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盛豪虽然刚刚也看见了钟良施展“相马术”,但是他仍旧是不相信朱成志能够胜过自己。
朱成志也不再与钱盛豪做口舌之争,静静的等待裁判的发令。
“嘭!”一声枪响,汗血宝马和将军齐齐冲了出去。
对于骑术和控马术,两人并没有太大的差距,因为输了一场的缘故,朱成志现在是卯足了劲,甚至都有些超常发挥,他身子弓缩成一团,脑袋紧紧的贴在将军背上,反手使劲的甩打将军的马僅下,一人一马配合的很好,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汗血宝马一个马头。
赛场外的丽娜见到这一幕,激动的高声喊着“加油!”
然而钱盛豪却是毫不在意的冷哼一声,只见他也甩打在汗血宝马马僅下,汗血宝马瞬间加速,很快便盖过了将军,不久又甩开将军一个身位,接下来无论将军怎么使劲,都再也追不上了。
冲过终点线的钱盛豪,调转马头冲着朱成志竖起一根中指。
极度藐视与嘲讽。
朱成志则是郁闷的翻身下马,将马鞭重重的抛给驯马师。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遮阳伞下的座位上,吴冬狂拍彩虹屁道:“钱哥,你刚刚真威武啊!你那骑术都快超越专业的赛马运动员了。”
钱盛豪很受用哈哈笑道:“小意思!”
说罢不忘转头挖苦朱成志:“朱总,你那块地我就笑纳了哈!反正你们朱家现在发展势头猛,损失个四五亿也不算事!”
朱成志狠狠地攥紧掌心,却是说不出话来,眼睛瞄向钟良,经此一役他是彻底服了钟良的眼光,希望他真有办法收拾钱盛豪吧!
这时钟良不咸不淡的开口了:“钱总,刚才见你连胜两场,我也是见猎心喜,手痒痒了,要不咱们俩赛一次。”
众人都诧异的看着钟良,尤其是钱盛豪,他没想到这小子见自己赢了两场都还敢来挑衅自己,但是他却是心有戚戚。
钱盛豪想到驯马师的告诫,跑两场已经是汗血宝马的极限了,若是再跑,这马就将要力竭而死。
他弯月似的眉毛一挑,化作一把锋利的弯刀,硬气道:“小子,跟我赌,你有这个本钱吗?”
钟良:“呵呵!钱总,十亿现金,够不够。”
十亿!
这话一出,众人表情都是一滞!
就连早有心理准备的朱成志,也吓了一跳,没想到钟良这次赌这么大。
虽然在场的人,家里都能都有几百亿的资产,但是现金和资产又不同,这些精明的商人,谁会把钱放在银行里都是拿出来投资了,所以刚刚朱成志和钱盛豪基本都是用资产来赌。
而钟良直接说赌十亿的现金,要么是他手头刚好有这么一笔钱,要么就是他身价比起几人来还要高,所以随时都有流通的十亿资金。
钱盛豪最先反应过来,他对钟良的判断是穷人一个,怎么可能有十亿,当即戏谑道:“呵呵,小子你还真是,小母牛翻跟头,牛逼过了头啊!我凭什么信你有十亿。”
钟良不紧不慢的掏出,十几张国内各大银行的黑卡出来,一张一张铺在玻璃茶几上,几人也都是识货之人,这些卡他们手里也有一两张,都是那些和他们相交甚密的银行赠送的,每一张都可以套取几十亿的现金出来。
在场的,除了格雷琴和丽娜外,对此都是面色大动。
朱成志也很是吃惊,他只知道钟良是天湛商会创始人,没曾想他竟是拥有如此雄厚的资金,十几张黑卡顶的过四五个,他这样的公子哥的身价了。
钱盛豪也是一时瞠目结舌起来,刚才自己还奚落钟良,让这小子去自己公司上班,没想到这小子却是个土豪啊!
不,这不是一般土豪能够办到的,同时拥有如此多的黑卡,必须要拥有相当的身份和地位才行,这小子什么来头,自己之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不过自己倒是也不用怕他,自己的根基也不在仁丰,他不相信这小子的势力能伸到东省去。
钟良:“呵,钱总,现在还怀疑,我拿不出十亿吗?”
钱盛豪冷哼道:“就算你有十亿,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做散财童子。”
此时的钱盛豪也见财起意,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虽然驯马师说过汗血宝马的极限是跑两场,但那又如何,不就是死一匹马吗?
他深信在朱成志这里没有一匹马能够赢他,大不了赢了这小子十亿,再去买一匹就是。
钟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么说,钱总是答应了。”
“怎么不答应,难道我还会拒绝别人给我送钱吗?”
钟良:“好,我就用十亿现金,来赌钱总刚刚赢得朱总的煤矿开采权和魔都地皮。”
“好!”钱盛豪爽快的答应下来,他甚至都怕钟良自己反悔。
此时却听朱成志喝道:“钱盛豪,你要不要脸,那煤矿开采权和魔都地皮算起来不过五六亿,你却来赌钟先生的十亿现金?”
这时吴冬跳了出来,冲着朱成志道:“朱成志,这是人家的赌局关你什么事?”
朱成志不怒反笑:“呵呵,在我的马场赌,还真就关我事了。”
朱成志不管钟良有什么法子能够赢钱盛豪,做为暂时的同盟,他都要为钟良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听到朱成志这话,钱盛豪也怕钟良反悔,那么自己快要到手的十亿,不就飞了吗?于是皱眉道:“好,那我就在采矿权和地皮上,再加五亿现金,这样可好。”
反正他是稳操胜券,开空头支票谁还不会啊!
钟良本来是没有计较这些的,他如此做法最主要就是教训钱盛豪,于是笑了笑:“行,朱总,你就来做个见证吧!”
对于这种上层圈子的赌局,钟良是不怕钱盛豪赖账的,本来玩得起的都是上流圈子的人,谁要是敢赖账,就会被整个圈子所排挤。
况且在国内,谁敢赖钟良的账呢?
见钟良答应下来,钱盛豪也不再废话,径直走向马圈,吴冬也跟了上去,等到两人走出了四五百米,吴冬才有些忧虑道:“钱哥,驯马师不是说,汗血宝马只能跑两场吗?”
钱盛豪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发狠道:“不就是一匹汗血宝马吗?大不了,我再花五千万买一匹就是,那姓钟的小子可是和我赌十亿,赢了这十亿,死一匹马算什么?”
吴冬愣了愣,“钱,钱哥,万一被他们发现了端倪怎么办?”
钱盛豪毫不在意道:“放心那个驯马师技术很高明,这又不是打兴奋剂,任他们事后怎么检查,也查不出究竟。”
两人都是玩马多年,吴冬更是痴迷于马术,钱盛豪为了赢不惜害死一匹宝马,就连吴冬也是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