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这种远离人烟的山林,除开放牧的因素,少有人来,空悠悠的人迹罕至,就有不少野生动物悠然自在。放牛的空隙,李存根下了不少套子,很是积极,晚上陈娇一觉睡醒常常找不到他人影,问来才是去看巡捕兽夹去了。
运气确实好,不到一个月大大小小的猎物十来件,这天晚上她被吵醒,就见他拎着一头野猪回来。大概受伤之后冻死的,少说二十来斤,她试了试没提起来。
走了困就睡不着了,他往火坑里添了不少柴,烈烈的大火窜起老高,有点担心会不会烧到房顶。罐子不大,折腾好几回烧了一桶滚滚的开水,倒在牛槽里将就着把野猪烫了。
野兔子野狸和好些叫不上来名字的野味就挂在火坑顶铁钩上,两天的工夫便烘烤得干干的,有点像寻常人家自己做的腊肉,肥厚的油水从肉里渗出来,滴在火里滋啦滋啦作响,一股肉的香气。
临时出门带得东西不多,半大的小子每天运动量也很大,消耗起来很快。铁罐子蒸出来的米饭很好吃,香软甘甜,最底下一层橙黄的锅巴,伴着梅干菜下饭特别好吃。
陈娇渐渐习惯每天都能吃肉的日子,一想到回去又是土豆红薯,不免遗憾,“要是天天都有白米饭吃就好了。”想想以前这不吃那不吃,老妈和孟豫都拿她没辙,如今居然会为一顿米饭感慨,果然是要懂得知足,不定什么时候命运就是当头一棒。
为了方便携带,他们出门带了家里最后一袋米,阿妈跟花儿照常吃杂粮,这一家叁个人都在极力殷勤讨好她。有些事,不能细想,到最后要把自己都套进去了。
这天晚上吃过饭,陈娇回想阿妈以前的样子,拿着一件破掉的衣服摸索着补。他关好了牛,把带来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盘点,消耗的吃食用打来的野味补上,家当不减反增,一大麻袋装得满满的。
陈娇搓搓手心烤火,脚上穿着暖融融的棉鞋,实在太冷,还是感觉有点痒。怕是没适应山里酷寒,生了冻疮。火上水开了,倒进磁钢捧着暖手,差不多凉了轻轻抿一口。
他已经收拾地差不多,就差一些随时要用的东西现在还不到装点的时候。因为在屋里,没穿太多,一件棉布长袖随意套在身上,一边衣角扎进裤腰,就见腰带收紧勾勒出精壮的腰身。个子高了,肩膀宽阔,手臂上硬邦邦的腱子肉。粗糙麻木裁剪成的长裤裹着那腿,笔直笔直的。
这身形比之模特不差多少,要是他愿意外在条件足以作为拢钱的资本,陈娇默默发散着不着边际的思维,人坐在身边来回过神。李存根抓抓头发,懒洋洋地像黄金一样把下巴放在陈娇肩头,握着她手腕抢了一口水喝。
她直接把杯子递过去,“要回去了吗?”
