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时铭既然敢把东厂的钥匙交给苏漫舞,就一定有玉时铭的用意。
至少......玉时铭是相信她的......
玉时铭是他们的主子,玉时铭相信的人,他们凭什么不相信?
最重要的是,如今玉时铭深陷囵圄,或许生机就系在苏漫舞身上了!
想到这,东厂守卫立刻开口:“开。”
听见这话,苏漫舞只觉得悬着的一颗心都放下来了,因为在东厂守卫开口之前,她并不敢确定东厂守卫会仅凭这把钥匙就放她进去。
毕竟......这东厂不是玉时铭一个人的东厂,这其中还掺杂着先帝......
先帝......
现在来不及多想这些了,苏漫舞快速收敛起思绪,朝东厂守卫点了点头:“有人看着,门不必开得太大,等本妃进去以后你们继续演戏,本妃会尽快出来。”
苏漫舞这番话无疑是确定了东厂守卫的想法,断云今日不寻常的反应,果然是演戏......
“好。”东厂守卫应下,这才暗暗将手伸到身下,用掌风将一颗碎星模样的暗器镶入东厂的大门,只听一声细微的金属碰撞声,东厂守卫立刻开口:“九王妃,大门已经开了,但属下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里面......自有尤老将军做主。”
“尤老将军?”苏漫舞的眉头猛皱,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她一次都没有听玉时铭说过?
但时间紧迫,苏漫舞来不及多想,便转身朝断云使了个眼色,示意九千岁府的下人快速压进,挤到门前,给她做掩护。
有了苏漫舞刚刚的钥匙和话,东厂守卫也配合起了九千岁府下人的动作,表面故作抵抗,实际却步步后退,给苏漫舞有入门的机会......
终于,九千岁府的下人将东厂大门层层围住,苏漫舞趁机将门推开一条细缝鱼儿般的朝里面一钻......
进来了,进来了,终于进来了......
苏漫舞只觉得心底压制不住的兴奋和激动,可她没想到的是,门的背后还是一个门......
更确切的说,门的背后只是一条距离颇宽的走道,比门外的大街还宽,但走道上空空如也,别说盆景装饰了,就连细微的灰尘都不见。
走道上没有东西,没有人,左右皆望不见头,好似护城河般围着东厂,而走道的对面则是一扇简洁平常,不带一丝花纹的玄铁大门,大门漆黑,寂静无声,高高的立在苏漫舞跟前,好似一座沉默的大山。
苏漫舞仰头看了一眼比她高出好多的玄铁大门,眉头微皱,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门后有门,却没有守门的人,那她又要如何进去呢?
难道是......玉时铭给她的那把钥匙?
想到这,苏漫舞立刻将玄铁大门以及四周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遍,可无论是玄铁大门还是四周的墙壁上,都不见有一丝一毫可插入钥匙的痕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