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瑶的目的是收揽大权,另外成为吸血鬼便可以永远的独揽大权了。
如此心机,如此追求,占安安都不由佩服。
见占安安那一脸明了的表情,克斯缓缓的开口问:“想到如何弥补了吗?”
占安安却是摇摇头,尴尬的笑了:“一个女人,就算有了大权,却也很难称帝吧?做女丞相也算是特殊先例,若是做妃子呢?只怕痴瑶姐的性子也不甘的。”
克斯沉默,看着占安安没有说话,占安安则是坐了下去:“痴瑶姐的野心太大了,若是说帮忙定会损害他人利益。”
就像何流与何潇,他们就是未来的统治者,若是帮助了李痴瑶,那么他们一定会遭殃。
但他们会不会遭殃,占安安并不是很在乎。
自能走一步看一步,首先要抓紧拐走克斯啊!
占安安的眸光又不怀好意的落在了克斯的身上,看的克斯一阵头皮发麻。
但占安安接下来没有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她就安安静静的等几天,等河流和何潇他们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就该让他们为她办事了。
占安安这几日十分悠闲的度日,听着皇城中的风向。
何潇将丞相大人首级带给了何炜看,这算是亡羊补牢,给自己弥补过失?
另外,何潇没有杀任良儿,这让百姓们不由疑惑,究竟是为什么不杀任良儿?
而斩杀了所有丞相家的人呢?
莫不是因为看任良儿长的好看?
所以不舍得杀任良儿,想着纳为妃子吗?
但接下来让众人惊掉下巴的结论出来了。
是任良儿怀孕了!
怀上了何潇的子嗣!
但让人诧异的是,何潇和任良儿何时成为夫妻了?
不然怎么会有子嗣呢?
这说明任良儿在是丞相千金的时候就不检点了?
与何潇有染了?
这样众人诧异震惊非常。
但震惊归震惊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只要任良儿有了身孕,便是有护身符,确实是杀不得。
这直接堵了悠悠众口,纷纷暗骂任良儿身为丞相千金大家闺秀却是那么的不要脸。
而占安安才不信呢。
当日她也在场,何潇根本就没有让大夫把脉又怎么会知道任良儿有孕呢?
再则,任良儿以顾仇儿的身份做何潇的姬妾才多久啊?
根本不可能那么快就怀孕了,唯一的可能便是何潇为了保住任良儿,撒谎了。
这个何潇还是一个痴情的种?
占安安只能当做这是一个饭后闲话,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多管闲事。
她前往了何流的王爷府邸,何流听到下人禀报占安安来了,立刻出门迎接。
占安安对于何流的热情只是表现淡淡的,跟着何流一同走了进去。
何流招呼着占安安坐下,又让下人去端茶倒水,弄的下人们纷纷疑惑面前这个女子是谁?
年纪轻轻居然让何流如此殷勤的对待?
莫非是何流喜欢的人?
但看占安安虽然本人亲自前来却一副高冷的模样啊!
这也不像是贴上来的女人啊。
心中疑惑,但没有人胆敢开口询问,只得下去后偷偷议论八卦。
“占姑娘,皇兄能够这么快翻身也全仰仗着占姑娘了,只是皇兄最近还在忙着洗脱自己没有放出囚犯的嫌疑,占姑娘的事只能让我来办了。”
占安安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而是开口道:“你们谁办都不要紧,只要帮我把事情办妥即可。”
闻言,何流不由好奇的问:“姑娘如此能耐,不知道师从何人?”
占安安白了何流一眼,一个妖精会这些还需要师从何人吗?
“我的事情少打听,今日就开始办事吧。”
何流有些悻悻然,但没有办法,只得点头答应:“好的,占姑娘,你就静候消息?”
占安安点点头,算是满意,起身朝外走去,见占安安抬步就要走,何流立刻跟着起身,“要不占姑娘留下来一起用膳?”
占安安看了何流一眼,这个人怎么就改不掉“贴”的习惯呢?
“忘记我的话?我们只能做合作伙伴,其他的一律不要越轨。”
何流不由挫败,真不知道占安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完全不给人接近的机会,而且他是当朝皇子啊,多少人想着巴结,占安安却不屑一顾?
这让人很郁闷的好不好?
“是是是,是我越轨了,占姑娘你请走好。”
占安安白了何流一眼,随后抬步离开。
见占安安走了,何流立刻让下人准备了一辆马车。
他赶时间一般的前往了太子府,但何潇在天牢办案呢,他只得又转去了天牢。
何潇在忙着查案,没有想到何流却来了,奇怪的开口问:“你来做什么?”
何流则是勾唇笑了笑,有些得意的说:“皇兄,我今天来可是给你解决难题的。”
闻言,何潇不由诧异了。
何流能有应对之策?
见何潇那狐疑的样子,何流也没有再继续卖关子,立刻就道:“今天占姑娘来找我了。”
一听到占安安来找了,何潇便觉得有戏,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占安安很神秘,她能够办到很多旁人办不到的事情。
“说来听听,今日她找你干什么?”
“她当初帮我们找到丞相的人,我们就帮她办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何潇还真的不知道,现在听何流说出来,无比好奇。
“你就不能把话一次说完吗?”
何流嘿嘿笑了两声,随后道:“占姑娘让我们制造一个谣言。”
“谣言?”
听到谣言二字,何潇并不明白了。
是什么谣言可以让占安安如此费尽的帮助他们呢?
“嗯,咱们府上之前不是有很多蝙蝠吗?”
听到蝙蝠,何潇的眉头就不由皱了起来。
见状,何流便开口解释道:“咱们不是因为囚犯而受了连累吗?所以只需要将一切罪责都推到蝙蝠的身上。”
“你是说邪祟?”
“嗯。”何流很认真的点头。
闻言,何潇却摇摇头道:“这种口说无凭的东西。”
这时何流却也同样摇摇头,道:“不是口说无凭哟。”
何潇诧异不是口说无凭?
那怎么可能?
邪祟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够控制的。
见何潇不相信,何流笑的更加的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