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更是听到时以晴好几次和冷煜辰通话,语气的暧昧程度甚至赶上他们了……
“你实话告诉我,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权司城冷声质问时以晴,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
时以晴却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你凭什么怀疑我?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你凭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即便自己是做错的那个,时以晴也不会承认的。
她甚至还能反过来咄咄逼人。
“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我承认,和冷煜辰认识没有告诉你,是我的疏忽,但……他愿意帮我,那是因为他心疼我!”
权司城听到“心疼”二字,直接笑了起来。
“心疼?”他步步逼近时以晴,冷笑,“他心疼你,我就不心疼你?”
“你知不知道,为了给你换取一个拜师的机会,我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时以晴撇撇嘴,“你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没有错,但那是我让你为我去做的吗?”
“况且,你即便付出再大的代价,没能给我带来实际利益,又有什么用?”
权司城听她说完,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你说什么?”
时以晴尴尬的别过头去,一副不想和他多说的表情。
权司城却是不依不饶,“你刚才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我……我……”时以晴被他忽然的暴怒吓到了,“司城哥哥,你别生气,我,我只是有些难过……”
“因为你不信任我,所以我觉得很难过,司城哥哥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求你了。”
她说着,动手想要去拉扯权司城的手臂,却被他避开了。
“你真的只是因为我不信任,所以觉得难过?”
时以晴用力点头,看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司城哥哥,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清楚吗?我真的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一时口不择言而已。”
她说着低下头,很是委屈的耸起肩膀,“难道在司城哥哥心里,我就是那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以至于你连最基础的信任都不愿意给我?”
“我没有那个意思。”权司城轻咳一声,“是我不应该怀疑你,我向你道歉,你也别生气了。”
“司城哥哥真的不怀疑我了?”
“傻瓜,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权司城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
时以晴顺势露出个娇羞的表情来:“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司城哥哥你对我最好了。”
说完,她便朝他依偎过去,双手搂上他的腰,一副想要主动献身的模样。
“叮铃铃铃铃——”
倏地,欢快的铃声打破了暧昧的气氛。
权司城皱眉,停下动作。
时以晴连忙找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提醒,有些尴尬地看向权司城。
“司城哥哥,是煜辰哥……他的电话……”
她咬着下唇,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司城哥哥怎么办啊?你说我要不要接电话?”
“这是你的手机,接不接你自己决定。”
权司城语气带着几分冷硬。
时以晴只要不是个傻子,就应该听出来她的真正意思。
因此,时以晴并没有接这个电话,当然,也没有挂断。
权司城冷眼看着她将手机放到一旁,粗暴的将她朝自己扯过来。
这一场欢好,两人都不痛快。
事后,权司城起身去了浴室去洗澡。
时以晴则是拿出手机偷偷出了门,去给冷煜辰回了电话。
“煜辰哥哥,你找我吗?我手机静音了刚才没听到。”她十分歉意地说道。
冷煜辰原本打不通电话,心里还有些气。
听到她用这样的声音和自己道歉,心底的火气瞬间消退了不少。
“你不用跟我道歉。”
冷煜辰安抚了她一句,而后便道:“我家族最近有点事情要处理,可能没办法经常陪你了……”
时以晴不等他说完,就激动地问道:“煜辰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困难呀?无论什么事情,如果我能帮到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你一个人扛着,好吗?”
冷煜辰听着这话,心中很是熨帖。
“不用担心,只是小事,很快就能解决的。”
“真的吗?”时以晴依旧是紧张关切的语气。
冷煜辰道:“真的,你还不相信我吗?”
时以晴娇羞一笑,软着声音说道:“我当然相信煜辰哥哥说的,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冷煜辰显然对这样的话没有抵抗力,当即就弃械投降了。
“我知道你担心我,听我的,这件事情不用你担心,你好好放宽心,知道吗?”
他说着,顿了顿又道:“如果有人因为程家的事情找你,你不用理会。”
听着他叮嘱的话,程铃铛有些心慌。
“煜辰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如果有人因为程家的事情找我?难道你……”
冷煜辰打断她的话,“好了好了,你不用说这些,帮你是我自愿的,如果出现什么问题,自有我来承担。”
时以晴咬了咬唇,十分感动地说道:“煜辰哥哥,你对我真好。”
“傻瓜,你的命是你救的,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煜辰哥哥这么好的人,即便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伸出援手的。”
冷煜辰听着她的话,心底越发有种自己这么做值得的感觉。
这么一来,他更加不愿意让时以晴有什么负罪感了。
“晴晴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先别着急。”
冷煜辰将自己做的事情和时以晴说了,“我本来是想帮你解决程铃铛了,不过中途出现了一点意外,现在冷家被人盯上了……”
“不过你也别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认为是你连累了我。”
时以晴语气似乎有些低落:“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冷煜辰很是笃定地说道:“这是我自己要做的,而且……我和程家的恩怨已经由来已久了。”
“啊?”
“你还记得你在长安街救我的那天吗?”冷煜辰说道:“那天,我就是被程行简,也就是程铃铛的父亲逼得险死还生的。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那天就死了,所以说到底,你不欠我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