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建拴好了门,看见九叔公还在抽烟,便抱着乐乐走回房间,边走还边用乐乐的口吻说:“我们回去睡觉了,九太爷等下关灯哦。”啊建说一遍,乐乐也跟着说一遍。
大良是第一次进母亲的房间,母亲的房间好简陋,除了一个柜桌一张床,就没有什么了。不过他感到好亲切,好温暖,不像在家里,冷冰冰的,这里有母亲的气息。
大良脱了衣服爬上床,家珍拍了一下大良的光屁股,慈爱的说道:“回去叫你爸给你买两条裤衩吧,都快成了大人了,还光着个屁股。”在农村,那玩意还没有出毛,基本都不会穿裤衩,女孩子也一样,每天脱得光溜溜的在河潭里钻上钻下,没有什么稀奇的。
一说到父亲,大良就不满的说:“爸懒死这么懒,天天不是喝酒就是睡觉,山货都不去收了,还会帮我买裤衩,想都别想了。”
家珍叹了一口气,心里感叹,自己不在家,家就不像个家了。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了,她觉得真对不起儿子,只能希望有财快点振作起来。家珍也脱掉了衣服裤子,爬上床,用蒲扇把蚊帐里的蚊子赶出去,然后把蚊帐关好,塞进席子下,这才躺在儿子的身边。天气热了,前半夜基本都不要盖被子,既然是后半夜盖的被子也只是一张薄床单。
家珍把大良搂在怀里,说道:“想妈妈了吗?”
“想。”大良不假思索的就说,也确实是,不想的话今晚也不会跑来找她了。
家珍轻轻的拍着儿子的背,她已经有三四年没有这样抱过儿子了,现在抱起来,既熟悉又陌生,她说:“是怎么想的啊?”
大良把脸在母亲的脖子下蹭了蹭,同时手自然的放在她的乳罩上,小时候跟母亲睡觉,他每晚都要抓着母亲胸前这对,把他哺育大的肉团,他才能睡得着。只不过那时的母亲没有戴乳罩,而是一件小背心。大良害羞的说:“不知道,反正就是想。”
自己离开了家,但是母子之间的心还是相通的,家珍感到好幸福,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她没有和猴三有那事之前,回到了儿子一见她就过来要奶喝的时候。由于大良是家里的独子,夫妻俩都很溺爱他,四岁多了都还没给他断奶,后来还是大良被别人取笑多了,自己给断的。儿子断奶后,人也顽皮了起来,经常是一件新衣服,不到十天就被他钩破了好几个洞洞,或者是一身泥巴的回来,夫妻俩也开始对大良打骂了起来。儿子也从来没有像今天晚上这么乖过,家珍不由自主说:“想妈妈了,要不要再吃一口妈妈的奶。”
“要。”大良仰着头,可怜巴巴的说。
家珍没在说什么,拉上乳罩,给儿子含了起来。家珍关了灯,在黑暗中温柔的抚摸着大良的头。奶早已经没有了水,有的只是浓浓的母爱。大良也没有吸,他含的是快要断掉的亲情。很快,母子两睡着了,睡得是那么的香,那么甜。
啊建这一边,乐乐可能是在啊凤店里睡了一觉,又可能是可以跟爸爸妈妈睡了兴奋。一直叽叽咋咋的说个不停,海娇吓唬了几次,说快点睡觉,不睡觉等下猫猫来抓你了,并且关了灯,她才无奈的闭上眼睛。
海娇前几天来月事,今天才刚刚干净。啊建早就忍不住了,昨天晚上就问海娇,说可以做了没有,海娇还取笑他,说没出息,就知道想这事,让他等到今晚才做,没想到今晚半路杀出了乐乐这个程咬金,让两人颇感无奈。
乐乐睡了没多久,啊建就伸手过来戳了戳海娇,海娇心神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