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琦笑道:“我不用了。至于你,好好干,争取用奖金把你房子的贷款全部还完!”
秘书喜滋滋地去忙活了。
一时之间,刚才瞧不上安琦的人,又纷纷前来道贺,“安总什么时候有空,赏脸一起吃个饭?”
“对啊,安贤侄,我和你父亲也是老朋友了,咱们大家也是好久没聚了,给叔叔一个面子一起吃饭?”
“不好意思,最近都会很忙,就不陪各位吃饭了。下次再约。”安琦拒绝了。
大家也不以为忤,安琦忙,那不是应当的吗?刚才大家也都见识到了。
“下次再约。”大家乐呵呵地应道。
安琦走到苏贝面前,笑着说道:“苏总,晚上赏脸一起吃个饭?千万不要拒绝我啊,给我一个机会。”
众人:“……”
这脸打得可真是疼!
吃饭的席间,安琦端起了酒杯,说道:“苏总,真的要感谢你,最近我们公司,总算是起死回生了!买过我们腕表的,都对我们的质量和服务表示认可,最近的统计显示,客人和回头客的数量,都很多。你这一次,真的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安总的质量过硬,才是关键。”苏贝笑道,顺手端起了酒杯。
许知沁帮她拦了下来:“苏总不太能喝酒,我替她喝吧,安总。我多喝一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苏贝不喝酒,但是之前岳泽专门交代过,让她跟着苏贝出来的时候,注意着苏贝的情况,所以她都记下了。
苏贝听到她这样一说,便知道是岳泽的主意,她的胃病已经好多了好吗?怎么一个二个的就真的当她还病着呢?
安琦自然不会违逆这一点点小事,笑道:“既然不能喝,咱们就稍微喝点就是了,许小姐也不用勉强喝太多。”
许知沁忙道谢。
“质量只是一个原因了,还是苏总这次的忙帮得大。对了,这次的文案策划人,以及将我们卡桑的新形象给确定好的策划人,我也想见见,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好好感谢感谢,也请苏总帮我签个线,以后大家好好一起合作。”安琦很郑重地说道。
苏贝笑望着许知沁说道:“文案是知沁写的。”
“是许小姐写的?这可真是太有才了!”安琦忙给她敬了一杯。
公司自然是做过调研的,这次穆凯的代言,胜还是胜在这个品牌形象的设计到位,策划人功不可没。
他原先也听说过一些许知沁的名声,对她的那段简单又复杂的八卦绯闻,有所耳闻,所以颇感意外。
苏贝笑着说道:“安总,可见外面的很多话,是不能信的,对吧?那就预祝我们以后的合作顺利。”
安总是个爽快人,听说这是许知沁额外的劳动,马上让秘书给她封了一个超大号的红包:“许小姐,希望接下来,能够多合作。”
……
潘宏森和马克哥那边,经过这次的失利,也正在寻找这位策划人。
他们想先一步找到,挖到自己的公司,为以后的艺人做规划。
因为打听到一些消息,得知这位不知名的策划人,今晚正在这里吃饭,所以他们一起过来了。
只是,不知道别人的电话和名字,他们只能等待着。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潘宏森和马克哥只好回到车上等待。
好一阵子,才看到有人从餐厅里走出来。
马克哥说道:“我先出去,阿森,你就在这里。好像就是那位了。”
他下车,快步走到那个人面前,不由讶然:“许知沁,你在这里干什么?该不会是打听到潘宏森在这里,你专门跟过来吧?好聚好散的道理你懂不懂?”
许知沁冷笑:“你也知道好聚好散这个道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当初挖我墙角,将脏名声栽到我头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嘴脸。我专门跟过来?怎么,谎言说得你自己都信了吗?”
马克哥无言以对:“算了,我懒得跟你计较。我不是来见你的,希望你也不是来见我的。”
“我当然不想来见你。当初你挖走潘宏森,跟我结下的就不是见面可以化解的仇恨。”许知沁说道。
当然,她更恨的并不是马克哥,而是潘宏森的背叛!
马克哥淡淡说道:“懒得跟你说。”
“你是要来见策划人的吗?”许知沁问道。
“你怎么知道?”马克哥问道。
尔后,他反应过来,看向许知沁:“你……是你做的卡桑腕表的策划案?”
那份现在被行业奉为圭皋的策划案,竟然出自许知沁之手?
“怎么,很难理解吗?你以为,没有我,当时以潘宏森的资质,能够走到今时今日?”许知沁反问道。
马克哥冷笑道:“提那些旧事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真想将潘宏森挖回去?”
“对不起,那样的垃圾……留给你来捡吧。”许知沁冷漠地说道,转身昂然而去。
幽怨了这么久,也承受了这么久,这一次,她终于没有再在敌人的面前,落入下风!
她回到苏贝身边,望着她欣慰的眼神,自己也掐了掐掌心,“苏总,谢谢你给我的这次机会。”
从潘宏森被挖走,自己的名声紧跟着就坏了的时候,哪怕是当经纪人,也被很多人瞧不起过。
从带过潘宏森的大经纪人,到现在涅槃娱乐的籍籍无名,她无数次自暴自弃。
而苏总这次直接采用了她的策划提案,让她初初尝试到了手撕贱人的爽!
苏贝微笑着勾了勾唇,“机会都是自己给自己的,看你以后怎么把握了。”
许知沁一震,知道这是苏总继续鼓励她做下去。
她马上点头,心中也升起了极大的信心。
潘宏森望着无功而返的马克哥,问道:“马克哥,怎么样,策划人怎么说?”
“能怎么说?我们别想请到这个策划人了。”
“为什么?”潘宏森不解。
“许知沁,你请得动吗?”马克哥反问道。
潘宏森顿时哑然,竟然是许知沁吗?
随即,他沉默了,其实不该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