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漫舞一听玉时铭说谁想让他们死,就立刻挑了挑眉:“对了,关于那个人......你可有从父皇口中打探到什么消息?”
虽说种种迹象都可以看出那个人的目的并非是想要九王府死,但......
那个人掌握的东西毕竟是太多了,而且他的能力和谋略也实在让人忌惮啊!
让她不得不防啊!
“有也没有。”玉时铭并没有直接回答苏漫舞的问题,而是给了模棱两可的一句话。
有也没有?
这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苏漫舞的眼底快速闪过了一抹疑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原是想向父皇打探关于那个人的消息,可......你猜我问父皇他是如何发现德妃有问题的时候,父皇是如何回答我的?”玉时铭反问道,眼底的神色诡谲难测。
听到这话,苏漫舞的眉头就立刻轻皱了皱:“这......父皇是如何回答你的?
要她猜?
这种事情她又怎么可能猜得到呢?
似乎早就料到了苏漫舞会这么问,玉时铭的唇角轻勾,便接了下去:“父皇说他原是打算派些人去监视那几名官员的,没想到却意外撞见了帮德妃办事的几个小太监要拿银子去藏起来,他派去的人见这些小太监鬼鬼祟祟的,怀疑他们是那几名官员的人,便假扮成是那几名官员派去要杀人灭口的杀手,原以为吓唬吓唬这几名小太监,能套出一些官员伪造证据陷害我们的线索,没想到......官员陷害我们的线索没有套出来,却反而套出了德妃陷害母后的证据,他派去的人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所以便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把这几名小太监给放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父皇派去的人竟然还能算准了这几名小太监会去找德妃算账,直接让父皇带人去了德妃的寝宫,抓了一个正着。”
“这......父皇在说谎吧?”苏漫舞虽然不清楚整件事情具体是怎么的一回事,但......
光听玉时铭这么说,她也觉得不太合理了。
一来,正好撞见,这所谓的正好未免也太凑巧了吧?
虽说这几名宫人是刚得了德妃的赏赐,又怕被别人发现,所以急着在这时候藏起来,十分正常。
但......
皇宫那么大,德妃所住的寝宫又和看守官员的宫殿相隔甚远......
哪有那么凑巧,要去监视官员,却正好遇见了德妃的人呢?
二来,昨天已经是玉时铭许下三天之期的第二天了,到了第二天晚上才派人去监视那几名官员?
这可不是齐国皇帝的作风啊!
按照齐国皇帝对她和玉时铭的关心,再怎么样,也该第一天就立刻派人去监视了吧?
既然如此的话,那......
第二天晚上又为什么要再派一次呢?
三来,齐国皇帝手下竟然有如此机智的侍卫?竟然能想出后面一连串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