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高协一直都是一个非常乖巧的弟子,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竟然做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而且看着钟高协的情况,似乎是强行提升了自己的实力,现在生命力已经在开始走向衰弱。
欧阳锋站在人群之中,见到了钟高协就立在藏宝阁前,而那藏宝阁在燃烧着,最重要的是阵印已经消失了。
二长老一步步往前走,“你这个不孝徒弟,既然你想死,那我这个做师父的就成全你!”
钟高协却大笑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而这个时候,鲜血已经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最终似乎是聚集了自己所有的力量,看着自己的师父。
“好啊,我一直都想要和师父过过招的,只不过一直都没有机会,这一次我只出一招,希望师父能够评价一下我这一招。”
钟高协说话间,气势再一次的提升,最终竟然是进入到虚级,他轻轻地打出了一拳,然后空气都凝固了一样,四周围的东西都被震开。
拳头到了二长老的面前,二长老两掌快速的拍出,最终停止了自己的脚步,手掌也落到了钟高协的胸口上。
钟高协却咧开嘴,手上突然再出一拳,二长老眉头一皱,身形快速的往后倒退,最终看着微笑的倒在地上的钟高协,说道,“学有所成。”
钟高协死了,但是所有的长老也都知道,藏宝阁也被破坏了。
宗主已经走出来过来,见到了藏宝阁如此之后,让所有的长老来到了大殿之中。
此时大殿之中场面非常严肃。
宗主冷冷的看着二长老,“我想要知道,钟高协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二长老摇头,“我已经让人去调查过了,但是钟高协的身份非常的清楚,就是外面的一个修者,只不过是后来我们发现了他的天赋而已。”
宗主冷冷的看着二长老,二长老沉吟了一会之后,又说,“不过现在看来钟高协的身份是有问题的,我会让人继续去调查的。”
宗主点头说,“那现在大家想一想,那个家伙破坏了藏宝阁,还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他已经死了,那么那个东西对于他来说都是没有用的,既然如此,只有两个可能。”
其他的长老也都知道是什么样的可能。
宗主说,“第一个就是他得到的东西已经交给了别人,他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
二长老思索了一会,却发现钟高协似乎是和清风宗的谁都不熟悉的,虽然是亲传弟子,可是没有自己的势力,不会去欺负别人,也不会被别人欺负。
曾经有许多人想要让钟高协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可是最终都被钟高协拒绝了。
可以说,钟高协在整个清风宗之中,都是人脉非常清晰的,社交也非常简单的人,一眼望过去就知道了。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反而是有一些奇怪了,那么钟高协得到的那个宝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而和钟高协联系的人又是谁?
所有的长老都在思考,可是都没有一个人能够知道。
宗主说,“第二个可能就是钟高协其实在说谎,他做这件事情是有其他的目的的,而他的目的就是在藏宝阁之中,各位想一想到底是什么?”
这个就更加的不知道了,毕竟藏宝阁被毁坏成那样,大家都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有什么东西值得钟高协付出自己生命的。
但是大家都知道,钟高协一定是一个死士。
能够让一个地位和天赋都那么高的修者成为死士,那么这个势力或者是这个人一定是非常强大的。
所有的长老脑海中都在想,会不会是陈二蛋。
毕竟现在清风宗谈论最多的就是陈二蛋,而陈二蛋可是杀了大长老和宵长老的。
现在再让人作出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了。
宗主看着众人,“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我就说一说吧,你们先去将钟高协的身份调查一下,第二点就是要清点藏宝阁被破坏和消失的宝物。”
“接下来我会去衍天宗,如果真是陈二蛋做的事情,那我会杀了陈二蛋。”
所有的长老都点点头,最终散开了。
二长老现在已经开始调查自己剩下的那些亲传弟子了,现在清风宗人人自危,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所有的弟子都是觉得四周围都是一些卧底。
而且钟高协这一件事情被传出来了非常多的版本,而让所有弟子都信服的,就是钟高协其实就是一个卧底,可能是其他宗门派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清风宗。
有一些人已经想要申请去找其他宗门的麻烦了。
欧阳锋冷冷的看着那个被挂起来的尸体,站在广场正中央,眼中只有兴奋。
至于是钟高协让他做的事情,他可没有想过要做。
只需要一步,就一步而已,就可以完成自己的大业了,怎么可能会为了邪剑宗那虚无缥缈的梦想去牺牲自己呢?
宗主在三天之后离开,而宗门的事物暂时由二长老代替。
陈二蛋在衍天宗之中训练着一些修者,其实就是陈二蛋想要做做实验,看看是不是所有的修者都可以按照自己的修炼方式来修炼。
可是现在发现并不是这样的,有许多修者是没有办法做到每时每刻都在修炼的。
郭蓉和曹霜茹能够做到,那只能够说明非常的幸运了。
就算是陶峰都没有办法做到如同郭蓉一样。
陈二蛋让衍天宗许多弟子都来试一试,最终能够学习他的修炼方式的,也只有那么两个人而已,这两个人一个是外门弟子,一个是内门弟子。
一男一女。
陈二蛋检查了两个人的身体,可是发现这两个人的身体和其他修者的身体也没有任何的区别。
而且两个人的祖籍分布也没有说就有想死的地方。
所以陈二蛋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决定修者可不可以修炼他的功法的。
陈二蛋将两个人叫到了自己的跟前。
男的叫林叶间,女的叫刘雪飞。
两个人没有任何的交际,也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