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时铭一句话,立刻堵得宋凌俢哑口无言。
谁敢说玉时铭太监的身份不耻?
既然太监的身份没有不耻,又何来侮辱一说?
他这份坦荡,到让在场所有人对他这个身份又多了几分平常之心。
不等宋凌俢开口接话,玉时铭已经把目光又转向了禹王:“王爷,您既然看不起本督太监的身份,又何必处处要与本督相比,您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依本督之见,这十五万兵马还是收编军队吧,正好分出你与本督的区别。”
宋凌俢和禹王都想从他身上捞好处,那他就让他们一点好处都捞不着。
他玉时铭是什么人,岂是可以任人宰割的?
“这......”听完这话,禹王也是傻眼了。
他刚刚之所以敢这么说,一来是破了苏漫舞的计谋,有些得意,二来也是因为实在没办法了,这个时候,除了拿玉时铭出来当挡箭牌,他还能怎么办?
反正他和苏漫舞,玉时铭都已经杠上了,为了这十五万兵马,还不如搏一搏。
可他没想到的是,玉时铭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让他难堪,还要他赔上十五万兵马?难道玉时铭就不怕宋凌俢拿了这十五万兵马以后对付九千岁府吗?
玉时铭怎么想的,他没兴趣知道,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如何把这十五万兵马安全的调回地下宫殿。
“九千岁真是冤枉了,本王岂有看不起您的身份,谁不知道,咱们宋国王爷不止一个,可东厂督主却只有九千岁您一个啊,本王也没有要与您想必的意思,只是......本王的处境您也看见了,难免着急说错话,还请九千岁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本王计较。”禹王赶紧弯腰给玉时铭赔罪,每字每句都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他的态度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还有不少大臣同情,难免着急说错话可以理解,但招惹上了玉时铭,这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只怕禹王这十五万兵马......
奇怪的是,玉时铭根本没想追究,慵懒的摆了摆手:“罢了,这是你和皇上之间的事情,本督不过是个外人,都扯上本督干嘛?难道你们饿了,本督还得把衣服脱了给你们喂奶不成。”
这话一出口,众人顿时就忍不住笑了。
且别说玉时铭是个男人,根本没有奶,就算有,想象一下宋凌俢和禹王依偎在玉时铭怀里喝奶的样子......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众人笑的是玉时铭的话,可这笑声传到禹王和宋凌俢耳里,却变成了嘲笑。
嘲笑他们无用,明明是两个人的zhanzheng,却都想找玉时铭求助,顿时脸就双双的绿了。
知道禹王是打定主意绝对不会把这十五万兵马交出来的,而他又暂时动不了玉时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