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这些绸缎,是拿来给兄弟们做新衣服的,马上就过年了,今年大家都好好过。”
“大哥万岁!”
“大哥威武!”
“大哥大气!”
……
欢呼声阵阵不绝于耳。
“最该感谢的应该是我们老七,是老七想的办法。”此时林剑在享受完欢呼之后,谦逊的不敢居功。
“这哪里的话,要是没有大哥的英明指导,哪里有我什么事,都是在大哥的光芒下发光发热,对吧兄弟们!”吴用也是不居功自豪,退而捧林剑。
“对,大哥万岁!”
“跟着大哥有肉吃有钱花。”
……
小喽啰就是这样,认准了个理,就一头栽到尾。
很快,在彭彦的安排下,每个人都领了些许绸缎和银两离去。
几个兄弟回到了聚义厅,林剑率先说道:“老二,这下你可以娶媳妇了,明天就去把弟妹带回来。”顺手递过去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哥哥!……”彭彦眼含热泪,环顾众位兄弟,均含笑恭喜。
“谢谢大哥!谢谢兄弟们!我…….”彭彦激动的语无伦次。
“好了,二哥,明天我陪你去接嫂子。”吴用热切的说道。
“嗯!”彭彦激动的拽着银票。
“好了,明天还要继续酿酒,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大哥,明天见。”
“明天见。”
众人告别。
“老七,你等下。”
“好。”
众人离去,厅内只剩下林剑和吴用两人。
“老七,有个事情我要跟你说下。”
“怎么了,大哥?”吴用突然摸不到头绪,该说的该交代的该聊,路上都聊得差不多了,现在还能聊啥?
“其实我们西岩的大哥不是我。”林剑突然说道。
“啊?不是大哥你,那是谁啊?”这泛起了吴用的好奇心,怎么还有故事?
“其实我和你几个哥哥都有一个共同的大哥,只不过那年别梁子,遇到硬茬,大哥为了兄弟几个,舍身断后,死在了乱箭之下,后来我就暂代大哥了,但是我们心中的大哥永远都是他。”
“敢问哥哥!我们的大哥是哪位?”吴用也是代入角色,直接我们为主题。
林剑走到了厅前,指着大堂正中的那个牌位,说道:“就是他,我永远的大哥!”
其实吴用从上山之后早就想问了,但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问出来,一个牌位一直摆在大厅当中,又没有刻上姓名,实在令人好奇。
“哥哥!那我们大哥名讳是……”
“我想你肯定疑惑,为什么摆了灵位,却一片空白。”
“是的。”
“那是因为大哥遗愿,不要立碑,不要立牌,只要心中有他便足矣,大哥这一生为了我们兄弟几人舍生忘死,但是他说过,他对不起世人,死后不希望留名,他希望一切云烟随他而去。”
吴用更加好奇了,这是怎样的一个人,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他如此来的风雨飘摇,走的不留痕迹。
“他的过往,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我们认他当大哥的时候,他叫刘复。”
“刘复,这……”
“总而言之,你要记住,我们真正的大哥,叫刘复。”林剑眼含着泪,似在思索,似在回忆。
“我明白了,哥哥!您放心!”
“好了,这事你也知道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林剑挥手遣送吴用。
“哥哥莫伤心,也早点休息吧!”
吴用回到屋里,嘴巴默念:“刘复。”
他记住这个人了,可惜未曾一见。
林剑一个人在聚义厅内独自哀伤,对着灵位轻声诉说:“大哥,你要是在就好了,你看看,我们今天没有偷没有抢没有骗,就靠自己,赚了这么多钱,如果你还在世,你肯定会为我们高兴的对吧……老七这人还不错,今天你也见到了,总有一天,我们一定能为你报仇的。”
……
接连几日,西岩山上忙成一片,每天都在酿着酒,同时也拉倒临安县城去买卖,甚至附近的县城都走遍了。
短短一个月,山寨人人钵满,生活水平大大改善,原先旧的三轮车都换成了四匹马的轮车,一些屋漏怕连夜雨的房子也重新修缮了……
西岩上上财政收入也达到了一个顶峰,共计百银二十四万两,附近能买得起西岩酒的也都买遍了,再扩展市场就要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哥哥,我们现在生意越做越做大了,是不是买个店面专门卖酒?”
“我也正有此意,不知选哪里好?”
“我建议去大一点的郡城开个点,不然就去莆郡郡城吧,那里我还有点人脉在。”彭彦说道。
“也好,莆郡离我们这边也近,来回运输比较便捷,那就这样定了,明天你跟吴用去走一趟吧。”
“好。”
“那我先回去跟我媳妇说下。”
“对了,你现在是有媳妇的人了,快去吧。”
“嘿嘿!”彭彦与往日不同了,平常只要没事基本都呆在自己院子,也不跟兄弟们玩闹,守着媳妇跟宝贝似的。
吴用趁着没事在四周逛了逛,看了看大家忙碌的样子,感觉西岩山再也不是土匪窝,逐渐变成了具备小型商业规模的酒工厂了。
欣慰的看着众人,感觉这件事情,是他来这里干的最好的一件事了,颇有成就感不说,还给自己一个对未来的规划,他想把酒买到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想做一个像杜康那样的第一人。
走着走着,来到了地窖,瞄了瞄自己偷偷挖的地窖和藏进来的几坛最纯的酒,这是几十吨粮食当中筛选出来最最好的原料,每一粒粮食大小都一样,品相都雷同,而且在制作工艺上也是自己亲自发酵、蒸馏、贮藏。
“嘿嘿,这几坛才是精华,放个几年再说。”
吴用心满意足的晃到了家中,此时归属自己的十几个小弟都在院子里等着。
这几个小弟也是他精挑细选过来的,不说长相不是那种牛头马面,就单纯个人品行都是淳朴,且上过学堂,受过教育的,只因为战乱和朝局动荡才上山的,不过现在都是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