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修勇听欣梅这么说,不免有些落寞,他是真的像探究是什么样高超的医术,将肾衰竭都能给治好八成。
“赵小姐,我真的没有恶意,如果你是在不方便透漏他的联系方式,还请你帮我转告一声,就说我庄修勇真心实意的想要拜访他。”
欣梅没想到庄修勇是这么固执的一个人。
就在她想随便找个说辞搪塞过去的时候,邓大芬从一边跳出来了,“庄主任,这个破半吊子的中医真把国富给治好了?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一语惊起千层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邓大芬的手是指着张浩然说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施针的人是他。
庄修勇没有来得及回答邓大芬的问题,因为检查结果就在那放着,赵国富的身体水分确实已经恢复正常了。
“是、是你给赵国富施的针?”庄修勇看着张浩然,上下打量着,严重满是不可思议。
眼前这个年轻人,不过二十几岁的样子,竟然连肾衰竭那么轻而易举的就给治好?
庄修勇的世界观险些崩塌。
“欣梅,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你爸爸我明天再来施针,就可以出院了。”张浩然没有回答庄修勇的问题,但也等于是变向承认了。
欣梅点了点头,她其实也被张浩然的医术给惊呆了,本来没抱着太大的希望,竟然两次就可以痊愈。
“先生,请你等一等!”
见张浩然转身就走,庄修勇赶紧抬脚追了上去,开口叫住了张浩然。
“有什么事吗?”张浩然从容的转身。
“先生,我叫庄修勇,是盛都立署医院肾脏科的主任,我想找你探讨一下关于你给赵国富治疗肾衰竭的手法,可以行个方便吗?”
庄修勇的态度有些谦卑,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唯一说话这么小心翼翼的对象。
许氏怕张浩然多心,他又连忙开口解释,“先生,你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想跟你讨教。”
“一些小打小闹的中医罢了,庄主任不用放在心上。”张浩然摆了摆手,当然他也是在敷衍。
小打小闹!
这要是小打小闹的话,那他岂不就是在过家家了!
这话庄修勇是在心里说的,他为刚才轻视了这个年轻人而感到羞愧。
张浩然还是走了,他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来盛都的目的只是为了曼玉神秘人提出来的条件,得到父亲的线索。
……
赵国富洗完澡以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整个人神清气爽的,别说行动自如,就是跑跑跳跳都脸不红气不喘了。
这身体素质,简直是年轻了二十岁。
庄修勇将赵国富的情况告知给了自己的父亲,也就是立署医院的肾脏科专家庄沛公。
老头子钻研医学已经有四十多年了,就庄修勇这么一个儿子。
虽然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但庄沛公仍然坚持每周六在医院开门挂号,给别人看诊。
每次都是爆满的,想挂他的号,需要提前一个星期预约。
在知道赵国富的情况以后,庄沛公直奔医院,再次给赵国富做了一次详细的检测,结果还是一样的。
与他刚到医院就诊的时候的检查片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很难想象这前后的改变是一个人。
“这、这是在太难以置信了!”庄沛公盯着片子,久久不能回神。
在整个华夏,虽然肾衰竭也有康复的例子,可那是最轻微的,再加上吉时做手术,以及术后的各种调养才恢复的。
赵国富的肾衰竭已经恶化了,靠着透析跟进口药来续命。
突然之间就能恢复健康,换做是谁都没办法接受这个结果,因为它就是个奇迹。
仪器检测一次可能是出了差错,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检测,就不可能次次都错。
况且赵国富整个人的状态都是肉眼可见的。
他的病好了,就是事实。
“爸,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施针的人竟然才二十出头。”庄修勇提及张浩然,眼里都是挡不住的兴奋。
“哦?竟然是这样?”庄沛公钻研肾脏科几十年,都没成功治好一个重度肾衰竭的病人。
听说那人用的还是中医。
庄沛公并不是那种瞧不起中医的人,他只是因为西医的药效快,会减少病痛带给人的折磨。
但要真的比起来,能彻底去根的还得是中医,虽然见效慢了点,但胜在了不会损伤人的身体。
西药吃多了,就会降低自身的抵抗力。
都是一样有利有弊的。
庄沛公顿时对张浩然的好奇更重了,他作为一个医学专业者,明白中医要比西医难掌握的多。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竟然能紧靠着施针,就把一个中毒肾衰竭的病人给恢复了健康。
这得是这么出神入化的医术。
“修勇啊,你有打听清楚那年轻人姓氏名谁,家住何处吗?”庄沛公想亲自拜访一下。
“爸,那年轻人不愿意透漏,不过他跟赵国富的女儿是朋友,昨天听他话的意思,今天还是要来给赵国富施针的。”
庄修勇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张浩然的身上,并没有注意到话里的关键词。
“你怎么不早说啊,走,快去赵国富的病房守着。”庄沛公一听,当即就要去守株待兔。
今天说什么都非得要见张浩然一面不可。
庄修勇一拍大腿,这才想起来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忽略了。
父子俩连忙从办公室赶到了赵国富的病房。
说来也巧了,这才刚到门口,就跟张浩然碰上了。
“爸,就是他!”庄修勇指着张浩然说道。
“好啊,真是好。”
庄沛公是个有见识的,即便张浩然一身的便宜货,但他也看得出此人非池中之物,必定有着深不可测的身份背景。
“庄主任,庄老,你们这是……”欣梅见庄家父子俩挡在门口,有些许的不高兴。
虽然话没说完,但庄家父子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忙给让了地方。
可一想到张浩然这次施针,他们要是满不见的话,真的会抱憾终身的。
“小先生,我们、我们可不可以看看看你是如何施针的?”庄沛公实在是太好奇了,便撂下自己这张老脸,想让张浩然给开个后门。
“没什么不可以的,进来吧。”
张浩然倒是大方,让父子俩一块进去。