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年龄也不大,怎么从事这个行业了,毕业了吗?”
池秋白的声音发出,吓得正在盯着外面雨势发呆的李元健一个机灵。
“啊,先生。。我。。我还在读大学,代驾只是业余的工作,挣些生活费。”
池秋白接过他递过来的名片,年轻的脸庞确实没多大。
“你多大了,哪里读的大学?”
“我今年25岁了,在高丽大学读法律专业。”
“嚯,高丽大学的高材生啊,不过你这年龄该去参军了吧。也别那么尊敬的称呼我,我也就比你大两岁,叫我哥吧。”
“不一样的,先生,那个我已经2年前已经退伍了,然后才考上的高丽大学。”
“你这家伙,原来是高中后去参军的啊。”
“内,高考发挥的不好,就去参军了,趁着两年的功夫又自学了两年才考上的。”
一番对话让池秋白对于自己的学历不禁怀疑,跟这家伙一比,也就他还能入眼,怀里的妮子还好没醒,不然估计会羞愧的无地自容。
“啊,真是了不起啊。”
谈话中,暴雨转变成了大雨。
接着又变成了小雨。
小雨变成了雨滴,雨终究是停了下来,一点也没有春雨的感觉,向热带的雨季,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话说这天气反常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嗒嗒代驾为您服务,先生您的目的地已经到达了,谢谢你的惠顾,还请给个好评,希望下次您仍选择我们公司的服务。”
车子在池秋白的指挥下,停在了私家停车位上,装备好自己的装备,李元健对着池秋白念出了,早就熟记于心的公司广告语。
“嗯,麻烦你了,一路平安。”
“那么,先生,再见。”
“那个。。李元健”
刚行驶了几米,听到叫他,李元健赶忙刹车停下。
“还有什么事吗,先生?”
“祝你工作和学业都顺利。”
“谢谢您。”
电梯上行,专属电梯里只有两人的呼吸深,金色的电梯墙壁,反射着两人的身影。
踉踉跄跄的扶着林允儿坐在沙发上,池秋白拿起水杯想给她结点热水。
“你跟一个代驾聊的挺嗨啊。”
“人吓人吓死人了,你不瞌睡吗,全程听着啊?”
“你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跟一个陌生男生都能聊天。”
“神经病啊。。”
“你肯定是,你知不知道你侮辱了我多久了!”
捏着水杯的手差点抓破杯子,池秋白是一头黑线,这妮子又开始不着调了。
“不会用词就别用,我可没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没干什么,就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一个大美女,整天跟你同床共枕,你却无动于衷。。。。”
红酒劲儿还没下去的林允儿,低着头坐在那里吧啦吧啦的继续自言自语着,池秋白懒得理她,自顾自的去换衣服。
“终于消停了。”
等池秋白收拾好一切再出来,这货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唔,这又胖了吧。”
一个公主抱,池秋白感觉死沉死沉的,第一次感觉到房子大,不是什么好事。快到卧室门口的时候一个踉跄,后仰的脑袋磕到了门框上。
“mo,怎么了,怎么了。。嘶头好疼,这红酒后劲儿那么大吗?再也不喝这个牌子了。”
惊醒的林允儿揉着头说道,池秋白保持沉默,这时候绝对不能承认。
“你都换睡衣了?我竟然睡着了,放我下来,我要去卸妆。”
“啊,啊,啊”
没一会卫生间就传来了尖叫声,坐在床上正看基金走势的池秋白吓的一个机灵,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
包裹着头巾的林小鹿冲了出来,用手指着额头,右侧偏上在头发里,一块已经变红的隆起在明显不过了。
“原来刚才不是你叫我,是不是撞哪里了!!”
“哦,你说这个啊,刚才你自己磕门框上了,你说不痛的,怎么都忘了吗?”
无辜的眼神让林允儿看不出破绽。
“是吗?我怎么没印象?”
“你都喝晕了,断片了?”
“可能吧。”
呆萌的挠挠头,林允儿转身再次钻进卫生间。
差点笑出声的池秋白,脸憋的通红,还好刚才忍住了。
叮咚。
“这时候谁发的信息,嗯?韩在林。。。这是。。”
让我们把时间线往回拨几个小时。
狂野的迈凯轮p1,一个甩尾停在了梨泰院的一个酒吧门口,在门童的视线还没重银色的车身上收回来时,一个钥匙已经拍到他的面前。
“给老子看好了,刮掉点漆,腿给你打断。”
辛宇泽也不管吓的发呆的门童,自顾自的走进酒吧。
“哥,你怎么才到啊,我们都进行几轮了。”
在通道里,辛宇泽就被几个人撞上了。
“你妹的,这才下午,你们时候开始的。”
“什么时候,老黑,咱们喝多久了?”
晕晕乎乎的金毛问着旁边同样晕晕乎乎的同伴。
“嗝,多久,我也忘了,这里面太黑,没注意时间。”
“黑,哪里黑,到处不都是白花花的吗。”
“嘿嘿。”
“嘿嘿嘿。。”
“你俩有完没完,在哪个房间,快带我去。”
“嘿嘿,哥,跟我来,今天消费小弟请客。”
“刘子峰,你看不起我不是,那个谁。”
勾肩搭背的辛宇泽冲着舞台上的dj挥挥手,努力睁大眼睛的dj看清楚了是谁。
“今晚的消费由辛公子买单,尖叫声。”
不管是舞池里扭动的人,还是大厅里喝酒的人顿时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哥,还是你流碧,小弟甘拜下风。”
狗腿子刘子峰谄媚的拍着马屁,不得不说,专业狗腿子就是专业,没一会功夫,就把辛宇泽哄的心花怒放。
进入了一个大包厢,里面人更多,男男女女几十号人,衣着暴露的女人比比皆是。
“辛少。”
“辛少。”
“赵拉稀,你还没死呢!”
“嘿嘿,我死了,辛少不是少个好用的狗吗。”
“哈哈,你这话听着舒服,好了,不用管我,大家该玩玩。”
毫无疑问,整个包厢就数他身份地位高,也只有在他才能找到众星捧月的感觉,在太阳国几年,在看他不顺眼的大伯和爷爷的管教下,都快把他憋疯了。
“几年没回来了,有什么好东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