他朝外头看了一眼,月亮升得老高,清幽幽的光辉像一层薄纱笼罩大地,点点头,“明天我去打草,后天早上咱们就回家。”
陈娇一只手扣着指甲,品味回家这两个字。他烧了一罐子水,洗了头发又擦了澡,还把两人的贴身衣物拿出来洗干净挂在火坑边上烤着。陈娇别看娇气,其实挺有领地意识,不喜欢跟不熟悉的人肌肤相贴,内衣裤懂事之后就没让老妈洗过。
到他家之后,被迫改了好多习惯,吃东西不挑食了都算轻的,他不容拒绝又温柔地挤进她的私人世界,内衣裤都是他给洗。她抗议好多回无果,只能听之任之了,之前说的,有些事情自己不尴尬就随便吧。
他欢快地将自己打理干净,陈娇升起一点危机意识,怏怏爬进床里面闭着眼睛装睡。感觉到他也缩进被子,在她耳边蹭来蹭去,小声提醒,“阿娇,我洗好了。”
她不快地拍开他胡乱摸索的手,没好气,“洗就洗了,不用报道……”她轻轻抽口气,胸口被他捏疼了,“别拽我衣服,冷……你走开……”
她被揉出火来了,红着脸转身,双手撑在他胸口将人远远推出去,“李存根你上了床就只会想那事,正经一点好好睡觉。”
正经一点又睡不到媳妇,他收了手,陈娇松口气闭上眼睛,没一会儿衣裳又被拉住了。这一次他动作快,直接伸手到里面给她剥得精光,自己也钻进被子,床上供起来老高。
陈娇尽管奋力抵抗,还是没能护住一件衣裳,正在愤愤不平,下一刻就羞耻地浑身开始发烫。他竟然用嘴去亲她那里,虽然已经洗过澡不会有什么异味,可还是整个人都懵了,她真的很不习惯这种毫无界线的亲密。
他就算折腾地她要死也没有现在更加叫人恐慌,能够感受到柔软滑腻的舌头在花谷外打圈,嘴唇紧紧贴着小小的肉核用牙齿轻咬,随即灵活的舌头突然钻进密洞,甚至模仿阴茎的抽插进进出出。她想往后逃,两条铜臂却紧紧扣着腰,寸步难移。
温热的舌头在里面左插右探,酥酥麻麻的感觉升温,嘴唇堵着小穴口用力吮吸,仿佛灵魂都被吸出来了。她轻轻呼气,就感觉甬道里一股热热的液体流淌出来。全身都软软痒痒的,他还加快了速度,一种异样的快感从私处爆发,飘在云端似的神经越来越紧绷,终于又一股洪流爆发她不受控制紧紧夹住他的脑袋,似乎不舍离去。
感觉她软了,他亲了一下被舔舐地有点嫣红的小穴口,嘴唇离开的时候连带着蜜穴里流出的银丝,拉出长长的一条,那副场景色情靡艳到无法用语言形容。
搂着她的腰,捉起她的手握住身下的热铁,让她自己扶着把龟头抵在泥泞的谷口。方才仿佛白馥馥馒头般的小缝,已经绽放出一条粉红的小口,刚刚抵上去便被吸住了,试探着往里埋了一点。她发出无意识的哼声,很难捱似的,勉强吞下小部分。
他深深呼口气,手指探下去摸到先前留下的蜜液,轻轻扣着被绷得紧紧的洞口,蚌肉般的色泽软度,舒服地头皮都麻麻的。握着她的腰往身前带了一下,又含下一部分,可是他还没有完全进去,已经触到底了。
他俯下身亲吻她,嘴里咸咸的味道是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陈娇清醒了一下,思绪没有从恍惚里完全剥离。已经触到最深处的头身突然重重往前一顶,整根都进去了,他喘着长气,舒服地嗯了一声。握住一只小奶猫似的轻易握住她的脖子,那手背筋骨分明,皮肤裹着骨头。
陈娇紧紧蹙着眉头,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忍受着这一阵疼中带爽的战栗滋味。进入的太深了,这一下太用力,她的子宫口已经被顶开,整个头部都钻进去卡在小小的宫腔里。
甬道受到刺激急剧收缩,夹得他也疼起来,将她的大腿折起来挂在肩上便开始抽插。有点迫不及待,每一下都很用力,好在除了刚开始没有再全部进去,可是那速度力道太过野蛮强悍,每一次进入都将小小的阴道全部撑开,紧紧绷着下一秒又迅速撤离,里面的媚肉还没有全部回归原位,又被狠狠的冲刺进来。
