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嘴里聊的事情无非都是哪个男人难伺候，哪个男人长得帅，还有一些让人完全听不下去的荤段子。
让连男朋友都没有谈过的路棉心，一阵阵的脸颊发烫，根本不敢听她们聊的那些话题。
就在这时，坐在她不远处的一个女孩子，突然跟她说话，“我看你也挺紧张的，你是不是也是第一次啊？”
路棉心侧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孩子，长得很漂亮，一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上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
那女孩子见路棉心没有回答，尴尬的笑了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单纯的紧张，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还没等路棉心说话，就看见领班火急火燎的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领班一进来，屋子里面的女孩子们眼睛发出了像狼一样的光芒，都希望自己被点名，那样今天晚上就可以大赚一笔了。
领班在里面看了一圈，视线最终落到了路棉心和旁边的那个女孩子的身上。
“你们两个，是处吗？”
李真真害羞的满脸通红，艰难的点了点头，“是……是……”
领班又看了看路棉心，眼底满是不耐烦，“路棉心问你呢，你是处吗？”
虽然路棉心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死了，不会再有那些所谓的情绪起伏了，但是被人问到这么尴尬的问题时，还是忍不住会脸红心跳。
她淡淡应了一声，可是声音里却带着一丝羞怯，“是……”
领班完全无视她们脸上那红的如同煮熟的螃蟹一样的颜色。
既然能来这里工作的，就不要想着什么脸子面子的，在这里就只有金钱和利益，除此之外不需要人格和尊严。
“你们两个跟我来吧！”
她们两个战战兢兢的跟着领班走了出去，不知道即将面对的会是怎样的场面。
领班的步伐非常匆忙，即便穿着八公分的高跟鞋，也能把她们两个甩在身后。
她一边走一边吩咐道，“今天算你们运气好，有人出高价要买你们的初夜，好好表现，如果能够把这两位爷伺候好了，说不定能成为长期的恩客，到时候你们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李真真的脸上还是有些惊喜的，“领班，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今天的客人长什么样呀？该不会很老很丑吧？”
说话间，领班已经站在了一间包房的门口了，“今天算你们运气好，第一次能遇到两个大帅哥，也算是你们捡到便宜了，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好的运气的。”
此时，路棉心紧张的手心里已经满是冷汗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原以为自己会变得麻木，会不在意这些了，可是她太高估自己了。
门推开的一刻，房间里立刻倾泻出一片欢声笑语。
房间里烟雾弥漫，灯光昏暗。
房间里坐了二十来个男男女女。
有的在喝酒聊天，有的在另外一边打牌。
还有个男人正左拥右抱的站在大屏幕前，拿着麦克风跟两个女人唱k。
一进来，领班的脸上就露出了职业的微笑，“几位老板，你们看这两个小姑娘行吗？这两个可都是今天第一天来上班的，干净着呢！”
这时，一群男人的目光，在她们两个的身上游走，让路棉心全身都不自在，只觉得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全身止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