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他几乎不出门,也很少拉开窗户,但是养了太阳花,想看太阳花开花,只能在出太阳的大白天出来看看了。
左梵无奈,真不知道占安安怎么这么喜欢折腾?
但是感觉以后为了养花而除去晒太阳,好像确实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左梵心情不错,给太阳花浇了水。
而占安安只不过是想着养花可以培养一个人的心性,但左梵到底会不会好好的养占安安就不知道了。
左凌是十分放心占安安与左梵时间的相处的,现在他几乎不怎么关心左梵了,一开始占安安曾经说过左梵的心理有问题,但是现在他觉得左梵已经没有什么心病了,只要占安安在,他不管是心病还是身体上的病痛都可以很快好起来。
占安安还如往常一样起床吃饭,左凌早在餐桌等着占安安和左梵了。
占安安发现现在每次都是她最晚起床?
左梵都在等着了,就她最晚。
占安安坐到餐桌旁,左凌开口说:“今天,不如叫你爸爸来一下?”
占安安愕然,不过想到左凌也不会无缘无故就让宁长贵来,莫非是工作有着落了?
“好啊。”
占安安没有多问直接一口答应。
左凌也不意外占安安的爽快,知道占安安定是猜中了。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左梵却是饶有兴趣的样子:“不如将你家人都叫来吧?上次都没见到。”
占安安愕然,上次没见到,这次却要见?
这是喜欢见人,还是感激她,顺便将她的父母也跟着一起感激了?
不管如何却都是一件好事,占安安很欣慰:“我妈要在家里照顾孩子吃饭应当是没有时间了。”
左梵好像有些失望,随后没有再说什么了。
占安安便看向了左凌,那眼神虽然没有说出来感激的话,但是眼神已经代表一切了。
左凌吃完后去睡觉了,占安安知道左凌这是等宁长贵在中午过来才打算起床,占安安给宁长贵打电话还是要趁早,不然宁长贵去街上干活了,她也不好通知。
只要打的够早,宁长贵还没有出门,便都好办。
宁长贵接到占安安的电话并不意外,只有一点紧张,因为不太会用,总担心占安安说的话会听漏什么的。
厨房今天也是加了几样菜式,但是直到中午都没有瞧见宁长贵的身影,占安安不知道宁长贵是不是想着中午才来吃饭所以还出工了?
但宁长贵来过左家啊,应当知道左家距离比较远,不能出工了。
但是中午饭时间都到了还没有来到是什么原因?
占安安有些不放心,便开了车子去路上看看能不能迎见宁长贵?
占安安开的很慢,所以也不怕遇见了而看不见。
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占安安还没有走出多远呢,就见到在路边慢慢走路的宁长贵,手中还提着一个篮子,看样子是在路上买了什么东西。
占安安有些意外,这是礼物?
占安安直接将车子停在了距离宁长贵不远的地方,宁长贵倒是没有注意,径直朝前走着。
占安安立刻走了过去:“爸?”
宁长贵听到占安安的声音立刻抬首看来,看见是占安安立刻笑着上前:“你怎么在这啊?”
占安安不由无奈的说:“中午饭的时间都到了,一直没有看见你人,心里担心你迷路了找不到。”
宁长贵连连摇头:“不会迷路,就是走路的速度太慢了。”
占安安心疼的皱眉:“为什么不坐车呢?”
“花那个冤枉钱干什么?”
占安安无奈,这个宁长贵还是喜欢节省。
“上车吧。”
宁长贵很意外占安安居然还会开车?
而且技术感觉还很熟练!
“你最近还在街边给人擦皮鞋吗?”
“是啊,有时也会去干些体力活,抗抗东西。”
占安安知道宁长贵是吃苦长大的,自然不会闲着,虽然有些活她感觉很累,但是宁长贵却觉得很容易接受,并没有什么累不累的。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占安安下车后绕道右边给宁长贵开了车门,宁长贵第二次来左家了,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有没有脏,随后弄了弄头发,问占安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妥?”
虽然宁长贵穿的并不华丽,但是穿的很干净,头发也梳的很利落。
占安安知道宁长贵很重视见左凌。
占安安有些心疼的说:“你不要想太多,干爹也是人啊,而且很平易近人。”
说话间,便看见左凌站在门口的位置,这是主动出来迎接了。
宁长贵正准备上前打招呼,谁知道在左凌的身后窜出一个人,占安安愕然,这个左梵要干什么?
只见左梵走了过来:“叔叔?你是不是走路过来的啊?好累吧?还提了东西?”
说完便热情的将篮子接了过去,宁长贵看见这么热情的左梵有些懵,随后看向了占安安,占安安有些无奈:“这是干爹的弟弟。”
宁长贵立刻知道是那个患病的人,只是这也太年轻了?
若不是左梵生病,占安安也没有机会成左凌的干女儿不是?
宁长贵如此想着便跟着进了大厅。
这一进大厅便嗅到了饭香味,走了一上午他早就累了,也饿了。
刚刚入坐,便可以开吃,但是因为宁长贵,众人没有各自吃各自的。
占安安为宁长贵舀了汤,随后询问:“爸要不要喝酒?白酒,红酒,洋酒?”
说完想了想:“还是红酒吧,我还有干爹都可以喝一点的。”
闻言,宁长贵看向了左凌:“可是宁老爷不是痛风吗?”
“早就好了。”
占安安随便搪塞了一下,见占安安为宁长贵倒酒,左梵跟着说:“我也想喝。”
“你还是算了吧。”
左梵有些委屈的闭了嘴,随后托着腮,只能看见占安安三个人有吃有喝,而他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坐的远远的,吃属于自己清淡的食物。
不过看着占安安和左凌觉得还是挺满足的。
隔的这么远却还是闻得到红酒味,左梵咽了咽口水,觉得红色液体从未这么的诱人。
只是他为了病可以快点好,他就忍忍吧。
病好之后想喝多少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