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凶手被抓
“少爷,您来了。”
“杜捕头他们可还在里面”李毅直接询问道。
石头赶紧回答道:“在的,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们一直都没睡,一直守在那个姑娘身边。”
李毅点了点头,迈步朝着后堂走去,后院的最右边是李毅专门为晚上的病人准备的,杜姑娘就在里面,外面站着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一脸疲惫的捕快,即使如此却没有一个人敢休息,至于杜仲捕头则是在屋里守护着杜姑娘一直就没有移动过。
杜仲,杜姑娘
李毅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甩开,扭头对着石头道:“去街上买些早点给三位捕头吃。”
“哎。”
石头答应一声就转身朝着外面跑去,至于门前的两个捕快则是赶紧对李毅抱拳道谢。
“李老爷。”看到李毅到来,杜仲赶紧从凳子上起来行礼。
李毅摆了摆手,也没说话,而是直接坐在杜姑娘床前,右手食指中指置于杜姑娘的手腕上,眼睛微眯把脉感知。
半晌之后李毅睁开双眼,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依旧昏睡的杜姑娘。
“奇怪。”
杜仲脸色有些焦急,急忙问道:“李老爷,可是有什么不对杜姑娘没事吧”
李毅看着杜仲笑了笑说道:“不要叫我李老爷,我比你痴长几岁,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李兄,至于杜姑娘很好,我只是奇怪的是,她只是一个柔弱女子,受到如此重伤就是不死也该元气大伤,但刚刚把脉却发现他脉搏强劲有力,与常人无异,仅仅一夜就能恢复到如此水平,实在让人惊讶啊”
杜仲松了一口气,心中的不安也放了下来,对着李毅拱手道:“李老爷乃是举人之身,在下不敢逾越,在下还是叫您李大夫吧”
“随你。”
杜仲感激的看了李毅一眼继续道:“杜姑娘一家遭难,唯独她一人存活,不论是出于指认凶手,还是心中的怜悯,在下都不希望杜姑娘再出事。”
李毅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不过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一早整个城中都在说杜府凶杀一事。”
杜仲叹了一口气道:“昨天夜里有人前来报案,说是杜府发生凶杀案,我与几个弟兄前去查看,本以为只是一件普通的凶杀,但到地方才知道有多恐怖,整个杜府血流成河,腥气弥漫,杜府一家二十四口人唯独留下一个不知死活的杜家二小姐,其余之人都被灭口,鲜血流满了整个杜府,当真是血腥无比。”
说到这里时杜仲眼神中满是杀气,右手猛地捶打在一旁的桌面上。
李毅也是一脸怜悯的看着昏迷的杜姑娘,一夜醒来自己所有的亲人全部离去,而自己更是目睹了亲人离世的全过程,这当真是
李毅拍了拍杜仲的肩膀道:“我会全力救治杜姑娘的,放心。”
两人说话间从外面又跑进来一个捕快,兴冲冲的对着杜仲大声说道:“头,凶手找到了。”
这一句话将众人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杜仲更是一把抓住来人的肩膀大声道:“你说什么凶手真的抓到了”
“对,凶手找了,现在就在县衙关着呢,就是城东的白浩白公子。”
说到这个人时不说杜仲,就是李毅也是一怔,白浩这个人李毅认识,也算是自己的朋友之一,也不能说是朋友,见过几面,毕竟一个城里读书人也就这么多,读书人又喜好风流,没事就会聚在一起饮酒装逼,这个白浩就是最为活跃的一个人,此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但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胆小,就是杀个鸡都不敢,更何况是杀人,而且还是灭门。
李毅开口道:“你们可是搞错了,这白浩我也算是相视,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之人。”
报信的捕快对着李毅抱拳行礼道:“李老爷有所不知,这白浩就是我们在杜府前面的胡同里抓到的,抓到他时他浑身是血,手中拿着作案的凶器,而且正要翻墙逃跑,绝不会错的。”
下面李毅就没有在说什么,自己不是官府之人,对于白浩也只是一个酒肉朋友,有些话说到了味道就变了。
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杜仲也是一脸兴奋道:“好,哈哈,太好了,终于抓到这个王八蛋了,小六,你在这里守着,我回衙门一趟。”
“嗯,好。”
李毅安排好杜姑娘的事情之后就起身前往前堂继续坐诊看书,颇有一种万事不由心的之感。
中午时分杜姑娘醒来,崔县令亲自前来过问,随即返回。
而此后整个县城却发生了极为震动的事情,白家公子白浩受邀前往杜府做客,酒醉后见色起意奸污了熟睡中的独家二小姐,后因被家丁撞破,随即心中杀意暴涨,将杜家二十三口全部灭口,杜家小姐慌乱之中也被刺中一剑,因为白浩醉酒,那一剑刺偏,距离心脏仅有三寸,危在旦夕,被济世堂李大夫救回。
一时间整个钱塘县整动,整个江浙一带震动,灭门惨案几十年也见不到一次,这一次更是直接死了一家二十多口,乃是不折不扣的大案。
白浩家中在整个钱塘也是富户,做的是粮食生意,至于白浩经常出入于烟花之地,每日遛狗逗鸟,标准的浪荡公子哥。
案子中说白浩见色起意,这与白浩平时的为人极为契合,在加上抓到白浩时此人一身鲜血,手中握有凶器,认证物证具在,随即直接被崔县令定罪,上报浙江巡抚,以待定刑。
当然这些事都与李毅无关,下午时分,李毅吩咐好石头和二木看好医馆就扛着镐头朝着荒山走去。
荒山现在依旧叫荒山,李毅也懒得改名字,以前是没有人在乎的荒山,以后这里将被李毅种满桃树,到时候桃花满山,花海成林,那个时候它自己就应该有名字了。
很是熟练的来到一旁继续挖坑,昨日种下的桃树也依然开始散发淡淡的生机,没有丝毫的想要枯萎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