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急着表功,墨慕文巴拉巴拉连忙把那什么秘籍给说了出来。
那秘籍是他在家里的搜出来的,上面确实记载了,关于根骨不好而且年岁已大的人要怎么才能有内力,甚至以后成为一个武功高手。
原濯一听,顿时来了点兴趣。
“能变得像你一样吗?”
要是可以的话,那他还是可以考虑的。
毕竟这样,他以后就可以悄悄地夜探墨府了。
想想就很刺激。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不可捉摸,看着墨慕文的表情也露出了一丝丝的耐人寻味来。
墨慕文微微点头,但是眼神却有些飘忽。
“可以是可以的,只是……”
“只是什么?很麻烦?要什么天材地宝?”
原濯脑洞大开。
墨慕文下巴更低了,他红着脸,磕磕巴巴半天也说不出口。
原濯戳了一下他的脸颊,惊奇的发现,这人居然有梨涡的!
只是藏得很深,平常看不见罢了!
啧。
要知道他有梨涡,那自己肯定不会纠结那么久。
……大概?
他一直追文,墨慕文终于眼睛一闭,红着脸大声说道。
“就、就是要有人传功才行!”
“传功?”
原濯纳闷了。
就传功你脸红个什么劲?
墨慕文磕磕巴巴点点头,然后小小声地说道。
“就、就是要有内功深厚的人帮助之下,先打通任督二脉……”
???
原濯莫名其妙,打通就打通,所以为什么脸红?
墨慕文见他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眼神飘忽得更加厉害了。
他伸手比了一下任督二脉的位置,又猛地缩回手,然后把下巴彻底埋进胸膛里。
“就、就是这两个位置。”
原濯:……
我怀疑你是想开车,并且我似乎有证据了。
他绷着脸,“所以呢?一次就能打通了?”
墨慕文头竟然还能低得更低!
他期期艾艾地说道,“不、不一定,看根骨看岁数,可能一次,可能数次,也可能数十次。”
行,我懂了。
柏拉图是不可能柏拉图的对吧?
原濯无语了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
都费了这么多心机来查了,他难道还能不同意吗?
管他多少次呢,虽然这穴位是尴尬了点,但是搞就搞吧。
“那什么时候安排开始?”
他看了一眼墨慕文,忽然又问。
“要内力多深厚?你和朕的、侍卫,哪个内力深厚一点。”
“我!”
墨慕文急忙大声说道。
说完他才小声又解释,“这、这还是让我来吧,毕竟是我家中珍藏的秘籍……”
他说得心虚,原濯瞥了他一眼,在心里哼了两声,还是想笑。
人都没追到呢,就知道先护食上了。
啧,也就这点出息了。
按照墨慕文所说,要打通经脉最好还是先空腹别进食,原濯只觉得这消息来得残忍。
好在今天吃过一顿大餐了,明天暂时不吃那么好吃的猪肉,也是可以接受的。
他按照墨慕文所说特意没吃晚饭,特地打发了暗卫,然后又早早沐浴换了一身轻薄的衣服,才半躺在床上随手翻着酒楼送过来的账本,等着人过来。
墨慕文匆匆忙忙赶过来的时候,飘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本应该高高在上的男人俊美无双,只着了一身中衣看似慵懒地躺在榻上。
他的指尖像是葱段一样的白,偶尔翻过一页书,沙沙作响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挠在他的心上,让他心里痒痒的。
墨慕文下意识捂住了口鼻,他这才意识到一件事情。
他是一个男人,而面前这个,是他心中最不可诉说的罪孽。
他又怎么可能有信心,能够保证自己不在这人面前,露出那些罪该万死的小心思?
墨慕文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床榻上立即飘出来了一句,“你是打算让别人看见朕这副模样?”
刚退后的那只脚立即像是被钉死在地上一样。
原濯冷哼了一声,“还不赶快过来?”
再不过来,他就真的和这个怂货柏拉图!
让他有枪没处进!
脚步迟疑又凝重地走过来,靠得近了,墨慕文越发能够看清眼前人那薄薄的中衣遮不住的春光。
那里面的亵衣……
他只觉得喉咙和鼻子都泛着一丝丝的痒意。
那是他曾经穿过的亵衣……
他还以为,太上皇早就命人做了新的。
却没想到,太上皇竟然还穿在身上。
他这么想着,忽然有些羞愧。
太上皇赚了那么多钱却连一件亵衣都舍不得换,想来一定是为了天下苍生。
这样让人尊敬的太上皇,他竟然会起那些心思,真的是大逆不道!
