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司时翰如此失控的,到底是什么原因?
还不等沈佳依再做过多的思考,等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来,她也被带的向里踉跄了好几步,最后猛的跌坐在地上。
“看来你很好奇发生了什么,是不是?”
司时翰冷笑着,砰的反手锁上了门,向前一步,单手将沈佳依从地上提了起来,一把甩到了病床上,附身直接压了上去。
沈佳依瞳孔猛的放大,双手双脚并用的不停的挣扎,司时翰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先是双脚将她的双脚紧紧的夹住紧接着两只大手将她的手腕抓起,高高的举过头顶,沈佳依只能用那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却什么办法都没有。
“你放开我!”
“放开你?”
男人哂笑,“如果不是许慕凡,你现在就是我的妻子,我现在这么对你,你也不过是履行你应有的责任罢了,何谈什么放过不放过,恩?你说对不对?”
“呸!”
沈佳依咬着牙,啐了司时翰一口,“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这样的人!”
“沈佳依!”
司时翰将沈佳依的两只手腕放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在脸上摸了一把,拥有洁癖的他又怎么能忍受被别人啐口水?几乎是刹那间,男人化身为狼,用力的一甩,沈佳依的身体立刻翻了过去,以后背的姿势对着司时翰,司时翰倾身覆了上去,狠狠的压着沈佳依,怒斥道:“你有本事再吐一下,恩?”
沈佳依的脸被死死的压在被子上,张嘴都困难,更何况吐司时翰一脸,就算是她有心也无力,心中把司时翰骂了个半死,嘴上却是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稳住这个疯子再说,万一真把他惹怒了,就得不偿失了,谁知道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错了,错了,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沈佳依求饶道,因为实在是被压的体位有点难以启齿,所以一张口说话看,口水都差点要流出来。
“不敢了?我看你可是敢得很!”
司时翰居高临下的看着沈佳依,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火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怒火每次都能轻而易举的被这个女人跳起来,然后又总是能被她三言两语又将怒火浇灭,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很不好,他很不喜欢。
“真的,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
沈佳依两个字一蹦,还得不停的往嘴里吸气,要不然真的口水滴在床上,司时翰那个洁癖重的,肯定又要折磨她换床单了。
就因为司时翰的洁癖,自从司时翰醒了之后,不是房间内的药味过重,就是他出汗出的说床单太潮湿不舒服,才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已经让她换了不下五次床单了,也不知道医院里怎么真的会有那么多床单给他换,反正她不是被气死,就是要被累死了。
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沙发上那么狭小的地方就能睡的那么沉,完全是被折磨的。
司时翰淡淡的瞥了沈佳依一眼,沈佳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挣扎的缘故,额头上满是汗水,发帘被汗水打湿沾在额头上一缕一缕的,被汗水打湿的脸,竟然也格外的诱惑,对,就是诱惑,衣服上的扣子已经开了几颗,肩膀和锁骨一并漏了出来,洁白的如同天鹅颈一般的脖子,加上深深的锁骨,司时翰只觉得自己体内一股无名火来回乱窜,让他几欲控制不住。
难道是二十多年不碰女人,到现在已经如此的饥不择食了?
司时翰皱眉,连忙别过脸,松开了沈佳依,自己则快速的走出了房间,走进了客厅的卫生间,不一会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流水的声音。
沈佳依从床上起来,揉了揉被压痛的脸蛋,心中不停的对司时翰开启了咒骂模式。
等她骂了许久,抬头的时候,才从镜子里发现了自己的不妥之处,再联想司时翰的反应,脸色一红又一白,立刻将衣服整理好,双手在脸蛋上拍了拍,心中庆幸,司时翰还算是个正人君子。
又或许说,就算他不是个正人君子,也要感谢他的洁癖。
至少因为她是许慕凡的女人,他没有对她下手,就阿弥陀佛了。
“海岛被偷袭了!”
就在沈佳依庆幸不已的时候,司时翰回来了,他身上的病号服已经全部被冷水打湿了,进来之后也毫不避讳,直接将病号服扒了个一干二净,又从储物柜里找出了一套干净的换上,对着沈佳依招了招手,指了指床头的医药箱,自己则躺在了病床上,闭上了眼睛。
沈佳依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对着司时翰做了一个鬼脸,任命的走过去为司时翰服务。
因为已经为司时翰换过无数次的药了,所以也还算轻车熟路,不出几分钟,就已经换好了。
也真不知道司时翰到底是什么体质,明明伤的那么重,这才不过多久,伤口就已经恢复了大半,真是太神奇了。
这让沈佳依无比担心起许慕凡来。
犹记得许慕凡陪她去沈家的时候,半路说肚子疼还把自己关在过房间里,后来她回房间发现医药箱是动过的,然后再加上司时翰证实,许慕凡的腹部确实是受过伤的,也就是说那天很有可能,许慕凡是伤口崩裂了,又不想让她知道,所以才佯装肚子疼自己包扎伤口的。
距离许慕凡受伤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他的伤口也还没有愈合,到底他伤的有多重?
越想,沈佳依的心就越是止不住的担忧,对许慕凡的思念就越是深重,最好是巴不得现在就飞到许慕凡的身边,去照顾他。
“你能猜到是谁的手笔吧!”
司时翰又说话了。
沈佳依一愣,不解的看向司时翰,示意他继续。
司时翰勾了勾唇角,“我不知道他究竟要对我赶尽杀绝到什么时候,先是司家,再是c市,现如今连我最后的藏身之处都要剥夺,你说,我若是再不反抗,是不是也太不是男人了,恩?”
沈佳依张了张唇,其实她挺想劝司时翰的,可是想了想,她好像根本就没有立场去劝说他。
虽然不知道司时翰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司时翰好像和许慕凡是一路人,很少大放厥词。
假如他说的是真的,许慕凡真的做了那么多,她还在这里劝慰,你千万不要去打许慕凡,感觉有点犯傻。
将心比心,如果她是司时翰,怕是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在我们出海岛之前,你是不是见过什么不属于海岛的东西?”
司时翰眸光闪烁了几下,突然伸手钳住了沈佳依的下巴,让她目视着他。
沈佳依垂眸,几乎是条件反射,慌乱的摇了摇头,“没有,怎么会?”
嘴上这么说,沈佳依的心里却是乱作了一团,难道周姨已经把小宝和小贝的事告诉了司时翰?
应该不会吧。
周姨明明也是许慕凡的人啊,要不然的话,又怎么会把那个纸条传递给她呢?
就算周姨不是许慕凡的人,不过就是房间内不小心进去了两只小鸟,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应该也不会想到那就是人为养的吧,更何况小宝小贝,在周姨进去之后,并未做过多的停留,应该除了周姨之外,也没有别人看到吧?
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