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尘刚走出去没几步手机就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大狗打过来的,陆逸尘一接听,就听大狗这货很是得瑟道:“老陆,咱们定的车到了,二十辆虎头奔,就问你我大狗牛逼不?”
陆逸尘立刻惊呼道:“你特么的定了多少辆?”
唐风集团好歹也是市值几百亿的特大型集团,可除了陆逸尘手里有一辆奥迪100外,就在没其他车了,车是一个集团的脸面,在有很多事也是需要用车的。
陆逸尘就让大狗给集团定一些车,方便集团领导出行办事,但当时陆逸尘也没说具体定什么车,要多少量,谁想大狗这不着调的玩意,一口气定了二十辆虎头奔。
这车一辆就要两百多万,现在的人均收入才多少?才特么的五百多,一辆车对于老百姓来说就是天文数字了,大狗这货到后,一口气就特么的二十台。
大狗很是得瑟的道:“二十台啊,我感觉这都不够,但那边实在是没货了,我这会在车管所那,弄车牌,找了几个朋友,咱也弄点什么888、666之类的,这多牛逼。”
陆逸尘感觉头很疼,身边有大狗这么个败家还得瑟的玩意,早晚特么得出事,就特么的不知道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吗?
生怕别人不知道唐风集团有钱是怎么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有钱是怎么的?那天在特么的把绑匪给招来。
陆逸尘这可不是杞人忧天,这年代的治安是真心不好,绑架大佬的事是时有发生。
可事已经这样了,陆逸尘也是没办法,只能道:“就这样吧,我告诉你啊,这车别在买了,太招摇。”
陆逸尘就不是个招摇的人,他都这么有钱了,也没见他住别墅,开豪车,现在住的房子还是租的那。
大狗有些不满的哦了一声,随手把电话给挂了,在大狗看来陆逸尘过的日子就不叫日子,有钱了就该享受,干嘛苦着自己。
倆人的性格就不是一个类型的,想事的态度自然也是不同。
在大狗看来有钱了要不住别墅开豪车,跟特么的锦衣夜行有什么区别?
可在陆逸尘看来,越是有钱就越要低调,太招摇,早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陆逸尘把手机往兜里一塞,他一直就没有弄个手机套把手机别在裤腰带的想法,这么做的话确实一上街就吸引满街人羡慕的目光,但这种行为在陆逸尘看来简直就是土老冒才会做的,他才不那。
陆逸尘找人问了问,很快就问清楚了媛媛老师办公室所在的位置,他一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边传来一个很不耐烦的声音:“这野种那养汉妈怎么还不来?”
陆逸尘立刻就是一皱眉,谁说话这么没素质,这话特太难听了。
陆逸尘敲敲门,听到一声进,他推开门就进去了,可一进去,陆逸尘心头立刻燃起一股子怒火。
媛媛满脸泪痕的站在角落里,脸上有个清晰的掌印,都发紫了,显然这是大人打的,五六岁的孩子那有这么大的力气?
旁边坐着个体胖如猪的女人,这女人脑袋大得跟锣似的,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裙子,离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子狐臭味。
这女人还不知道往身上喷了多少香水,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简直辣眼睛。
这女人是穿金戴银的,手上光是金戒指就有六七个,脖子上还有个粗粗的大金链子,她五马长枪的往那一坐,就跟一座肉山似的,相当眨眼,这女人叫王桂莲,东安市先富起来的那一批。
这两年流行装修还有家具,王桂莲跟她丈夫就做这生意,门店开了好几家了,在东安市装修跟家具这一块,名气可不小了,东安市很多人都知道这女人跟他丈夫。
旁边还有个女老师,女老师长的很文静,不过此时却是满脸为难之色,站在那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媛媛看到陆逸尘进来“哇”的一声就哭了,几步就跑了过去,陆逸尘满脸心疼之色的把媛媛抱起来,还不等陆逸尘说话。
王桂莲就用她那死鱼眼斜着看了看陆逸尘的,随即阴阳怪气的道:“这野种不是没爹吗?那蹦出来这么个小白脸啊?”
陆逸尘此时已经是怒火中烧,但他忍着没冲王桂莲发,而是道:“媛媛你没事吧?”
媛媛哭得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脸上那青紫色的手印更是让陆逸尘心头一股子火直冲脑门,就算孩子有错,当大人的也不能这么打孩子啊?
媛媛才几岁?才五岁而已,对五岁的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对方还特么的是人吗?
媛媛哭道:“脸疼。”
陆逸尘想给媛媛揉揉,但转念一想,这样的伤越揉就越肿得厉害,一巴掌下去脸上的毛细血管都抽得裂开了,这才又紫又青,最好的办法是热敷,让组织尽快把渗出来的血吸收。
陆逸尘满脸怒色的道:“怎么回事?”
老师看看陆逸尘道:“您是。”
陆逸尘寒声道;“我是媛媛的叔叔,老师怎么称呼?”
老师道:“我姓张。”
陆逸尘直接道;“张老师这怎么回事?”
张老师满脸尴尬之色,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王桂莲冷冷一笑道:“怎么回事?这野种打我儿子,我就给了她一巴掌,怎么着,你不服气?小崽子。”
陆逸尘两世为人就没见过这么嚣张跋扈的女人,他强忍着心头的怒火道:“就算媛媛有错,你这么大一个人了,打一个五岁的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王桂莲猛然站起来道:“就打你家这野种了,怎么着把?你动老娘一下试试,你特么的出去满大街打听、打听,问问有人不认识我王桂莲吗?小b崽子。”
陆逸尘差点没动手,但他不想打女人,他强忍着心头的怒火道:“张老师,你先把事跟我说清楚。”
张老师也怕陆逸尘跟王桂莲打起来,便道:“两位消消气,消消气,其实吧,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两个孩子推搡了两下。”
陆逸尘猛然寒声道:“说,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