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问了嘿嘿,明白不该打听的绝对不打听,那个你忙!我去看看谭星!”
孟小傲脚底板抹油溜之大吉,秦宓暗暗好笑,她可不是故意要耍孟小傲,只因他天生体内一股热毒虽然已用针灸之术疏通了经络却没完全挥散。
必须得大惊大痛大声喊叫才能真正疏解。
“让记者们进来,这恐怕不行吧!迪老不会同意的。”姜铁山一脸的震惊。
“就是迪老同意的,不过不可能是所有的人,而是几名有代表『性』的周刊杂志的记者。”
秦奕微微一笑。
“迪老将军同意了?”姜铁山一脸疑『惑』。
“嗯,这是他亲笔写的字条,字迹你应该认识。”
秦奕递给姜铁山一个便条。
“果然是迪老的字迹。”姜铁山仔细看了几遍,叹了口气,“既然是老将军的命令那就这样吧!我去和他们沟通,让他们商议一下,选出几名代表。”
姜铁山颇有些无奈。
“那样太耽误时间了,不如就让报社,周刊和杂志的记者进来吧,只许录音,不许拍照,至于新闻播放权,全敞开式公布,稍后,所有人都会得到关于这次采访的录音,如何?”
秦奕不卑不亢的声音缓缓散开。
也有个别小报记者不服提出了反驳意见,但因为人数太少自动被忽视了!
记者这个群体个个也都是老油条,心知迪老根本不是他们惹的起的人物,先前闹一闹不过是为了争取,现在既得到了采访权和播放权,也就都心满意足了!
“秦队长果真办事果敢,难怪迪老会如此信任你。”
姜铁山不着痕迹的看了秦奕一眼,对自己的几名亲信使了个眼『色』。
几人一前一后,隔离了几个报纸杂志社的记者。
“说起信任,谁也比不过姜队长,毕竟您才跟了老将军二十多年,这份情意,岂是别人能替代的了得。”
姜铁山一怔,没等他想出该如何回复,秦奕已率先走进了内防大门。
“你们跟我进来吧,记住,只可以录音不允许录像”姜铁山上下打量了几名记者和助手,看着其中一个年轻男子,眸光不由自主犹豫了。
“你是”
“我是刘向东,报社的记者,贺龙是我师父,他今天正好有别的采访任务,所以就派我来了。”
小伙子言语挺会来事,姜铁山问了几句,见他对答如流也只得罢了,众人一前一后进了大门。
不多时便来到了迪老的住处。
“张庆雷怎么不在?”
姜铁山看了看门外,清一水全是武警总队,秦奕的手下,以前的安保人员一个都不在了。
“张秘书长受了伤,在隔壁治疗,暂时没法工作了。”
秦奕脸『色』微微有些异样。
“受伤?发生什么事了!”姜铁山一怔。
“姜队长,不是我有心隐瞒,实在是这个事儿,常理无法解释。”
“秦队长你什么意思,有话明说。”
“我怀疑这不是普通的恐吓,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犯罪,策划者动用了非人类的神秘力量,常规办案的手法根本无法侦破此案,而且我怀疑迪老将军似乎刻意再隐瞒着什么。”
秦奕口气颇有些无奈。
“秦队长,你可是内防指挥官,刑警大队一把手,执法人员,怎么也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姜铁山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不是我要相信,实在是种种迹象根本无法用常理解释。”
秦奕看着姜铁山,“林宥嘉无缘无故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孟强死了,全身鲜血无缘无故消失了八成,可现场并没有留下多少,还有,谭星是如何走出防御,又为何袭击去帮他的自己人后又跳楼『自杀』,他的尸体不见了,现场只残余了他的断枪,他真得死了吗?还有,先前遇害的安保战士,每个人的死因都极其诡异,你就真的没怀疑过?”
“哪里诡异了!”姜铁山一脸怒气,“你不要过度猜忌行吗?我承认,先前是牺牲了几个战士,可他们都是被谋杀的,有预谋的谋杀,目标直指迪老将军,为的就是制造恐怖气氛,制造压力,阻止迪老北上一系列的行动计划,这是一场有预谋有组织的犯罪,老将军相信当地警队的办事能力才让你们接手了内防,你调查了半天却给我这样的解释,秦队长,秦指挥官,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别再找这样荒唐的理由推诿了!”
“那我就说几个不荒唐的!”
房门忽得打开,秦宓款款走出。
身材俊秀挺拔,眸光清澈见底。
姜铁山微微一怔,这个女人好像和刚才不太一样了。
“说吧,赶紧说完,我还得向迪老汇报工作。”
姜铁山努力的从秦宓清澈见底的眸光中挣脱出来。
额角,却不自觉沁出一层冷汗。
“姜队长,您先回答我二个问题。”
“你问。”
“你们是什么时候收到的恐吓信?”
“半年前。”姜铁山镇静自若。
“据我所知这半年已经牺牲了三名战士,我看过验尸报告,死因都是被利器所伤,大量失血引发内脏衰竭,可你看看这些照片。”
秦宓从文件夹内抽出几张放大的资料。
“三个现场的血染度都有明确的标识,没一个超过二度,这是其一,尸体血『液』残留我也仔细比对过,三个人几乎都一模一样,低于正常人血容量的百分之五十,凶手异常凶残,几乎一招内便重创了死者,他明明有能力一招毙命,为什么偏让他们痛苦的死去,难道他就不怕暴『露』身份?”
“这似乎是你们警察的工作,我只是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负责守护,其余的,我无能为力。”
姜铁山眸光闪烁了两下,语调依旧沉稳。
“那我就问一个你最熟悉的协防的问题!”秦宓淡淡一笑。
“既然姜队长早就知道凶犯的目的,中间也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伤人事件,为何凶犯还能潜入迪老身边一再翻案却不被人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