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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淮看到傅一昭那个直勾勾的目光,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
“封先生,还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他担心,傅一昭跟他算今天的帐。
傅一昭闭上眼,“下次来的时候,将你鼻毛剪剪。仪容仪表好好注意一下。”不要让慕酒酒那个女人发现了。
不然,她会在旁边的笑疯的。
不对,下一次就应该将慕酒酒从这个房里拎出去。
慕酒酒在厨房里面看了看自己几个小时前之前炖的瘦肉蔬菜粥,傅一昭的水杯就放在自己旁边。
她知道刚才傅一昭不是想让她过来倒水,是想支开她。
许凌霄想要吃梗米粥,自己刚才忘记煮了。
那就便宜傅一昭吧。
哼,她还不想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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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端给许凌霄,刚出了厨房门,忽然想起来。
傅一昭一字不落的都听到耳朵里,扫了她一眼,阴凉凉开口,“这么好心,里面该不是放了什么东西吧?”
她磨牙,但是脸上仍旧笑的温柔,“不好,害死你,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
出去的时候,看到傅一昭姿态懒散的靠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太难受了,拧起来眉头都没有放下来过。
“你胃不好,先吃点垫垫肚子吧。”慕酒酒弯着一双眼,等你吃完,我在跟你收费。
这都知道?
这个狗男人是个神算子吧?
要不是杀人不犯法,我早就给你一碗毒药了。
傅一昭还是没有动,懒洋洋的问道:“这碗粥,打算收多少钱?”
慕酒酒带着疑惑,“你还有这个好心?”她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傅一昭眯着那双狐狸眼瞧她,“要不要做?”
“你看着来,反正不便宜。”她得搞钱傍身,以后离婚了,没有钱怎么行?
傅一昭勾着唇笑着,拿起那碗粥放在手里慢慢的搅动着,“慕酒酒,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你要不要?”
慕酒酒左右看了看,不见谢恒跟景淮两个人了。
“你的....”那个小娇夫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她脑子转的比较快,里面改口说道:“谢恒去哪里了?”
“不。”她立马回绝了,跟傅一昭做交易,她怕被傅一昭卖了,还在为对方数钱。
傅一昭笑意更深了,软糯的蔬菜瘦肉粥让那难受的胃稍微好了一些。
傅一昭吃东西的时候慢条斯理的,眉梢轻挑,凉薄的眉眼此刻也多了几分柔色。
“出差了。”
需要人手帮忙的时候,跑到比兔子还快。
要他何用?
另一边
傅母脸色铁青的坐在车里,傅倩玉一句话都不敢说,因为她知道自己闯大祸了。
而且,还是一时半会都不回来的那种,因为受了慕酒酒的影响,一眼都不想看到谢恒。
好端端的,将别人调走,怕不是有什么奸情。
她容易吗?
隐忍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让傅一昭将自己当成亲妈,结果今天原形毕露了。
“妈,都是慕酒酒那个贱人,是她故意误导我的。”傅倩玉声音带着哭腔的辩解着。
傅母扭转头看着傅倩玉,压着火气,“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样一闹,傅一昭又有提高警惕了?”
“你闭嘴。”傅母气得浑身发抖,“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跟慕酒酒没有完。
只有有那个女人在一天,她们不要想拿到傅家的一毛钱。
还被慕酒酒摆一道,维护了二十多年的形象,在这一刻都无崩瓦解了。
“可是,我当时,真的是以为他死了,当年.......”
忽然,傅倩玉想到了一个主意,“妈,过两天不是有个家宴吗?都时候肯定有许多人,到时候只需要我们稍稍动一下,就可以碾死慕酒酒那个小贱人。”
经过她这样一提醒,傅母笑了起来,“还是你聪明。”
当年,她年纪轻轻嫁到傅家来,是什么目的?
傅母深吸一口气,眼里恨意满满,最好是能让慕酒酒身败名裂。
她都是什么命啊,不就是想出去散散步,谁知道能遇到这两个大爷。
慕酒酒懒洋洋的打着哈欠,“有什么事情你叫护士,不要烦我。”说着,自己歪在沙发上睡了,都忘记厨房还熬着粥了。
母女两个人相视一笑,都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傅一昭吃饭吃的慢,看的她不停的在旁边打瞌睡,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许凌霄等了许久都没有看到慕酒酒的人过来,他放下手里草稿本,嗓音都有嘶哑。
“越哥,你说她还会来吗?”
心大的人,在哪里都能睡得着。
傅一昭偏头盯着慕酒酒,娥眉淡扫,鸦翅睫毛长长的搭在眼睑上,笔挺唇红的,五官拆开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凑到一起,别有一番风情。
许凌霄淡淡笑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看的陈越都有些揪心。
这个活像是哪个负心郎抛下的小娘子。
这让他怎么好说?
“应该会吧。”陈越看慕酒酒也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他摇摇头,“算了,在等等。”
他在赌,慕酒酒不会对他置之不理。
陈越看着外面越来越沉的天色,“晚上吃点清淡吧,我让人送来,这附近有一家很有名的粥铺。”
算起来,许凌霄已经快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样下去,铁打的身体都扛不住。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后,看到有个人从地上坐起来,那个模糊的轮廓,看起来怎么那么像傅一昭呢?
“慕酒酒,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也不知道晚上几点了,慕酒酒猛地睁开眼,房间里黑灯瞎火的,腰上还搭着一只胳膊,下意识朝那个人踹过去。
“砰”闷声一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
要知道刚才旁边睡的人是傅一昭,自己应该下手更重一点,直接将他踹的上西天算了。
傅一昭目光带着寒意,拍了两下手,屋里的灯光就亮起来了。
傅一昭感觉慕酒酒要反天了,三番两次将自己踹到地上来。
这怒气冲冲的语气,让慕酒酒脖子一缩,“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凶什么凶?”
“以后,在踹一下,就打断你的腿。”
看着傅一昭咬牙切齿的模样,慕酒酒怂了,为了自己的腿,自己以后还是老实一点,最好,离傅一昭三米远,谁知道,什么时候,没有控制住呢。
慕酒酒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许凌霄还没有吃饭呢。
她一骨碌爬起来,跑进厨房里,炖锅里面的梗米粥散发着谷米的香气,她开心的拿出一只碗来盛了一碗,给许凌霄送过去。
傅一昭看着慕酒酒哼着小曲悠哉哉的样子,缓缓的勾起了一个冷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