原濯看了一眼没动静的人,坐直了身体,把账本随手甩开。
他微微挑眉,“开始传功吧。”
省得这个怂货不知道自己在那边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
墨慕文指点他盘膝坐好,原濯在心里默默感叹。
还好最近扎马步什么的,他顺便每天还拉了下筋。
不然的话,这盘膝坐可真的是要折腾他这老腰老腿的了。
坐好之后,墨慕文深深吸了一口气,红着脸眼睛闭起来,就要伸手。
原濯忙叫住了他,狐疑道。
“你不看你能认得住穴位?”
墨慕文有些磕巴。
“认、认得。只要太上皇不乱动,我不会按错地方的。”
……
行,你怂你厉害。
原濯哼了一声,“那你继续吧。”
墨慕文忙不迭地闭上了眼睛,坐在原濯的侧面,手指颤颤地按在了两个穴位上。
一只手上立即触碰到了原濯结实的小腹,墨慕文的耳根烧了起来。
另一只手,则不可避免的同时感受到了两处柔软,墨慕文脸烧得更加的热了。
他、他还是第一次和别人这么亲密!
而、而且这个位置,真的是,真的是!
原濯用眼角余光看着这怂怂脸越烧越红,看得津津有味。
虽然后来小孩也一直还是很爱脸红,但那也是自己偶尔玩一玩♂逗他的时候。
像这样还没碰到正经部位就脸红的样子,啧啧啧,还真的是青涩得可爱啊!
“我、我开始了。”
墨慕文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声,原濯轻哼了一声,下一秒,他忽然发现,这传功就他吗的离谱!
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原濯以为传功就是像上次那样,传过来的内力是清凉舒服的,要么也是暖和的。
可问题是!
这他吗的,传过来的内力像是一只只蚂蚁一样,从那两个穴位像是在啃噬什么似的,又痒又疼!
他难受得几乎想要大叫,但是又怕墨慕文分心,暗自咬着唇死死撑住,只是这感觉实在太过于难忍,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刚一哼,墨慕文就立即睁开了眼睛,急促地问道。
“是哪里不舒服吗?”
才睁开眼,他惊呆了。
原濯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湿了,嘴唇也咬出了几个深深的牙印。
他一惊,手指就要松开,原濯睁开眼嘶哑着嗓音。
“别停。”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别功亏一篑,不然朕就白忍了。”
这种极致的难受,他这辈子绝对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墨慕文也反应过来,咬着牙闭上眼睛。
只是原濯那副深深印在了他的心里。
为了减少原濯的痛楚,墨慕文不敢再和之前一样一点一点慢慢来了。
他直接加快了冲击穴道的速度,原濯咬着牙,死死撑住。
两个人这一刻倒是没有了别的心思,一心一意地继续。
半个时辰后,墨慕文也满头大汗地收回手,惊喜地说了一句。
“成了!”
下一秒,原濯整个人直接倒在他的怀里,浑身都湿透了,人直接昏了过去。
墨慕文这下呆了。
他双手虚虚地抱着原濯不知所措。
这、这要怎么办?
把太上皇放回龙床上休息吗?可是太上皇这一身都湿透了,连头发都湿了。
那、那怎么办?
他试着喊了几声,发觉根本没人在附近,才猜到太上皇应该是把宫人都支走了。
可、可是这他要怎么办呐?
暗卫首领拿捏着时间回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他屏住呼吸蹲在横梁上,看了好一会儿,默默摇头。
他想了想,扔了一条纸条下去。
墨慕文下意识接住,一看上面所写,呆了一下。
这是,太上皇的暗卫?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去伺候太上皇沐浴?
可、可是!
墨慕文心里有些慌乱,这怎么能行呢?
太上皇千金之躯……
上面又飘下来一张小纸条。
墨慕文又接住。
「主子一向不轻易让人近身,墨大人既然得了主子允许,还请墨大人不要为难我们是好。」
再下面,附着一张简易的地图,是去热汤的路线。
墨慕文看见第一句,心里莫名有些欢喜。
他又看了一眼怀里累得昏过去的人,咬咬牙。
片刻后,一道身影飞身往热汤而去。
暗卫首领和其他暗中守卫的暗卫打了个手势,其他暗卫又默默缩回身去。
到了热汤旁,墨慕文看了一眼怀里人,忽然又迟疑了起来。
真、真的要动手吗?
可是、但是……
他心里天人交战,最后还是……
把太上皇直接放进了热汤里。
他自己也穿着衣物跳了下来,然后开始对着面前的人发呆。
原濯终于忍不住气得睁开了双眼,一脚直接往那以后都别想用了的地方踹过去。
“你他吗就不知道给我把衣服扒了?要你何用要你何用要你何用!”
这么大好的机会都不知道珍惜,he-tui!
以后就柏拉图吧!这东西他宣布从今天起,就废了!
墨慕文仓皇地躲过了这几脚,然后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为、为什么他好像听不懂太上皇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