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已经分晓,没有人会相信这场比试是一个不见经传说的人居然赢了享誉国内外的魏宁儿。
“姑娘,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可以将真实姓名留下吗?”这魏宁儿很是满意众人的反应,她依旧是那个光芒四丈的人,哪怕这场比舞输给了一个不知名的人。
“魏当家的很厉害,”能够展示自己,坠儿也很开心吗,但听魏宁儿这么一说,一下子戳穿了她的假名,但她并不想否认,“但我真是云坠儿,仁心堂的主治大夫。”
这一刻起,她坠儿有了姓氏,追随云雀儿的姓氏,公主应给不会怪罪她擅自用了她的姓氏吧?
心跳跳的有些快,坠儿有些分不清楚是擅作主张的不安还是体力消耗过大的原因,或者是两者都有。
继这场比试之后,再也没有人赶上台来找虐了。
一是没有云坠儿这般本事,二是……有了这么精彩的比赛之后,哪还有人敢上场的,上去岂不就是丢人现眼的?
“云姑娘,”魏宁儿精致的面容在昏黄的夜色之下,显得格外精美,细小的鼻尖上那细细的汗水显得晶莹剔透的,“很高兴能够以舞会友结识你来,日后奴家怕是要多多叨扰你来。”
一身轻纱的魏宁儿接过了乖巧丫头送上来的貂皮大裘,裹住了身子,以免出汗后受风寒,“希望姑娘到时候可不要嫌弃奴家烦人啊,毕竟,奴家也就只有舞蹈这么一个爱好,希望有机会与姑娘一起讨教讨教。”
舞蹈虽然结束,但已经摘下面纱的魏宁儿可不是谁都能看到的,是以,非但没有人离开,反而一传十十传百之下,来的人更多了,他们都是为了一睹魏宁儿的风采,以及看看战胜魏宁儿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坠儿反应很是迅速,赶紧一溜烟的溜走了,“那还是以后再说吧,我平日里事情挺多的,怕届时没机会招待魏当家的。”
说完,也跟之前的贵公子一样,离开的干脆,眨眼消失在人群里。
坠儿一直都有关注周围的气息,她的背后一直有人在看着她,太过于强烈,身为樾紫阳的好徒弟,有过一次失手之后就不会有第二次,这人就是那魏宁儿。
这女人,的确是有问题。
没有人比她清楚,其实这场比试,她赢得并不容易。
从那位贵公子抚琴开始,她就一直都被魏宁儿压制着,一开始能够跟上韵律的节奏都显得吃力。
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坠儿只觉得有东西不断的窜入她的脑海里,也正因此,她的听力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等到好不容易定神成功,脑海中那些垃圾再也影响不到她后,紧接着就又问闻到了之前闻到的香味,浓度比之前浓了不下于十倍!
可想而知,坠儿应付的该是多么艰辛,要知道一开始就中了着,她就是头晕目眩就差直接昏迷了。
“这还是幸亏了菁菁的解药了。”得知期间发生的事情后,云雀儿眸子里沉了几分,泽这魏宁儿区区十八岁的年纪,就已经是享誉国内外的舞姬。怕也是有很多这样的肮脏的手段了。
“真是辛苦你了,”万致杰心疼地将人给抱在怀里,见坠儿不准备挣扎,连忙将人给放开了,“坠儿,你跳的很好看,我很喜欢!”
这样的坠儿,光芒四射,在月色之下,犹如嫦娥下凡,哪怕是妖孽如魏宁儿,也无意识间逊色三分。
自从坠儿跟了云雀儿来了梁朝,真的是变化很多,变得他……万致杰有些惴惴不安,这样的坠儿,他还能够拥有吗?
这么好的坠儿……适合更好的人……这么一想,万致杰更加怯懦弱了,头一次产生了这样的坠儿,他好像配不上。
这想法犹如生根了一般,直接扎在了万致杰的心里,以至于之后,开始矛盾的与坠儿保持距离,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
“好了好了。”云雀儿不是故意的,她将万致杰的心思给听了个通透,不由得有些无语,“差不多就得了,你也别太大的心里负担,我家坠儿早就可以独挡一面了。”
云雀儿可没想真的就直接断了坠儿的姻缘的,这万致杰都从南越追到了这里,可不是为了让对方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有多远,可不是让万致杰将坠儿当成污泥白莲,只可看不可攀。
“坠儿你做到不错,”云雀儿决定给推上一把,一把将坠儿给推到了万致杰的怀里,“你这个莽夫,本公主将坠儿交给你,给你给认为,将人带出去玩几天,将人给我养胖点,看看这段时间,管着个仁心堂人都瘦成了纸片人,你不心疼,我看着还心疼呢。”
故意加重生意,云雀儿就是想让万致杰清醒一点儿,能有给坠儿幸福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万致杰,“你可记着了好,将人给我照顾好了,要是有点儿不对劲,我可跟你过不去!”
话说的太快,云雀儿根本就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直接将人给推出了门外,“去吧去吧。”
看在眼里的璇凰,对云雀儿起了兴趣,明明自己才是最需要被照顾的孕妇,可还是有旺盛的经精力管别人的感情历程。
如果不是知道云雀儿住在大梁京城大将军府,璇凰都要怀疑云雀儿是不是住在大海边,怎么就管的这么宽阔的?
“你倒是一片好心,可是人家就是个呆\/子,要是没能明白你的心思,那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心意?”
“你到底想找我说什么?”云雀儿转身看向往似笑非笑的璇凰,开门见山,“现在好了,已经没有外人了,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楼下舞台已经收了,那魏宁儿也收了场子,至于去哪儿,没人知道,毕竟美人踪迹难寻。
璇凰视线落在舞台上,不由得有些感叹,“你们大梁果真是跟我们不一样,女子这样的柔柔弱弱,还这是……”想想自己,改变主意,“还是挺好的,毕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