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不是古板(1 / 1)

结婚证长腿跑了,那还不如说是被司老爷子他自己给翻着的呢。

不过嘛被楼下司老爷子发现他们结婚证的事,其实这些都是司老爷子的自导自演也不为过了。

结婚证长腿跑了,付千雅也是觉得自己这个脑洞开的有点大了,她啧了一声,想不明白。

“那我还真是纳闷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们这结婚证,怎么会就这么好巧不巧的被司爷爷发现了呢?”

司颜白了她一眼,“我要是能知道,我还会问你吗。”

付千雅想起什么,突然嘿嘿一笑,又问司颜,“对了颜颜,你还没说司爷爷看到你们的结婚证后,又怎么了?”

“最后司爷爷同意了你们的事情了吗?”

司颜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突然觉得这人就是单纯的想吃瓜。

“你觉得呢?”她凉凉道了句,又将问题还给了付千雅。

付千雅想了想,“同意了吧,不说别的,祁斯年可是祁家唯一的继承人,我不信这样的身份,司爷爷还能舍得拒绝。”

司颜直接回了个呵呵,“我看你是忘记了,我才刚说过,爷爷就是因为祁斯年的身份不一般,才会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要真是像你说的,爷爷是因为祁斯年的身份而愿意同意我们俩的事,早就同意了,我哪还需要折腾这么久。”

司颜越说越是无奈,别人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嫁的男方家庭能比女方家庭好。

结果呢,到了司老爷子这,却是希望司颜能够嫁的平凡一点。

付千雅:“……”她听到司颜的话也是有些没忍住,嘴角微抽,“不会吧,司爷爷这么古板的吗?”

司颜:“我觉得不是古板的问题。”

她否认了付千雅的话,因为在跟司老爷子的交谈说,她总觉得司老爷子是因为一些事情,希望她能够嫁的越平凡越好。

她不理解司老爷子的这个意思,但是她想要追问的时候,试探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就被司老爷子先一步察觉岔开了话题。

听到这话,付千雅愣了愣,“故意的?”

司颜抿了抿唇,点头附和了付千雅。

对,她也是这么觉得,爷爷就是故意的。

可是在她想要得到一个准确答案的时候,又什么也得不到。

付千雅摸了摸个下巴,嘀咕了两句,“那真是奇怪了。”

可不就是奇怪了,没听说司老爷子还有这种想法啊,怎么会想让自己的乖孙女嫁的平凡呢?

不应该是盼着自己的乖孙嫁的好吗?

司颜摊手,“不知道。”

付千雅又念叨了两句,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她想起什么,又问了一句,“那最后呢,你跟祁斯年的事情,司爷爷怎么说?”

司颜:“…同意了。”

付千雅不信,她多看了司颜两眼,“怎么个同意法?”

司颜对此却是不愿意再多说了,“还能是怎么同意,同意不就是同意吗,你还想要哪个同意?”

本来司颜这话是随口一说,不想付千雅却是听在了心里,她直接给司颜举起了例子,“比如说非常满意,一般满意,满意,勉强满意,暂时满意…”

“反正就是诸如此类的,颜颜你说的满意,是哪个满意?”

司颜:“勉,勉强满意!”

可不就是勉强满意吗,她费尽心思说了那么多好话,才终于换了司老爷子的勉强点头。

如果不是她后来一直缠着司老爷子,司颜毫不怀疑,司老爷子觉得不会答应她跟祁斯年的婚事的。

司颜想到这,心底更是一声叹息,却也是无奈。

但,能够让她喜欢的人见到她的父母,能够让他们的关系得到长辈的认可,这本是司颜一开始的希望,但是后来…

司颜一开始的期望也就是这么散的,因为司家人对她太过过分,明明知道她的坠崖只是一个意外,却只有一个空口白话,只给她许下一个承诺,可自始至终却都没有安排人去付出行动去查探过。

而这些,到底是因为什么,司正南和周湘婉心底不是清的跟明镜似的。

他们不去查,不就是明白着袒护这那个人吗。

这点司颜很清楚,就像她很清楚,司正南和周湘婉眼里的女儿只有司筱瑶一人。

至于她司颜,不过是一个遭他们嫌弃的孩子罢了。

司颜对着这些并不意外,所以即便是司正南他们面上说了要追查她坠崖的原因,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真正实际的动作,司颜也是觉得意料之中。

她也说不上什么失望,也说不是上什么别的,她只不过是觉得这些早早就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所以她根本就是对这样的事情,毫无意外。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司颜彻底放弃了她的这一对父母。

司颜打小就是被爷爷养大的,对于父母这一称呼,其实司颜还是觉得很陌生的。

来到这一方世界,不得不说司颜也是幻想过的,她也是可以有拥有父母的那一天…

可实际上,她却并没有等到这一天,她就已经放弃了这样的一个想法。

人嘛,总是要认清现实,没有必要一直强求着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父母一次她本就觉得陌生,既然陌生,那就将这样一个词陌生到底吧。

