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笙解答了他的疑惑:“是一个地下暗牢,霍祁说,那个暗牢和已经被封锁掉的小楼地下的暗牢一模一样,霍时庭花费数年时间,在水月云山的地下,建造了这么一座暗牢,你以为他是建造起来玩的?”
她从来都知道霍时庭不是什么好人,他从前再恐怖再黑暗,那又如何呢?
“再说了,为什么怕你呢。”
她漫不经心的开口:“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你在一起,不是正好?”
刚走来的霍祁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
这,倒也不必!!
安慰霍时庭也就罢了,何必扯上自己呢!
霍祁咋咋呼呼的冲进来:“哎呀你们在干嘛呢?叶北笙,你给奶奶准备了什么礼物,让我看看!”
两人的话忽然被小奶狗打断,霍时庭别开眼,将所有的思绪压在心底。
他毕竟……不是那个人。
问这么多,有什么用。
最终,他还是要消失的,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霍时庭深吸一口气,故作淡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你是不是要送一幅画?”
叶北笙抿了抿唇。
当着霍祁的面不好多说,她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副画作:“奶奶不是喜欢琴棋书画么,我有一副徐老先生的遗作在手上,送给奶奶。”
霍祁瞪大眼睛:“哇,叶北笙,大手笔啊,这幅画放到拍卖场那也是将近千万的级别。”
其实送给霍家老夫人多贵重的礼物,她都不会很在乎,因为霍九爷富可敌国,霍老夫人什么没有?
要送,就该送她想要的。
“不过……”没想到霍祁拧了下眉:“我听说那个顾什么的,也要来参加奶奶的寿宴,据说也是要送一幅画,她不会是故意的吧!!”
否则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叶北笙送一幅画,顾卿墨也送一幅画?
……
另一边。
顾卿墨捧着兰花砚,咬了咬下唇。
顾兮兮不顾:“真的要把这块砚台给那个女人?”
顾卿墨身边还有个男人,是京都一个中等豪门的少爷,这次陪同顾卿墨一起来到安城,得知了赌约的事情后愤愤不平。
池桓这些年一直被哥哥池司年各种打压,他在家中早就没了地位。
可池司年却是霍九爷的好友,家中更加看好他,也一步步放弃了他,他不甘心,这次来安城,就是希望接近九爷,找机会超过池司年!
然而没想到,他还没接近九爷,就听说九爷的太太,与顾小姐发生了冲突。
顾小姐向来温和有礼,发生冲突能是什么事?肯定是被欺负了。
而且,霍太太居然要求顾小姐把兰花砚送给她,还讲不讲道理了!
池桓不屑:“卿墨,兮兮都说了,那女人是故意的,你还遵守什么诺言?”
顾卿墨摇摇头:“我们顾家一诺千金……这次是我栽了,我只能认栽,不能拿顾家的名声开玩笑。”
就在这时,池桓接了个电话。
他脸上忽然出现喜色:“卿墨,不用了,不用把砚台送给那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