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擎:“这么说,我们这位龙帅大人还活着了。”
“应该是,二少爷,要不要我潜入医院。”说着乌何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先不要行动了,就算龙帅还活着,现在他身边的防卫也很森严,你没必要去冒险,而且我有办法让他乖乖送上门受死。”
“二少爷,经过凌晨军署和警署的大力清剿,我们秘密输入南省的逃犯,几乎尽数被歼灭了。”
“呵!那不过是一群微不足道的棋子罢了,死就死了吧!”乌擎说的尤为轻松。
突然,乌擎的手机接到一条信息。
他看罢,笑了,笑得肆无忌惮:“乌何你准备一下,我有个任务交给你。”
仁丰市医院,钟良和林婉月刚到医院门口,几天没见的司机梁正豪,立马屁颠屁颠的迎了上来。
自从做了钟良的司机后,他一直很是尽责,但是前几天,由于钟良回怀安给母亲过生日,也就没让梁正豪跟着了,而是给他放了假。
万万没想到的是,梁正豪一回家,就被他爸梁庚大骂了一通,说他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这龙帅的母亲过生日,你小子不知道这是个套关系的好机会吗?
别的部下,一听说上司的亲戚过生日,都是踏破门槛往里钻,而你小子倒好,大手一甩就回来了。
听到父亲的责骂后,梁正豪也醒悟了过来,第二天一大早就开着车,来到钟良家门口等着了,直到林婉月回到家后看见了他,后来得知钟良在医院后,才带他来到了医院。
“钟哥,嫂子,去哪儿呀?”梁正豪笑呵呵说到。
就在这时,钟良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是孙仁。
刚一接电话,就听孙仁急急忙忙说到:“钟哥,出事了,你快来一趟运丰集团,谢晓桐偷窃了,公司和京贸公司的合作计划书!”
“谢晓桐?”
钟良对这个女孩还有印象,上次她父母到公司闹事,还是由他出面处理的。
他一直觉得这个女孩很善良的呀!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好的,我这就来公司。”
关上手机,钟良对林婉月道:“婉月,你先自己打车回去吧!运丰集团有点事我现在要赶过去。”
林婉月:“运丰集团,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太清楚,等我回家,再给你细说吧!”
说罢,叫上梁正豪就往停车场走去。
这时,运丰集团的会议厅内,各个部门的执行总监,和各大股东齐聚。
以运营部总监秦图为首的运丰元老派,正在给孙仁施压。
孙仁这个当初钟良空降而来的董事长,一直都受到了这些元老派的排挤。
虽然孙仁上任时,借助钟良的鼎力支持,在运丰集团内部大肆改革,清理了不少以前运丰集团的蛀虫,但是毕竟公司还是要正常运转的,一些有能力的元老也被留了下来。
而留下的这些元老对孙仁这个年轻人,多少还是有些不服的,一开始,无论孙仁做出什么决策,他们都是横条鼻子竖挑眼的。
其中尤以上次秦图以辞职相威胁,最为严重,好在那次在钟良的强硬手腕下,被压制了下去,再加上那次他们手里也没有孙仁的把柄,是故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这次不同,这谢晓桐乃是孙仁一手提拔上来的,从一个小小的助理,不到一个月就如同坐火箭般,升到了策划部总监的位置,怎么能让这些元老派的人不嫉妒呢?
要说谢晓桐的确也有能力,他们一时也无话可说,可这次公司机密文件泄露,通过监控明明白白显示是谢晓桐所为,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怎么能够放过。
是故,谢晓桐泄露公司机密这事发生后,这些人最先想的不是如何止损,而是将孙仁扳倒,弄下台。
毕竟,谢晓桐所造成的破坏越大,他们扳倒孙仁的可能性就越大。
此时,坐在首位的孙仁,很是焦头烂额。
他虽不相信,谢晓桐真的会偷窃公司机密文件,但是监控摆在面前,他也无法可说。
在给钟良打电话之前,他已经被这群人纠缠了一个小时了,无论他如何劝说,让他们先回去工作,这群人都不听。
无奈之下,他只得给钟良打电话了。
“孙仁,我早说过年轻人升得太快,坐的位置太高是很危险的吧!你偏不信,执意要给谢晓桐升职,看吧!这就是后果。”说话的是公司宣传部总监。
孙仁知道这人就是在指桑骂槐,明面上是说谢晓桐,实则说的是自己。
公司人事部总监也跟着讥讽道:“是啊!孙仁,我在运丰可是干了五六年了,什么人能用,什么人不能用,我还不清楚吗?你非得来指手画脚,呵呵!”
“还有你搞得那什么计划,还不让我们参与,这下好了吧!让白眼狼给咬了吧!”
这时,一个小股东也趾高气昂道:“要我说,孙仁你这董事长也别干了,我看秦图秦总监就很合适,你是自己写辞职报告滚蛋呢?还是要我们股东表决,开除你呢?”
这下他们是图穷匕见了,就是要将孙仁赶下台。
这时一直闭口不言,心中却乐开了花的秦图开口了:“大家也别为难孙董了,人家孙董可是有大老板支持,我们说的这些话啊!都算不了数的。”
那个小股东不以为然道:“怎么就算不了数了,什么大老板不就是钟良嘛!我可是他老爹钟丰起家时就入职了的,他见了我也得叫一声叔。”
“大不了,我们召集集团所有股东,开股东大会,我就不信了,道理在我们这边,他钟良还能将黑的说成白的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孙仁愣是半句话都插不上。
就在这时“嘣”的一声,会议厅的红木大门,被猛地推开了。
“刚才是谁说的,有资格让我叫一声叔,来站出来。”
钟良在几分钟前就到了,他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而是在门口听了一会。
“钟哥你来了。”孙仁如同看到了救星。
钟良向孙仁压压手,示意他坐下。
转而,目光阴冷的看着刚才说话的小股东,看得后者冷汗直冒。
“钟,钟良我当初可是和你爹一起为运丰打江山的,你难道不该叫我一声叔吗?”
钟良笑了,笑得肆无忌惮,可他的笑声却是让在场的人,不由得阵阵悚然。
“你说我该叫你一声叔,那我问你,钟运害死我爸谋夺公司的时候你在哪里?钟运陷害我谋杀军首的时候,你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