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当然同意啊,林华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寒鸡呢。他说:“好啊,那快点回去吧,趁早呢。”
想到了吃,两人香烟也顾不得抽了。立刻扯了一根野藤,把几只寒鸡的脚绑在一起,往枪管上一挂,由林华帮扛着回家了。
在路上,二胖问:“去哪里煮啊?”
林华想都没想就说:“去你家,我家今晚有几个客人,还有那些来帮忙的。”
“我家没有酒哦。”其实二胖也知道林华家今晚上有客人,但是二胖家确实没有酒。二胖的父亲喝酒,二胖也是有伴的时候才喝酒,所以家里没有储有酒。他之所以问林华去哪里煮,就是为了说现在这一句话。
林华知道二胖家还是父亲当家,二胖平时抽烟啊什么都还是问父亲给钱。再加上二胖的家庭条件比较清苦,林华也没想过要二胖买酒。他说:“酒好办,一会回去去买就可以了,阿凤的店关门了的话我回家拿。”
林华这个人平时爱整点二胖,但是在吃和用的方面,从来没有少过二胖的。见面给烟,喝酒叫上。现在林华说去二胖家煮宵夜,还要从家里自带酒来,二胖有点不好意思,他说:“要不去你家煮吧,我们回去迟点,等你家的客人睡觉了在回去,到时候帮忙的人肯定也走了。去你家煮,把丽萍也叫起来吃,免得你还要从家里偷酒出来。”
林华听了二胖用偷酒这个词,觉得有点好笑。在以前,也许从家里拿酒出来喝叫做偷酒。可是现在,现在他已经有经济能力了。虽说家还是父亲当,但是他赚的钱已经比父亲多了,可以说这个家现在他和父亲各当一半家。所以,拿几斤酒出来根本不在算是偷了。林华猜丽萍也一定没有吃过寒鸡肉,既然二胖说叫丽萍也起来吃,那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林华说:“好啊,那我们去哪里等呢,没有十一点客人不会睡觉哦。”
二胖停住了脚步,说道:“就在这里等,抽几只烟说会话时间就过去了。”
一只寒鸡两三斤重,太多人吃的话还没得尝出味道就没有了,所以要去林华家煮的话还是要等一等。林华也停了下来,他把火铳和寒鸡放在路边,掏出香烟扔给了二胖,说道:“干脆教我打枪,干坐在这里也无聊。”
火药和铁沙都是林华买的,今晚打的三枪用的还不到十分之一。林华没有打过枪,那种跃跃欲试的心情肯定是有的,就像二胖自己当年和父亲出去打猎一样,他也想玩玩枪,二胖说:“管你不打,别放铁沙就行了,浪费。”
不放铁沙就不放铁沙,林华只是想打枪玩玩,又不是打猎物,放不放铁沙也无所谓。林华兴奋的拿过火铳,在二胖的指导之下填了火药,上了子结,然后举枪对着夜空,学着电视里面那些战士的样子。只是他不敢侧头去瞄准,他怕像二胖那样被后喷的火焰烧到眉毛。还有他只是打枪玩,没有目标,不需要瞄准。他也不敢把枪托顶在肩膀上,他听说火铳的后坐力很大,震得手臂发麻。林华现在的样子,倒有点像电视里面那些战士为了哀悼牺牲的战友,而在战友坟前举枪鸣礼一样。林华开了枪,他不是在为谁鸣礼,要说是,那就算是为那五只命丧黄泉的寒**。枪声在夜晚震耳欲聋,刚才还在此起彼伏的各种虫鸣鸟叫,瞬间停了下来,山林里一片寂静,就叫沙沙的山风,好像也突然间静止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