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得又肥又肿。
一股股粘液从小穴淌了出来,溅在她的手指,黏答答的,却一点也不觉得脏。
原来这就是做爱,那么温柔的被对待,他的世界只剩下她一人。
夏承思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觉得出,她在性欲铺开的网里渐渐迷失。
第一次实打实地,与清醒的姐姐做爱,他要给她一次极其美妙的体验。
对操穴的老手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感觉自己要射了,他加快肏穴的频率,重重撞击姐姐的阴户。
夏凌预料到什么,小声叮嘱:“不要射进去。”
吃进的肉,哪有吐出的道理。
夏承思愈发用力,龟头一个穿刺,抵在最深处,喷出男性浓浊的精华。
她感到热热的液体,一股股弹在最里面,小穴在刺激下夹得更紧。
激情过后,他伏在她身上喘息,软掉的肉棒还插在她体内。
“那个……弄出来……”夏凌羞恼地推推他。
夏承思这次还算听话,从她黏着的小穴,慢慢拔出肉棒,被堵住的淫水随之流出,淌在睡袋里。
夏凌下体黏答答的,不太舒服,从包包里抽出纸巾擦干净。
夏承思打开手机的光,给她照亮,眉眼弯笑得盯着她看,长腿岔着坐在一旁,毫不介意敞开雄性象征。
龟头沾着液体,在光照下,透出淫色的色泽。
夏凌受不了他的样子,转过身,张开腿埋头擦拭。
穴里还在流水,一部分是她的,一部分是他的。
她擦了很久,好不容易弄干净,气恼得将餐巾纸揉成一团。
“小嘴真贪吃。”夏承思咯咯地笑。
“吃?”夏凌怔了怔,反应过来,气得把餐巾纸往他身上扔。
还能怎么办,她的小穴已经被弟弟捅过了,他的阴茎在她体内抽插了那么久,还留下男人的精华。
他才十五岁啊,还没成年,就算是他压着自己干。她作为姐姐,仍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夏凌背对他,肩膀耸动着,是真的难过。
夏承思从背后拥起她,柔声问:“不冷吗?”
夏凌打个寒战,想推开他。
“对不起。”他结结实实抱着她,就不松开,“但是,我不后悔。”
我只想干你就是想干你(h)(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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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干你
两人僵持着过了一夜。第二天,陆漫晴从帐篷里钻出来,发觉夏凌早就醒了。
她抱起膝盖坐在石墩,眼圈有点深,气色不怎么好。
“我的睡袋好硬,腰疼死了。”陆漫晴揉了揉腰,跟夏凌抱怨,“凌凌,昨天睡得怎么样,你的睡袋硬不硬?”
旁边,夏承思在拆帐篷,折起睡袋,闻言一笑:“睡袋啊,很软。”
陆漫晴有些兴奋,这还是他第一次正正经经回答她的话,凑过去套近乎:“我看看是什么样子,下次爬山换一个。”
睡袋里,沾着的半透明粘液,是他俩交合足足个把小时,遗留下来的淫液。
要是被陆漫晴看见……
夏凌一惊一跳,夺过睡袋,往背包里塞:“睡袋都不一样嘛,快点收进去。”
夏承思垂眸一笑,不知在笑她大惊小怪,还是笑他昨夜得逞。
夏凌懒得理他,扭过头,拉着陆漫晴去另一头。
昨夜,无论夏承思说什么,她就是不肯理他,也不愿躺进睡袋里,两人僵持着坐了一夜。
夏承思披了件外套,搂着她不放,像是生怕她冻着。
经历那场性事后,夏凌如此痛恨他的温柔。
车停在半山腰,四人步行过去。
陆漫晴总觉得,夏凌走姿有些奇怪,像两腿无法合拢,不由问:“凌凌,你走路好像唐老鸭,腿叉得太开了。”
陆宸瞅了眼夏凌的腿,仿佛料到了什么,隐隐地笑了:“昨晚很累吧。”
“昨天爬山是很累。”陆漫晴拍拍小腿,“我的腿也是酸的。”
夏凌不愿意合腿的原因,不可以言传。小穴被捅过的贯穿感,还清晰地烙在她下体,每走一步,内裤擦得花核发痒。
昨夜睡眠不足,爬下山已经精疲力尽,脚底不慎踩到石阶的碎石。
在陆漫晴的惊呼声中,她整个人斜着往下滑。
夏承思倏地转身,一个箭步,接住滑倒的夏凌,由着惯性,跟着她跌下去,仍稳稳护住她的身体,自己垫在底下,与台阶发出骇人地摩擦。
“天啊!”陆漫晴吓坏了,跑过去问,“你俩没事吧。”
夏凌从夏承思怀里起身,除了胳膊肘有点酸,其他一点伤也没有。
再看看身下的夏承思,他极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脸上浮出丝抽痛之色。
夏凌条件反射地摸他的腿:“你哪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