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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刘芹还赖着不走,硬是要和王婶子睡一块。
晚餐时,两个情同姐妹的女人越聊越开心,还在一起喝了一瓶白酒,喝得云里雾里,两个人都醉的不行了。
月光之下,两个吐着酒气,脸色娇红,却是绝美无比的美妇躺在一起,还在说着悄悄话儿,或许是醉话儿。
两人都是女人,睡觉时也没有别的想法,就是自然而然剩下一件宽松的睡衣,里边没有了内内。
而刘芹故意整的精光,什么也没穿,就这样站在王婶子面前,骄傲地让那一对尖挺浑圆的山峰颤颤巍巍地晃动着,那美妙的曲线勾勒出最自然的形状,好像轻轻一碰,就会大幅度地晃动起来一般。
刘芹的小腰儿露出半截,漂亮的肚眼和小腹也露出来了,夏日让她一滴香汗流淌在上面,却是滑溜溜地滚了下去,竟然没有在肌肤上沾染半点。
“妹子,你可真好看……”醉熏熏的王婶子惊叹起来,申出手儿在刘芹的小腹上摸了一会,瞧着刘芹咯咯笑了起来,“你个小狐狸精,看看你的样子,哪里有人的皮肤这样滑溜的,这不就是天生给男人来摸的吗,要不然长这么好干嘛?”
“和我说了一天的赵铁阳那大家伙……看你这放荡劲儿!”
王婶子酒醉心迷,把平日里不敢说不能说的话都说出来了,语气里透着对刘芹的羡慕。
“其实吧……姐姐……和你说实话吧,我和赵铁阳做了……”刘芹眯着盈出水来的眼睛,有意无意地说道:“他太厉害了,我昨晚上被他高了一整晚,我都高得快死掉了,他硬是一次没有,那驴样的家伙太猛了……”
“真的?”王婶子有点喘不过气来,想像着我的能力,只觉得换过的小内内又开始疯狂地变丝。
“你想想,他家伙有多长多大,第一次都吓死我了。”刘芹说着,在自己的小腹上方比划着被我杵起来的位置,看得王婶子直咽口水:“他每一次冲进来,我的小肚子这儿,都会被他杵起一个小突起。”
“都杵到这了!!!”王婶子震惊无比地说着,只觉得浑身发烫,喉咙发干……
“是啊,我第一次真怕被他杵死,但和他做过,那种感觉真是无法形容啊……太霜了,我当时都哭了,情不自禁地霜哭了,就算是被他玩一次然后去死,我都乐意。”刘芹醉眼朦胧地说着。
“真……真有这么好?”王婶子只觉得口干舍燥,这里被两个女人的话儿弥漫着满屋子莫名的气息,让人心慌气短的。
王婶子有些控制不住地将睡衣拨开了胸口的领子,原本柔顺的头有些蓬松地披散着。
不修边幅,却更是迷人,她比刘芹大了十一岁,这娇躯已经到了完全绽放的时候,在女人最美的年纪余蕴之时,姹紫嫣红般地呈现着华美的颜色,身子上散着一种被酒精蒸出来的芬芳香味。
这女人味被刘芹的话撩拨的充斥着整个房间,热力升腾。
“姐姐,瞧你面泛桃花,芳心动了吧?”刘芹拉着王婶子的手过来,咯咯笑着,“我一个人陪不了他,姐姐你也来试试这丢了魂的味道吧,我包你试过一次,再也不想别的男人了!”
王婶子下意识地点点头,但很快又摇摇头:“不要!”
她的话语很坚决,仿佛很嫌弃的样子。
女人的心要干干净净,身子也要干干净净地,那是王婶子不惜一切都要维护的坚贞,虽然她渴望极了,被刘芹说的恨不得现在就去找我试一试,但还是强行忍着。
“呵呵,你不要我要!”刘芹骄傲地说着,仿佛以拥有我为荣,更以拥有我的大铁阳为荣一般。
王婶子就这么看着她,被酒精迷醉的一点矜持都没有了,心中的坚守仿佛在一点点的剥离,她和刘芹讨论着男男女女私密的话题,当然她们这时候说话更像酒后的疯话,怎么带颜色怎么来。
“哎,你给你老公咬过没有?”刘芹问道。
“什么?咬?”王婶子不懂地问道。
“分开念!”刘芹笑了,嘴型也是把咬字分开来念。
“怎么可能!打死我我也不能干那事啊,多脏啊!”听着刘芹的解释,王婶子如同听着天方夜谭一般不敢相信。
“我的姐姐呀,你这都接受不了?这有什么啊!”刘芹一脸嘲笑地说道:“当然我一开始也接受不了,渐渐地才放开来,男人是极喜欢的。”
“就因为男人那东西脏,而我们女人的嘴又粉嫩美丽,这种肮脏亵渎美丽事物的事情,就会极大地刺激着男人的心,让他们感觉到无穷的快乐。”
王婶子愣愣地看着她,这太出她的想象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可以这样,会有人做这种事情。
“这世上,亵渎,破坏,摧残美丽的东西,会有另类而让人疯狂的感觉,这也是男人们喜欢我们女人去咬的原因。铁阳他就很喜欢看着我趴在他身上,小嘴儿涨得大大的,把他那小孩儿臂般粗的东西艰难地吃进去的模样。”
“特别是像我们这些正正经经的女人,为自己的男人做这种事情,他一定会很激动,很喜欢。觉得你是爱他爱到极点了。”刘芹的手攀上王婶子的山峰,轻轻地捏了起来,另一只手直进王婶子已经泥泞的一塌糊涂的花园,笑道:“那种事儿,本就是两个人关起门来自得其乐的事情,什么都试试,只要你情我愿,不是存心折腾人,有什么好矜持的?”
王婶子震惊的有些晕了头,也不知道是酒精带来的眩晕,还是一下子接受到这前所未有冲击的事情,她想像着自己低下头去亲了一下我的大铁阳的场面,甚至还想像着自己申出了舍头舔着那儿的样子……
刘芹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听着这种让人心悸的事情,身体感觉着刘芹熟练的挑逗,王婶子人生第一次感觉到高峰的来临,这让她心慌意乱,只是拚命地咬着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