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承博臀部继续挺动,笑着说:“我说的是不是,我可没全部进去”。
太可恶!太耍无赖了!
向晚还能说什么呢,现在实打实地,被弟弟的阴茎插进去了,任何抵抗都毫无意义,只能躺着被操。
向承博索性脱掉她的上衣,将挂在膝盖的裤子一起扯掉,光露着身子搂抱。
她双腿被迫张开,阴户插着弟弟rou棒,接受他温柔有力的抽送。
这就是乱伦吧,可是太舒服了。
她的亲弟弟正在操她的小穴,少年的rou茎一直在往里面撞,每次都操到敏感的媚rou,两人的交合处沾着她分泌的水。
不远处,两兄妹在熟睡着,压根不知道,对面帐篷的睡袋里,弟弟正在姐姐的身上驰骋,阳具剧烈地在小逼里抽插。
射进去了
向承博将她的细腿叉得更开,别在腰际两侧,使得她的臀部抬高,阴茎插入得更深。
他俯身舔吻雪团似的奶子,rou棒一冲一撞地,磨着姐姐的小穴,力道极重。
女人的穴道曲径通幽,黏湿湿的,里头有点热。紧致的rou壁,夹着插进来的rou棒,褶皱刮骚敏感的龟头,快感加剧。
“嗯……嗯……”向晚蜷在火热的胸膛,双腿大张,嫩穴被弟弟的rou茎贯穿,每被操进一下,发出细微的嗯声。
rou体的交合声,啪啪得在耳畔响起,索性声音不大,跟风声混在一起,旁边帐篷里的人听不真切。
山上温度极低,帐篷里却很热。
她浑身滚烫,发软泡胀,在他身下化成一趟水,任其索取。
压着她的身躯,属于最亲近的弟弟,狠狠操姐姐的小穴,两人生殖器交合得天衣无缝。
全然看不清他,却能感觉到,在她身上耸动的线条,起伏得越来越剧烈。
向承博坏心眼地,继续将她的手握在两人交合处,让她知道他俩身体多么契合,rou茎能操进穴道的最深处。
她摸到自己的穴口,被粗壮的rou棒撑大,两瓣花核被rou棒摩擦,翻进翻出,操得又肥又肿。
一股股粘液从小穴淌了出来,溅在她的手指,黏答答的,却一点也不觉得脏。
原来这就是做爱,那么温柔的被对待,他的世界只剩下她一人。
向承博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觉得出,她在性欲铺开的网里渐渐迷失。
第一次实打实地,与清醒的姐姐做爱,他要给她一次极其美妙的体验。
对操穴的老手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感觉自己要射了,他加快肏穴的频率,重重撞击姐姐的阴户。
向晚预料到什么,小声叮嘱:“不要射进去”。
吃进的rou,哪有吐出的道理。
向承博愈发用力,龟头一个穿刺,抵在最深处,喷出男性浓浊的精华。
她感到热热的液体,一股股弹在最里面,小穴在刺激下夹得更紧。
激情过后,他伏在她身上喘息,软掉的rou棒还插在她体内。
“那个……弄出来……”向晚羞恼地推推他。
向承博这次还算听话,从她黏着的小穴,慢慢拔出rou棒,被堵住的淫水随之流出,淌在睡袋里。
向晚下体黏答答的,不太舒服,从包包里抽出纸巾擦干净。
向承博打开手机的光,给她照亮,眉眼弯笑得盯着她看,长腿岔着坐在一旁,毫不介意敞开雄性象征。
龟头沾着液体,在光照下,透出淫色的色泽。
向晚受不了他的样子,转过身,张开腿埋头擦拭。
穴里还在流水,一部分是她的,一部分是他的。
她擦了很久,好不容易弄干净,气恼得将餐巾纸揉成一团。
“小嘴真贪吃”。向承博咯咯地笑。
“吃?”向晚怔了怔,反应过来,气得把餐巾纸往他身上扔。
还能怎么办,她的小穴已经被弟弟捅过了,他的阴茎在她体内抽插了那么久,还留下男人的精华。
他才十五岁啊,还没成年,就算是他压着自己干。她作为姐姐,仍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向晚背对他,肩膀耸动着,是真的难过。
向承博从背后拥起她,柔声问:“不冷吗?”
向晚打个han战,想推开他。
“对不起”。他结结实实抱着她,就不松开,“但是,我不后悔”。
我只想干你
两人僵持着过了一夜。第二天,陆漫晴从帐篷里钻出来,发觉向晚早就醒了。
她抱起膝盖坐在石墩,眼圈有点深,气色不怎么好。
“我的睡袋好硬,腰疼死了”。陆漫晴揉了揉腰,跟向晚抱怨,“晚晚,昨天睡得怎么样,你的睡袋硬不硬?”
旁边,向承博在拆帐篷,折起睡袋,闻言一笑:“睡袋啊,很软”。
陆漫晴有些兴奋,这还是他第一次正正经经回答她的话,凑过去套近乎:“我看看是什么样子,下次爬山换一个”。
睡袋里,沾着的半透明粘液,是他俩交合足足个把小时,遗留下来的淫液。
要是被陆漫晴看见……
向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