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处夏日,为了凉快,银羽只穿了一件纱衣。若隐若现的布料遮不住曼妙的身材,更遮不住私处缠绕的红绳。
她住的清雏宫与皇后住的奉祈宫离着有些距离。因此一出清雏宫便有步辇候在一旁准备伺候。
银羽和赵虎孙奇两人胡混良久,外边日头已经升的老高。甫一接触到刺眼的阳光,她便忍不住眯了眯眼,心里愈发想要快些到步辇上歇着。然而心里虽如此想,脚下却不疾不徐,缓缓而行。一则自然是因她私处杵着粗长的一根玉势,疾行不得。二则便是步辇旁边射来的比阳光更要刺眼的目光。
皇上对银羽甚是娇惯,赐下代步的步辇平坦宽阔,又怕她在上头坐的不舒服,因此特地又赐下四个身强体壮的轿夫。那四个轿夫已有多日不曾见过公主,如今见了她这番娇艳模样,个个胯下顶的老高,淫邪目光似是黏在银羽身上撕扯不开。
“公主身体可是不适?”前头的轿夫终究是忍不住心里欲念,前行几步给她行礼,“奴才斗胆,若公主不弃,奴才愿将公主抱上步辇。”
方才离得远看不清楚,如今一行礼便发现银羽纱衣之下全无遮掩。那纱衣绣的乃是海棠花,她翘起的奶头正好顶在海棠花蕊上,香艳非常。再往下看,她双腿之间缠绕的红绳居然是为了固定插在穴中的乌黑玉势。因玉势粗大,材质又沉,已有底座吸附不住,在腿间露出端倪来。
那轿夫见到这一幕,喉头滚动,忍不住咽了好几下唾沫,再开口声音已经有些颤抖:“还请公主爱惜身体,区区几步路,就由奴才代劳吧。”
银羽也觉得自己夹着玉势寸步难行,只是让她被一个轿夫抱在怀中未免有失身份。然而不等她点头应允,那轿夫已经按捺不住,将她拦腰抱起,便朝着步辇跨步而去。
怀中女体散发的幽幽体香萦绕在轿夫鼻端,刺激着他的感官。轻薄的纱衣本就系的不紧,一番动作下大半都已经散开,那挺翘的粉红奶头便被压在轿夫粗糙的衣服上,在晃动间被磨得发红。
轿夫身上淡淡的汗味传来,让银羽方才平复下的呼吸又渐渐急促起来。私处有水慢慢洇出,带着孙奇留下的精液润滑着玉势。有了精液润滑,银羽渐渐觉得夹不住那粗长的玉势,又想起孙奇临走前恐吓她若是泄了他的精水就要将其他宫的侍卫寻来一同操她的小穴,让她整晚都含着肉棒。
“公主回来之后臣可是要检查公主是不是好好含着臣的精液。若是没含住,就说明公主不想要臣的精液,那臣就让其他侍卫也不用客户,在你的骚穴里射尿就好了。到时候公主就好好含着侍卫们的尿,再给他们把精吸出来。”
“堂堂公主,做了侍卫们的肉便器皿,想想还有些让人期待呢。”
想到孙奇恶劣的笑容,又想到若自己真沦落到为其他宫的侍卫们含尿吸精,银羽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却觉得一阵快感袭来,下身麻酥酥的,抽搐了几下,淫水混着精液竟通过玉势与穴肉的缝隙喷溅了出来。
那轿夫只觉得手上一湿,低头看时,怀中的公主已经在想象的高潮中泄了身,淫水和精液沾了他一身,散发出淫乱的气息。
他眸色一深,将银羽放在步辇上:“公主穴里的玉势看起来有些掉出来了。这玉势想必是几位护宫的大人所留,公主可需奴才将玉势插回去?”
银羽被方才的高潮耗空了气力,手脚都有些哆嗦:“你唤何名?”
“奴才胡一,旁边三个是奴才的兄弟,唤作胡二,胡三,胡四。”
“胡一,你帮本宫检查一下,”银羽虽不愿,身上却懒懒的没有力气,只得让胡一动手,“看本宫穴里可还存有精液?”
胡一闻言大喜——他本来就被银羽所诱,想着就算犯上也要尝一回公主的滋味,没想到居然得到了公主的亲口允许。
朝旁边的兄弟使了个眼色,四人围聚过来,七手八脚解开银羽腰间红绳。一人颤巍巍伸手扒开犹带着精水的大阴唇,一人伸手将那被体温焐热的玉势慢慢拔了出来。
“嗯嗯,好粗,啊……慢一些,不要……”
往外拔出玉势的胡三胆子最小,听了银羽呻吟,下意识的将手里的玉势重重插了回去。
银羽双手蓦地抓住步辇上铺的垫子,脖颈扬起,大腿肌肉抽搐,竟这样被一根玉势插泄了身子。
胡一一把推开胡三,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朝银羽请罪:“公主恕罪,胡三是听您说不要,以为您舍不得这玉势,才将玉势插回去的。”
说着手上捏紧玉势底端,一鼓作气将玉势抽了出来。银羽短期内经历两场高潮,浑身如同瘫了一般,任凭玉势离体。高潮后被堵在穴内的淫水和孙奇留下的残精顺着来不及闭合的穴口缓缓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