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先生说你喜欢辛辣的食物,你想看看这些菜合不合你的胃口吗?”
薛含烟夹一块回锅肉,心满意足地叹气,“嗯,就是这个味道!阿姨对你来说很幸运。”
阿姨急忙挥挥手,“我不敢邀功,这些菜是我丈夫送到酒店的。”
薛含烟再一次严厉鄙视资产阶级的铺张浪费,然后一边叫简桀一边心满意足地吃着菜。
“嘿,亲爱的。你吃过了吗?”
简桀眉头一跳,这丫头又唱歌了?
“嗯。”
余光看着新请来的园丁和保洁阿姨在门口来回走动,还有厨房里忙碌的阿姨,薛含烟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倍,“谢谢你点的菜哦,很好吃,你说下午陪我买衣服,那里什么时候办完,我来接你。”
简桀在文件上签了名说:“你晚饭后来。”
“好,那就等我。”薛含烟粘着挂电话,因为掉了鸡皮疙瘩。
看着简桀迈着稳健的步伐向自己走来,薛含烟的心跳突然停止,呼吸变得不顺畅,伸出自己的手拍拍他的脸,心里说了几声“阿弥陀佛”就稳了。
简桀打开副驾驶门时看到了自己座位上的购物袋,若有所思地看着薛含烟,然后转身开着车跟在他身后进去吧。
薛含烟笑着说:“罗阿姨刚回来,她肯定没买什么食材,我就去超市买了一些。”
简桀轻“嗯”了一声,一路无话。
看到罗青阳依旧优雅精致,却让薛含烟生出一种依恋感,迎面扑向她,“阿姨,你可以回来了,我好想你。”
“如果我愿意,我甚至不会来看我。”罗清扬开玩笑道。
“我很想去,但是老板得给我放个假。”想到这茬薛含烟生气,公司大大小小都跑遍了好几次,除了躲几天,她没有休假!
“这么忙?”
薛含烟看起来悲伤,“是啊,我已经连续加班两周了。”
罗青阳笑着捏了捏薛含烟脸上的肉,“我怎么看你好像长胖了一些?”
薛含烟惊恐地捧着脸,声音颤抖,“真的吗?”
“放心吧,你这个级别不可能胖,但是你的肤色真的很好。”
薛含烟跑到卫生间大喊,“我得好好看看自己胖不胖,我晚上不能吃晚饭。”
罗青阳看着薛含烟的背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最近怎么样?”最后,轮到简桀插话了。
罗清扬看着自己赔了一大笔钱的儿子,心里很心疼,“孩子们,忙的时候注意身体。”
“嗯。”
与薛含烟不同,简桀可以和任何人自然订婚,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打完招呼,他坐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
“孩子,有件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你说。”简桀正坐在严重的危机中,仔细聆听。
罗清扬低声说:“你爷爷想见你。”
“爷爷?”他有祖父?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母亲的亲戚,自从她出道后就再也没有被提起过,她自己也没提过。
罗青阳微微叹了口气,“当时你爷爷不同意我进入娱乐圈,但我坚持要加入,你爷爷一怒之下说只要我还在娱乐圈,就不允许我回家或者向外界提起我的家。”
简桀甚至不知道她温柔优雅的母亲有这样的勇气,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离家去追她谋求自己的事业。
“这些年你真的没有回来过吗?”
当我提到家人的时候,罗清扬的表情有些失落,笑得有些勉强,“我让老人伤心了,什么脸回去?”
“他们是怎么认识我的?”
简桀拧着眉头,既然这么多年没联系,他怎么突然知道自己的存在?他们如何了解自己妈妈的关心?不要出了什么差错。
罗青阳自然明白他的顾虑,拍了拍膝盖,“你放心好了,他们自然有渠道得到他们想知道的东西,但从未泄露出去。”
能通过非正规渠道打探到消息的人只有两种,黑的和白的,但无论属于哪一种,似乎他都是外国祖先的家族实力不容小觑。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他的存在,他也没有什么好回避的,“你想让我见他吗?”
罗清扬有点惊讶他会问,他在考虑自己的感受吗?
笑着解释道,“我从来没有抱怨过你爷爷,进入娱乐圈是我自己的路,他们也有他们的位置,对面的这些年来,一直很内疚,没能在他们身边尽孝,难得你爷爷这次松口了,我自然希望你能见到他。”
简桀点点头,“我明白了,时间固定吗?”
“除夕,你有时间吗?”
简桀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好的。”
“罗阿姨,你在说什么?”薛含烟在浴室仔细研究它,她只是有点圆,只是一点点,真的不胖。
“我们……”
简桀已经放松下来半靠在沙发上扬起嘴角说:“你没有抱怨你没有得到假期吗?我想过,所以真的没有,很容易让员工泄气,所以你可以回去和朋友一起过春节。”
薛含烟惊讶等一会看着罗青阳,“阿姨,你捏捏我,我不是在做梦吧?周扒皮突然发现自己良心不安?”
罗清扬笑着点了点头,“你在他面前向他妈妈抱怨,这样真的好吗?”
薛含烟拥抱罗青阳,“我不在乎,你不能因为他是你儿子就去面对他,你必须维护正义。”
“好,好,让我帮你维护正义。”
罗青阳笑着挺逗的,简桀心想她怎么会这么厉害,只要是她待的地方就不会荒废。
从罗清扬的家里,薛含烟叫秦朝阳,“小孙,等你姐姐回来,我们一起回家吧。”
秦朝阳已经在收拾行李了,感觉很不一样,“你不是说要加班不回去吗?”
“嘿,老板突然良心发现了。”薛含烟从后视镜里看简桀,她正躺在后座上闭眼,她敢于面对他,所以你不敢当着他的面打电话?
“那行,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订票了吗?”
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度假,她真的很开心,但是她当然不会说她不知道的话,她内疚地尖叫道:“等等,废话真多。”
“你必须给我一个日期,这样我才能更改我的签证。”他也很无奈地虚张声势薛含烟,谁叫自己从小就让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