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邃把这一切“不幸”都归结到石宣头上,晚上就召集手下人又去石宣府中抢人。闯进石宣府中后,里里外外找了个遍都没发现阿朱,无意间却发现了石宣的妈。石宣的妈不到四十岁,算是个少妇,风韵犹存。石邃便把他抢了回来。
再过了一天,石宣跑到石虎府中告状。正好,石邃也去向石虎报告公务。石宣看到石邃进来,恨由心生,大声控诉道:爹,石邃昨天夜里把我妈给抢走了。
石虎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当即赞扬石邃说:我儿真是擅长标新立异,与众不同,相当有风格,比我有想法。
石宣一听石虎这样说,立即放声大哭起来,他嚎叫道:爹,我妈就是你老婆啊……
听到这话,石虎的表情僵住了。原本很得意的石邃一看情形不对,正想溜走,但他岂能走得了,这次被石虎差点扒了皮。
被打的屁滚尿流的石邃躲进了石虎府中厕所里才逃过一劫。刚刚能够喘息片刻的石邃发现阿朱居然过来上厕所了。石邃立即从厕所蹦出来,他抓住阿朱的手激动地说不出话。他现在彻底明白了,那天夜里抢走阿朱的根本不是石宣,而是他的亲爹石虎。此时,石邃心中对石虎的恨比海还要深,他下定决心准备杀石虎。
回到家后,石邃立即把这个计划告诉了管家,让他去朝中联络那些恨石虎的人,相约一起动手杀石虎。
管家对石邃是恨之入骨,他一出府,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石虎。石虎先下手为强,把石邃抓了起来。
经过半个多月的严刑拷问,石邃已被打的不成人形,十分凄惨。
石虎虽然已经抓住了石邃,但是,石邃的谋反还是让他十分伤心。
石虎伤感地问石邃:你为什么要杀我?我是你亲爹呀!
石邃只是恶狠狠地看着他。
石虎:你杀父是为了标新立异?显得你与众不同?毕竟干这种事情的人确实是少数。
石邃大骂道:你根本没有资格做我爹!是你派人抢了阿朱!你居然还在这里装逼!
石虎装出无辜的表情:胡说八道,你娶了阿朱,阿朱就是爹的儿媳妇。爹怎么会去抢自己的儿媳妇?
“哈哈哈…”石邃笑声冰冷,语气里充满了对石虎的蔑视,“那天…我看到阿朱在你府上上厕所。”
石虎听到石邃这样说,他先是一愣,然后不做声了。良久之后,他把手下都打发出去才说:就算是我抢了阿朱,你难道为了一个女人,就要杀你爹?
石邃:不仅如此!你居然还让那些抢阿朱的人把我扔进……我以为是个水坑,没想到……是个茅坑,我恨啊,如果我早知道是你让做的,我那天来找你的时候就会杀了你!
石虎叹口气说: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轻饶了你!
石虎让人把石邃凌迟处死了,他坐在旁边看着石邃的肉被一片一片地割下来,直到石邃死去。期间,他还留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石虎又把那天夜里抢阿朱的几个手下叫进来问话。
石虎:那天,你们把公子扔进……茅坑里了?你们没用迷香?
手下甲战战兢兢地说:用了,不过效果不太好。石邃公子力气大,我们几个眼看控制不住了,看到旁边有个厕所,就……公子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手下乙连忙补充说:就像一头毛驴。
手下甲连连附和:对对,力气很大,实在是控制不住。
石虎冷冷地说:你们说我儿子是毛驴,那我就是老毛驴了。你们给我儿子陪葬吧!
几个手下听到石虎这样说,吓得都跪在地上求饶。
手下甲:您如果杀了我们,以后谁还敢给您办事?
石虎犹豫了一下说:我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只是我今天太伤心了,杀你们就算是对我的宽慰吧。
于是,这几个人都被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