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餐享受了动听的音乐之后,盛玲玲也有些迷醉了,记春海成功地把人带去了酒店早已经定
好的房间。
盛玲玲明知道去了可能要付出些什么的,到了这一刻也是有些慌乱,有两次差点想打退堂
鼓的,不过一想到付善泷和盛杰对她的戏耍,心气大的小姑娘又沉着下来。如果她能让记春海
帮她的话,说不定就能报之前的仇了。
一进门,先前表现得彬彬有礼的记春海露出了本相,拉拉扯扯地想要把盛玲玲往沙发上带
盛玲玲推搡着,被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和火热的躯体给吓住了,“不要不要”地喊了起来
记春海扇了她一嘴巴,“妈的!老子陪你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家家,碰都不让老子碰,你那
x是金的么?今天就算是金的老子也要上!”
盛玲玲哭了起来,就算她本人做好了心理准备,对这种局面也是猝不及防的。如果记春海
能够再有耐心些,温柔点,诱哄着她一些,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我不要你的东西了……你放过我吧!”小姑娘口无遮拦,以为这就是那些东西惹的祸。
记春海觉得挺好笑的。以为这小姑娘在耍欲擒故纵的把戏呢。没有理会当场撕了盛玲玲的
贴身衣物。
盛玲玲掉着汹涌的眼泪道出真相:“我未成年!你别碰我!”
“未成年?!”记春海讥诮她,“有你这么老道的未成年小姐么?”
压根不相信。拖了姑娘的一只脚把人往地上重重一摔,摔得头晕目眩,也顾不上喊叫了。
记春海一下子就压了下去,小姑娘凄厉地叫了一声后,事情已经无法再挽回……
事后,记春海看着沙发上那夺目刺眼的一滩血,翻了翻盛玲玲的包包,在看到她藏在夹层
里头的身份证后,牙齿忍不住疼了起来。
妈的!还真是个小雏儿。
记春海玩过不少女人了,还是第一次碰上雏儿的。看着盛玲玲一身狼藉的可怜摸样,想到
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对她的感觉又比先前好了些。
盛玲玲哭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后,一直缩在沙发一角里,不敢乱动。她哭的很大原因是因为
疼,对于自己失去的童真她倒没有多么的难过。是女的总要有这么一次的,有没有价值才是最
主要的。
看记春海对她凶狠的动作,盛玲玲觉得自己压错了宝。她失去的东西没有太多价值。
“好了,别哭了。”记春海难得真正的细语柔声,而不是像之前为了哄人而假装温柔。他
强势地走过去把盛玲玲给搂住了,“你也是的,小小年纪也敢出来混。”
“是你……是你约我的。”盛玲玲强辩了一句。
记春海被她脸上矛盾的表情给取悦了,“好好好!是我不对。我补偿你还不行吗?你说你
想要什么,房子、车子、钱……什么都可以。”
“我家有钱!”盛玲玲有一种被轻视了的感觉。
她家又不是穷鬼家庭。她不缺钱,最起码在她这个年纪她想要的物质家里基本都能满足她
。她和记春海来往,看中的是超越钱财之外,或者说比现有的钱财多得多的东西。之所以分辨
—句‘有钱’是她为了给自己正名。
记春海‘哟’了一声,“有钱?!呵呵……”摆明了还是不相信。
盛玲玲狠狠地抹了把眼泪,“我外公叫李元国,在我们这里很多人都认识他,我爸爸是水
利局局长,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记春海抓了抓脑袋,还真相信了盛玲玲的这番话。李元国他听说过,他家表叔在这里也是
经商的,从他嘴里听过这人的名号,好像前段时间还想通过他家表叔走一走他们记家的关系呢
记春海把一条浴巾递给了盛玲玲,“你去洗洗吧!事情发生了也没法改变了。我能补偿你
的尽量补偿,只是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盛玲玲也不再矫情了,弯着腰挪着小碎步自己去了浴室。
她听出记春海话中的意思了。她盛玲玲还是有点价值的,只是价值并没有达到她本人预期
的那个地步。记春海只想摆平她,他们之间并没有以后。
热水打在她身上的时候,这位姑娘彻底地蜕变了。她不相信自己没魅力,既然事情已经这
样了,她就该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小姑娘苍白着脸出去时,记春海不在客厅。盛玲玲咬了咬嘴唇,拿了自己的包,胡乱穿上
衣服,离开了这里。
人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潜力总是惊人的。永远别把一个人看低了,即便她不过是个十几
岁的少女。拜这个年代所造就,十几岁……有些已经知道怎么样去玩转心机。
盛玲玲从小玩得最多的就是心机。她出了酒店门口被外面的冷风一吹,脑子里就开始盘算
着今天这件事的因果。
事情发生的既在她的预料之中,又有些让她心生怨念。她没想到自己作为女人的第一次会
是这种粗暴的经验。她恨……不是恨自己野心勃勃,而是习惯地把恨意转嫁出去,寻找替罪羊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