说!”阿麦喝,“死个!谁还没挨过几刀。”

王七环视了一圈四周围着的众人,见大伙均是难掩面上悲愤之,他心里已是有些明白,抬眼看向阿麦,颤声说:“阿麦,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阿麦强压住喉咙的哽咽,骂:“哪儿那么多废话,你老实歇一会儿吧,罗郎中这就过来了,给你止了血就好了。”

林敏慎站起来,和众人默默避到了一旁。

王七忍着口的说:“阿麦,咱们伍里的兄弟能有今天,没少沾你的光。”

阿麦骂:“胡扯!”

王七不理会阿麦的言,只继续说:“可大伙也没给你丢过人,大伙怕被人骂咱们是一人得犬升天,所以每次打仗都拼着命地上……大伙……从没给你丢过人。”

阿麦忍了心中悲痛,强说:“这些我都知。”

王七脸又白了不少,已经隐隐泛出青。他想深口气攒些力气,却引得咳嗽起来,连吐了几大口血,这才嘶哑着嗓子勉强说出话来:“阿麦,你在伍里说过,谁要是先死了,他的爹娘就是大伙的爹娘,你还记得不?”

阿麦用力点了点头,“我记得!”

王七勉强出些笑容来,呼渐弱,强着说:“伍长是武安人,家里有个老娘,每月一两银子就够……老是锦官人,爹娘有兄弟照应着,媳妇带着个闺女,他说过媳妇若是愿意再走一步就由她去……若是愿意守……就拉她们娘俩儿一把。”

阿麦喉咙哽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儿地用力点头。

“我是顺平王家庄人,家里就我一个儿子,我爹怕我在外面受欺负,给我起名王七,说不知的,还以为我上面有很多兄弟,就不敢欺负我了……”声音停了下来,王七喘了一阵气,勉强地从前掏出那块标志将军份的铜牌,抖着手入阿麦手中,才又说,“我一直不肯改名字,就是怕我爹娘不知我已经做了将军,他们只知儿子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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