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无聊,来游玩。”帝宝说。
“我越来越觉得这女人有问题了。”帝博凛说。
“或许她就是来玩玩的呢?反正如果她真的是带有目的的,三哥就更不能露面了。”帝宝说。
门铃响,乔迟弱立马去开门,看到外面的帝宝,开心至极!
亲密地拉过帝宝的手,“快进来!”
帝宝进去后,说,“你怎么没叫敬之一起来?”
“我叫了,他说有事来不了。”乔迟弱说。
帝宝想,在她的记忆里,秦敬之都是很闲的人。他除了研究下酒酿,其他的事情都有员工去做。那他忙什么?
“阿宝,你来我这里,司先生没说什么吧?感觉像是抢了他的人。”乔迟弱不好意思地说。
“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帝宝说。
嘴上说的和心里是相反的。
司冥寒不仅小气,占有欲更是偏执的可怕。
要不是她三哥在,司冥寒都不会这么好说话的。
“那我就放心了。不过阿宝不用在意我,我一个人在京都转转也是很好的。换个环境心情就会不一样了。”乔迟弱善解人意地说。
帝宝没说话,她确实不可能时时陪着乔迟弱,问,“你什么时候到的?吃饭了么?”
“昨天晚上到的,早上在酒店里吃的。阿宝,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来京都怎么能让你破费?我请你吃。”
乔迟弱一脸开心。
坐下来后,殷勤地给帝宝榨新鲜果汁喝。
“我看酒店里的水果还不错,喝喝看。”乔迟弱将果汁递给帝宝,然后坐下来。
帝宝喝了口,“你还放了蜂蜜?”
“是啊!怎么样?”
“好喝。”帝宝放下杯子,问,“在这里玩几天?”
“一个星期左右吧!到时候我去周边的地方转转,其他时间就是吃吃喝喝。阿宝以后还是住在京都的好。”
“为何?”
“这边的水土更养人吧!”乔迟弱说。“而且很安全。在这边你的哥哥们肯定更放心。”
帝宝想,才怪了。
“我过段时间也是要回去的。”帝宝说。
“这里玩得不开心么?”乔迟弱问。
“开心也要回家啊!毕竟西洲岛才是我的家。”帝宝说完,就看到乔迟弱的眼神变了变,问,“怎么了?”
“没什么,我觉得阿宝说得对!”
帝宝揣测,乔迟弱会跟她说西洲岛的事么……
由于乔迟弱跑京都来,帝博凛就得隐藏自己。
不能像之前那样可以陪着宝贝妹妹了。
这让司冥寒很满意。
要不然什么都做不了。
叶芩佾在花店里整理花,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上前看,是个陌生号码,接听,“喂?”
“不要和任何人说你见过帝神医。”
叶芩佾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这个人是谁,没有问原因,直接答应了,“是。”
然后那边电话就挂了。
叶芩佾发愣的时候,门那边传来尖锐而愤怒的叫声,“叶芩佾,我要杀了你!”
叶芩佾转过脸,看着怒气冲冲上门的苗婷。看不到脸,跟她的脸一样,包扎得严严实实。
想也知道是为什么。
上次帝神医可没手下留情。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这样的!”苗婷气得大喊大叫。
相比之下,叶芩佾淡定多了。
但是看着这样的苗婷,她想到了自己。
那时候,在医院里醒来,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脸,哭的绝望,很长时间不愿意见人……
“你现在能体会到我当初的感受了吧?”叶芩佾问。
“所以你才这么害我的!”
“苗婷,你很清楚,你变成这样是你自己的问题,和我无关!”
“不,就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的花店,我会变成这个样子么?你赔我的脸!你赔我!”苗婷抓着叶芩佾的肩死命摇着。
“你放手!”叶芩佾用力推开她,揉了揉被她抓痛的肩膀,“你给我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你不给我个说法,我跟你没完!”苗婷把火气撒在花上面,脚踹花盆,手扯花朵,跟疯子无二。
“苗婷,你干什么啊!走开!”叶芩佾上前拉她。
然而发了疯的苗婷根本拦不住!
“你毁了我的脸,秦柊也不要我了!他找了别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苗婷一边糟蹋花,一边歇斯底里。然后想到什么,转过脸来嘿嘿嘿地笑着,很是渗人。走到叶芩佾面前,说,“你知道自己的脸是怎么坏的么?是我找人干的!”
“你……你说什么?”叶芩佾的脸色顿时失去血色。
“不然你以为呢?叶芩佾,你家世好,学习好,长得好,学校里的男生都围着你转!个个想得到你!校坛上的校花排名你永远是第一个!凭什么?就凭你会投胎么?”
叶芩佾已经说不出话来,她被苗婷告知的真相给震得回不了神。只有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
“我是你的朋友?你确定是把我当朋友了么?我怎么感觉不到呢?”
“苗婷!”叶芩佾痛苦地声音发抖,“我对你不够好么?你没有的,我买了送给你!你没有吃过的东西带你去吃!你被人欺负了,我替你出头!还要怎样才够?”
“你这是好么?确定不是因为我是来自山沟沟里的拿着你吃剩下来的施舍我?我又不是乞丐!”苗婷仿佛自尊心被践踏。
可叶芩佾从来没有想过,对一个人好,也是一种罪过……
“看着你每天活得青春活力,听着男生谈论你是多么的漂亮,多想做你男朋友!我就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所以,我要让你的青春和漂亮消失,彻底消失!我找了人毁了你,结果我很满意!叶芩佾,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苗婷大笑着转身离开。
叶芩佾站在那里,浑身发冷,泪水止不住地流。
晚上叶芩佾去了酒吧,缩在角落里买醉。脸上的口罩摘了,随意地扔在了桌上。
人软绵绵地趴着,失魂的眼神没有焦距,眼里的泪水不多不少地汪着。
酒吧里的暧昧和欲望和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