她太紧致了,温暖的阴腔又热又软,将他叁百六十度无死角包裹着,亲吻吮吸,每一下都是极致的快感。他太勇猛,急速肏干了百来下还没有释放的迹象,甚至越肏越勇,那根硬挺的肉柱永远不知疲惫,滚烫如铁,将她推上欲望的高峰,仿佛过山车一般,上一秒还在云端漂浮着,小一秒便朝着低谷冲去。
甚至在她腰下放了垫子,将屁股抬高更方便深入。阴道要烧起来了,火辣辣的酥麻传遍全身,一波一波的快感迎头拍来,她呜呜咽咽似哭似喊,都不大清醒了。不知被他撞到哪里,突然整个人一下僵硬了,下一秒便浑身抽搐着,甬道也受到刺激往死了搅紧,小腹一跳一跳地紧绷。
在她越加承受不住般的呻吟中,他得趣了,对着那一点敏感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操弄,每一下都狠狠顶在上面,几乎将她整个人撞飞出去。陈娇彻底迷乱,身子发烫发红,呜呜哭出声音,指尖发白掐着他肩上的肌肉,“啊啊啊……不要!不要那里……求你了呜呜……啊嗯……”她咽着哽咽,再多一秒都受不了了。
他低下头,额上的热汗悬在鼻尖,脸上无法形容的狂热欲望,沙瓷的声音呻吟着,“阿娇,好紧……好舒服,嗯啊……阿娇,阿娇……”
他缠绵依恋叫她的名字,却把人操得快神志不清,越干越勇,越干越用力,几乎将那一点撞得发肿发烫。陈娇受不了这刺激,几乎痉挛着,死死收紧小腹,子宫深处猛地喷射出滚烫的淫水,瞬间到达了高潮。
雪白柔软的身子软绵绵躺在床上,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一抽一抽地。他不肯放过她,将人翻了个身,趴跪在床上,从身后抵着已经红肿的巢穴,一寸一寸往深处埋,肉棒一圈一圈被媚肉咬住。陈娇打了个哆嗦,无力地伏在床上哭。
她一身雪白,膝盖跪红了撑不住,全靠他握着腰勉强没有倒下去。大腿根因为长时间的撞击拍红了一片,淫水混着精液沿着大腿流到床上,晕湿了一圈。
泄了几次已经数不清了,他也射了一次,却不肯出来,堵着甬道恢复了继续肏干。小肚子垂着,微微鼓起装着满满的淫水精液,在他的进出间晃晃悠悠。大手从背后摸过来拢住滑腻的雪峰,随心揉搓成任意的形状,火热的吻落在后颈项,沿着优美的背部曲线种下一朵朵红梅。
陈娇声音发哑,口干舌燥,眼泪挂在眼睫毛上,惨兮兮地哭。小肚子装了太多的液体,他又干得又快又猛,每一下晃悠都是一场逼疯人的折磨。因为后入的姿势,好几次他都深入子宫,直接将肚皮高高的顶起痕迹,还哄她说话,“阿娇,要个孩子好吗?就一个……给我吧……”
她不知听没听见,双手颤巍巍撑在床上,几乎下一秒就会软下去,凄凄惨惨的呻吟着。他求了好几遍,她没反应,握着他抓她胸的手,哀求,“轻点……太深了……不要了……嗯唔……啊啊……”
他支起身子跪起来,两只手握住她的胯,突然就加快速度,狂抽猛送。每一次都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开宫口,深入孕育之地,退出来时只留头部卡在穴口,下一秒便雷霆般疾风骤雨插进去。本来因为装了太多液体微鼓的肚子,在肉棒进入时将肚皮撑出明显的痕迹,长长的一根浮在肚皮上。
那刺激太剧烈了,转化成灼灼电流蹿遍全身,织成一张将她整个兜住。尾椎骨发酸到麻木,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椎爬上头皮,他浑身的肌肉紧绷,热浪淹没头顶,脑海中放烟花似的,炸开欲望,麻痹了所有的神经。他狠狠干了几十下,龟头重重撞开宫口,将那一处小小的肉穴撑开到极致,白灼如同水枪似的,一股一股全部吐进宫腔。
餍足后的疲累舒爽如浪潮袭来,他紧紧将她抱着,分身退出来一点堵着穴口,将全部欢愉的证据一滴不落关在子宫。伸手摸摸那鼓起来的肚子,在她脖子后面寻求安慰似的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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