让司正南和周湘婉他们俩做她的父母,不得不说,司颜还是觉得心底有些接受不了的。

也许一开始的时候,司颜还是有过考虑的,可是后来,在接触之后,对他们也算是有了了解之后,司颜实在是接受不了了。

这样的人,不配为人父母。

他们做出的事,他们的偏心,他们对司颜的态度…

这些,无一不是让司颜讨厌他们的原因之一。

对司颜来说,她想不出他们有对司颜做过什么值得让她感恩称赞的事情。

无论是她还是原身,都没有经受过他们身为父母的职责。

相反,司筱瑶却是被他们疼着宠着长大的,与司筱瑶一比,司颜简直就像是捡来的孩子。

若不是有司老爷子一直疼爱着她,毫不怀疑的说,司颜毫不怀疑原身会在小时候因为无数种意外而‘不治而亡’。

这种话,司颜还真不是说说而已。

她心里正是因为有了猜想,所以才会对司正南他们彻底没了念想。

至于司老爷子,可以说是她在这一方世界唯一的长辈。

正是因为只有这么一个长辈,司颜才会一直顾忌着司老爷子的态度。

哦如果说司老爷子真的不同意她跟祁斯年在一起的话…

司颜觉得,她大概真的会违背司老爷子的话吧。

如果是刚开始,她或许会同意,可是现在…

不得不说,司颜还真是有些不舍得同意了呢。

对祁斯年…司颜也说不清她对他的感情,但至少,司颜可以确定的是…

她对祁斯年的感情,和对别人的感情,真的是不一样的。

就像是现在。

司颜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打开手机,却是久久没有看到置顶联系人给她发来的消息。

不得不承认的是,在没有收到他的消息后,司颜还真是有些心神不宁的。

她总想着,能够等到他的消息。

可是手机这会安静的很,别说是消息了,就连别的软件推送的小消息,这会也是一个也没有。

司颜敛下眸子,遮住了眼底的异样。

“…啊!果然如此啊,我就知道!”

突然的惊呼声毫无防备的响起,属实吓到了司颜。

她抬头看向付千雅,就听她道:“按照司爷爷的性子,我估摸着勉强同意都是司爷爷能够给出的最大让步了。”

不得不说,付千雅说的对。

司颜也是应了一声,算是附和了付千雅的话。

她这会满心都在念着祁斯年,她实在是太想等到祁斯年回的消息了。

或者说,她不想祁斯年生气,所以这会才会这么想要祁斯年给她发消息。

而被司颜这么念叨着祁斯年却是在…

楼下。

祁斯年停在了一扇紧闭的房门前,他犹豫了两秒,终是抬手屈指敲了敲房门。

敲门声响起,也不知道房间内的人听到没有。

祁斯年也不急,他站在门外等了又等。

好一会儿房间内才传来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房间内传出声音,情绪平平淡淡,却是让人觉得,他对门外的人不甚在意。

但到底在不在意,那就说不清楚了。

毕竟这事,也就司老爷子自己清楚。

不过要是让祁斯年自己选一个的话,那不用说,他肯定是被嫌弃的哪一个。

但这些祁斯年并不在意,他听到司老爷子的声音后,停了两秒复又推门而入。

司老爷子听到动静,抬头看去,果不其然看到来人,老人冷哼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偏过头去。

手里拿着笔,坐在桌前,在本子上不知道是在写写画画些什么。

祁斯年倒是对司老爷子的态度早已料到。

他也没有介意,神态自若的走了进来。

“司爷爷。”他停在司老爷子几步远的地方,神情带着几分敬重。

这番姿态,让司老爷子即便是想要挑他的错,也是挑不出来。

最后司老爷子也只能憋着一股气,“你来做什么。”

话是对祁斯年说的,只是目光却是没有分给祁斯年一点。

祁斯年也不在意,他心里很清楚司老爷子这会在生气些什么,也很清楚,司老爷子在司颜心底是什么地位。

不说别的,单单只论这两个原因,祁斯年也不可能对他的这番态度而生气不满。

听到司老爷子的问话,祁斯年犹豫了两秒之后,复又一板一眼的回答道:“司爷爷,我跟颜颜的事情,想了想还是应该同您讲清楚。”

这话一出,面上本是如常的司老爷子却是脸色一变,他冷哼一声,丢掉了手中的笔,“讲清楚?”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就让司老爷子刚压下去的火,蹭的一下就升起来。

“你说绳索你跟颜颜还有能什么事情是要跟我讲清楚的。”

“你们都背着我,连那结婚证都领了,你小子还想跟我讲清楚什么?!”

说起结婚证司老爷子就来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不过就是一个没看住,这丫头竟然连结婚证这种事都能做出来。

甚至跟别人领证之前,竟然连跟他提前说一下的打算也没有。

要不是他在楼下看到了那证,发现了一抹红色…

差点,就不知道这事了!!

到时候,还不知道要被这小丫头瞒多久呢。

越想司老爷子就越生气,对司颜司老爷子是肯定不会表现出什么的。

是对祁斯年,那可就不一样了。

再加上这会司老爷子心里头憋着气,对祁斯年就更是没什么好脸色看

“你想跟我老头子讲什么,讲一讲你跟颜颜是怎么领证的?跟老头子我详细说说你们领证的过程,还是在说说你们领证之前做出决定的前因后果?”

越说司老爷子的话越是离谱,他也就是心底生气,对祁斯年也就是过多迁怒了。

祁斯年也算是知道这个,他并没有生司老爷子的气。

司老爷子因为司颜的事情跟他生气,这点本就是应该的。

他要真是因为这点小事就跟司老爷子生气,那他这个妖王还拿什么统治整个妖界。

被别人随随便便说上一两句话就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如何管理偌大的妖界。

自从成为妖王后,祁斯年的性子早就有所改变。

易怒?那是弱者的表现。

自他成为妖王之后,为了管理偌大的妖族他的性子早就忘记了什么是易怒。

如果每一个领导者都是易怒的,那早就该换上了下一位领导者。

再加上祁斯年早就不知道自己活了多少万年,在他的世界里,除去日复一日的重复着枯燥的生活外,他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

被司老爷子说上这些话,对他而言也不过只是左耳进右耳出罢了。

更别提这些话会被他放在心上了。

祁斯年并没有理会司老爷子方才的话,反倒是对司老爷子又道了句无关的话。

“司爷爷,颜颜同陆泽的婚约,听说是您给她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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