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昨天开始,那人的脸也黑得跟锅底似的。
风雰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不免有些恶意地想,哼,让他再不知节制,憋死他。
在小果去厨房送托盘的时候,风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某人习惯了夜夜春宵,现在突然没有了发泄的地方,他会不会另找出路?如果他真的另找出路,她又要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
富贵人家三妻四妾五通房的,实在是太寻常了,父亲之所以执着于为她招赘,也是基于上门女婿会受制于妻子的缘故,委屈了别人也不能委屈了闺女,这是父亲始终坚持的原则。可惜现在她要嫁的人是当朝冀王,这夫妻二人相守,度过漫漫时光的梦想似乎也要面临破碎了。
风雰轻轻地叹了口气,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她不能太执着。
“怎么了?心情不好?”
龙安恪进了屋子,坐到床边,并抓起了她的一只手摸了摸温度。
风雰带了几分好奇地大量他,他似乎并不是从外面回来的,身上也没有别人的味道。
“看什么呢?”
她忍不住咳了两声,才掩不住自己旺盛的好奇心小声问了出来,“你憋得住吗?”
龙安恪的脸瞬间就黑了,狠狠瞪了她一眼。
风雰无辜地摸摸鼻子,眼珠转了转,试探地又道:“你……呃……要不要去青楼……”她的声音中止于他冰冷的瞪视下,没趣地继续摸鼻子,“我这不是怕你憋坏了嘛。”
他倏地贴近她,几乎是贴着她的唇道:“既然你这么担心我,不如就你帮我解决好了。”
风雰极为惋惜地叹了口气,苦恼地说:“我不方便呢。”
龙安恪伸手捏捏她的下巴,笑得有几分诡异,“不要紧,我刚寻了些法子可以让你试试,或许以后你都不用替我担心了。”
风雰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她睁着一双水润的眼睛看着对方,试图引出他的良善之心。
“师兄,我身体不舒服。”她干巴巴地说。
龙安恪眉头打了个结,口气不怎么好,“我当然知道你不舒服。”他两天没碰她了,觉得睡不踏实。
“身体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的。”她继续说。
他随便点了下头,“嗯,你好好休息吧。”
她一把抓住起身准备离开的人,“你要走了?”
龙安恪十分现实地说:“反正留下来也吃不到,不走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