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一扬应下。
只等几个杀手跟着桑梓离开了,苏漫舞这才挑眉开口:“你有事情要和时铭还有本妃说?”
一扬一直目送着几个杀手离开,如今被苏漫舞的声音拉回神,赶紧转身:“回九王妃的话,与其说是我有什么事情要和您还有太子殿下说,不如......说是九王妃和太子殿下有什么事情要问我。”
“果然是个聪明人。”一扬的话音落,玉时铭立刻轻勾起了唇角。
而玉时铭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和苏漫舞......
的确有话要问。
见此,一扬立刻就轻叹了口气:“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太子殿下和九王妃要问的,应该是关于二皇子的事情吧?太子殿下和九王妃放心,我既然已经决定站在你们这边了,就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你不必因此觉得愧疚,你的出现并不在本妃和时铭的计划之中,所以......就算你什么都不说,也改变不了貊秉烨的命运,他做了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死,是必然的。”苏漫舞略带安慰的说道,声音里却是无尽的冷意和笃定。
一听她这话,一扬便知道玉时铭和苏漫舞替天行道的心是定了,抿了抿唇,终是缓缓开口:“我明白了,不知道太子殿下和九王妃想知道些什么?”
“宜城,宜城的事情是貊秉烨做的吧?”玉时铭淡淡说道。
“回太子殿下的话,宜城的事情的确是二皇子所为,不仅如此,二皇子这些年为了敛财,还笼络了不少的官员,正因如此,齐国每年的赈灾,拨款,他都有从中抽取油水,不,不应该说是抽取油水,应该说是绝大部分最后都入了二皇子的囊中。”一扬说着,顿了顿,便又接了下去:“二皇子为了能当上太子,真可以算得上是不择手段了。”
“原来不只是宜城,而是每年的赈灾和拨款都有他的一手,难怪......每次九王府拿出银子,二皇子府都能跟上同样的数目,九王府的家底有两国的积累,何止富可敌国可以形容,可二皇子府......原来......是靠着搜刮多年的民脂民膏。”玉时铭冷冷说道,是不屑,是厌恶。
“不过......虽说二皇子搜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但这段时间为了和九王府斗气,已经也已经吐出来了不少,否则......这一次也不会如此冒险了。”一扬说道。
“那......貊秉烨做的这些,可有什么证据?”苏漫舞思索了片刻,终是问道。
“证据......二皇子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所以应该没有留下太多的证据,不过......被他笼络的那些官员就是证据,这一环一环的追查下去,想要定二皇子的罪......相信并不难。”一扬说道。
虽说貊秉烨曾经救过他的性命,也一直是他效忠的对象,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