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对他还不够关心吧。
到了条必经的巷子,向晚看出女生并不住这块,要她先回家,独自站在屋檐下等待什么。
好一会,她百无聊赖,伸长手,接住房檐溅下的雨滴,啪嗒下,在手背滑出一道晶莹的水痕。
踏踏踏,急促的脚步,在朝她接近。
她猛抬头,却不及那人迅速,手被湿漉漉的大手捞在掌心。
“怎么还在这?”
他清冽的少年音,带着苛责,她却觉得这是她听过最动听的声音。
淋了场大雨,他俨然变成落汤鸡,找不到干的地方。向晚说不出的心疼:“我要她先回去了”。
向承博垂头,深锁她的眼眸,咬字极重:“跟我一起走,是要淋雨的,这样你都愿意吗?”
向晚突然觉得,他话中有话,但还是用力点点头。
向承博低声笑了,抬手解下外套,遮住她的头顶:“我会一直一直护着你”。
一路上,淋下的雨被他挡了下来,向晚身上没多少湿透的地方,推着向承博进屋换衣裳。
向承博出来后,头发还是湿的,一滴滴往肩膀冒水。向晚拿了块干的浴帕,要他擦干净头发。
他坐上沙发,闲散地靠着,扬了扬手,要她亲自给他擦。
向晚噘着嘴,哼了声,还是照做了。
两人关系回到原点,但似乎糊了层看不见的粘合剂,让他们的相处有黏答答的贴合。
向晚立在沙发后,轻柔擦拭他的发,嗅到一丝属于他的薄荷味,舒服的味道。
“你用什么洗发水?”
“嗯?不跟你一样嘛”。
“我的好像不是这个味”。
她微屈着背,凑近,闻了闻他的发。
他恰好转过身,两人面对面,目光撞在一起。
她眼里的他,头发蓬松开,一缕缕湿透的黑发垂下,水珠粘在鬓角,白皙清俊的少年脸上,竟多了几分妖治。
他黑瞳里同样有她,那专注的凝视,仿佛世间只剩这个她,捧起她的下颌,浓密的黑睫毛微垂,落下一个吻。
疼惜的吻,向来缠绵。
向晚不知怎地,就沦陷了,被推倒在沙发上,少年颀长的身躯半压着她。
“我想要你”。他手滑落她的腿间,哑着声问,“愿不愿意,给我?”
随时随地干她
这一吻,出乎向晚的意料。
脑海里的道德观在跟她讲,快点推开他。
可是,那手在或轻或重地揉捏,被触碰的腿根,像打了一剂麻醉针,在磨人的快感下难以动弹。
他一根手指揉她的小穴,摸了把粘液:“你的小逼在告诉我,你想要我。那天晚上没满足你,是不是很遗憾,嗯?”
嗯声结尾,指头刺进她穴道,模仿肏穴的动作,插进湿热的小穴。
搅动几下,啧啧水声。
她回忆前几日,被他舌尖撩起的欲望,小穴淌出更多淫液。
“湿成这样了,还顾虑什么”。向承博敛眸看她,单眼皮微垂,眸里映着她的影子,仿佛已把人囊获其中。
向晚听到拉链的响动,知道向承博在脱裤,慌忙捂着眼。
手蓦地被他握住,伸向一根粗长的rou棒。凸起rou脉是青筋,粗壮圆硕是龟头,单手都无法裹住,是怎样塞进她的rou缝。
当时,为何一点也不疼,反而舒服极了。
“是不是很大,我现在十五岁,以后还会更粗更长,一般人可能受不了”。向承博话语一个转弯,“不过你用不着怕,到时候小逼已经被我操松了”。
向晚被他言语刺激,穴道的肌rou收缩,夹紧他抽插的手指。
“夹得好紧,想被操了”。
向承博折起她的双腿,往两侧掰,一手扶着阳具摩擦蚌rou,龟头粘上淫液,晶莹发亮。
向晚蒙着眼睛,不敢看他干嘛,硬热的rou棒在磨她的软rou,撑开两瓣花核,往湿热的体内推入。
“嗯……”她浑身绷紧,拱起身,穴道挤压着rou棒。
向承博箍着她的腰,向前一挺,顶进在穴里最深处,rou棒使坏地打圈:“很舒服,对不对。接下来更舒服”。
他开始猛力撞击姐姐的rou穴,男性的阴茎在她体内自由进出,即便两人流的血液是一样的,只当是更加血脉相连。
“小逼好贪吃,这么粗都喂不饱。等弟弟会长大一点,拿更大鸡巴捅你的骚穴”。
他坏心眼地挪开她的手,在她头部垫个高枕,让她亲眼看见,紫红色的阴茎如何插进她的小穴,全根没入,又如何沾着淫液,从里面一寸寸拔出来。
她仰起头,眼睁睁看着,合不拢的双腿插着根rou棒,属于她亲生弟弟的。
两人生殖器在尽情交合,粘液糊满她的腿根,屋里响彻rou体的啪打声。
自那天后,向承博想在家中操他姐,就不再有所顾虑,扒掉她的内裤,rou棒直接往里操。
有时两人吃饭,向晚吃着营养早餐,双腿大张,坐在弟弟的大腿上,穴里塞着他粗壮的紫红rou棒。
被干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