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众人懵比。
何平凡这是放水啊!蓝可馨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跺着脚,一副想杀人的样子。
原本想借王一格教训一下这家伙,没想到这家伙比自己还坑。
此刻她真想扑过来,一口咬死他算了。
王一格怔在那里,他哪能看不出来?
自己的拳头还没碰到他呢,他人就倒了。
这家伙的实力,绝对是个强者。
换普通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也避不开自己这一拳。
要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实力,可是单兵作战的冠军,他却轻飘飘地倒下了,根本没伤到哪里。
何平凡可不管,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咱们有言在先,既然你赢了,告辞!”
“站住!”
王一格冷着脸,“你这是在污辱我吗?”
何平凡缓缓转身,无语地望着王一格,心道你这是傻还是狂啊?
我成心帮你,你非要跟我拼个你死我活?
中了这坑货的诡计?
她估计巴不得两个人打一架,自己在旁边看热闹。
何平凡发现蓝可馨这丫头挺计仇的,此刻更是瞪着想杀人的目光望着自己。
他走近王一格,压低声音道,“哥们,你还想不想让她做你的女朋友?
我这是在帮你哎!”
王一格冷声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男子汉大丈夫,我要赢得光彩,堂堂正正。”
“呃!”
何平凡无语,“真这样,你就要失去这个女朋友了。”
王一格脸色一寒,“既然你这么自信,为什么不敢跟我打一架。”
何平凡摇头,“no!你是一介莽夫,我可是个学霸,有时候要用点脑子。”
“虽然拳头可以征服一切,但我更喜欢以德服人。”
“少废话,我现在正式向你挑战!”
王一格很不服气,不能就这样算了,对他而言,刚才这样子算什么比较,赢了也不光彩。
何平凡也不理他,“这是你和蓝可馨之间的赌局,关我什么事?”
“你不能走!”
王一格很犟,挡住他的去路。
何平凡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按住他的胳膊。
“你——”王一格突然感觉到一股泰山压顶般的力量,如万钧之重压在他的肩上。
何平凡神色如常,目光灼灼。
王一格也瞪着他,暗暗较劲。
他今天就不信了,凭着自己苦练十多年的功力,会屈服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学生手里。
但事实上,这股力量太过于强大了,根本不是他所能抗衡的。
没一会儿,他的脸憋得通红,额头上汗水滚落。
身后的那群兄弟见状,有人就要出手相助,却被其中一人拦下。
王一格很要面子,他不希望在这种情况下有人去帮他。
男人,要输得光明磊落,赢得堂堂正正。
玄体之力,这是何平凡前段时间修练达到的境界。
现在,他又达到了术师初级境界,内劲外放。
王一格再强,究竟也只是停留在练体的境界,根本不懂得怎么运气。
这是普通武师的境界,实力再强都不可能跟强大的玄术相提并论。
象西楚霸王,李元霸,他们算是练体境界中的巅峰人物,力拔山兮,臂能举鼎。
可那又怎样?
不懂玄术修练,究竟突破不了生死。
何平凡也觉得意外,以王一格的年纪能将练体修练到这份上,已经很不错了。
他的确是一个练武的天才。
以他的资质,完全有机会拜自己为师。
脸上的笑容不改,手上的力量再次加强。
一股磅礴的力量绵绵不断施加在王一格的肩膀上,王一格的脸完全憋红了,豆大的汗水雨点般的滚落。
只见他暗自运劲,将力道卸向双腿。
咔嚓——脚下厚实的水泥操场竟然龟裂了,无数道裂纹呈蜘蛛网一样向四周漫延。
何平凡微微一笑,卸去力道,欣赏地拍了拍王一格的肩膀。
也不说话,负手而去。
额?
就没了?
远远围观的人无不懵比,一个个郁闷无比。
怎么就不打了,我们可什么都没看到呢。
王一格的那群兄弟围拢过来,他们中有很多人看出了门道。
“王少,怎么样了?”
王一格抹去汗水,神色有些沮丧,“我输了!”
挪开如灌了铅一般的双腿,刚才站立的地方,除了那些裂纹,两个脚印竟然深入近一公分左右。
几名跟他一起从部队里出来的兄弟无不脸色大惊,赫然色变。
这样的实力,恐怕就是他们的教官也望尘莫及。
“王少,怎么办?”
一名俊朗的男子问道。
王一格黑着脸,朝蓝可馨看了眼,“走!”
一行人来去匆匆,几十辆跑车拉风地穿场而过。
五号女生宿室楼的地上,留下一地的玫瑰花。
蓝可馨气得跺了跺脚,“哼!他们两个居然没打起来!”
安如意在楼上见了,频频皱了皱眉,虽然她没过去围观,已经大致猜测到了结果。
应该是何平凡赢了,否对王一格不可能如此扫兴而去。
玄术的力量太强大了,何平凡才十八岁的年纪,就已经在年轻一代中纵横无敌,假以时日,他的成就的确不可限量。
想到这里,安如意的心思又变得复杂起来。
唉!操场上的人渐渐散去,校门口,林雅璐拿着红花油追上来,“何平凡!”
何平凡回头一看,望着满头大汗的林雅璐,他接过红花油往口袋里一塞,“谢谢!”
老城区朝阳路276号,何平凡一家租住的小院跟前来了几辆黑色的豪华小车。
一名老头花白的老者带着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少年下了车,背后跟着六名保镖,他们静静地站在小院的门口。
老者背着手,望着小院的大门。
中年男子不解问道,“爸,我们真要屈服于这样一个黄毛小子吗?”
“这样有损我段家的威名。”
老者叹了口气,“我们屈服的不是一个黄毛小孩,而是玄术,你们是不知道玄术的可怕。”
“想当年,我们段家的强者也正是修练了玄术,才有后来段家的强大。”
“现在庆龙有这天赋,我们不能半途而废。”
站在老者身后的少年有些不服气,“爷爷,这小子的天赋未必胜过于我。”
老者看了他一眼,“还记得越王勾践的故事吗?”
少年不再说话了,收起高傲的神色,把头低下。
向伯正在院子里打扫,老者喊了一句,“老向!”
向伯抬头一看,停下手里的活,“段老,您怎么来了?”
昔日在段家,向伯的身份地位几乎是仅次于段老。
向伯也说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与段家的一段渊源,他也不可能留在段家。
如今找到了宗主接班人,向伯必然要离开。
“你还真能委屈自己,怎么了?
难道我们段家亏待了你?”
段老笑笑,向伯也笑了起来。
“段老,缘尽缘散,一切自有天意。”
“您老可是明白人,向某与段家的缘份到岸了。”
“哈哈哈——”段老再次大笑,“好你个缘尽缘散,今天我都来了,难道你就不请我进去坐会?”
向伯苦笑,“我还真做不了这个主,宗主不在家里。”
段老一脸郁闷,“那好,我们找个地方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